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以上八個字可以形容191年春中的大漢情況,盛大的皇帝訂婚典禮結束,春季朝會訂下了191年各州的軍政方向,有矛盾的各州諸侯,都會在春季朝會中進行各類的協商,從而得出不起戰爭的條件。
大方向定下來後,回到各州的諸侯就會召開春季州會,州內各郡守都必須前來參加。由於黃巾勢力佔據了涼州與遼州,這就使得春季州會的開設點成爲一件很糾結的事情。州會的地點一旦確定,就代表着黃巾勢力的重點在哪個州,賈詡統管涼州,戲志才統管遼州,兩個妖孽雖然是好友,但在這個時候,卻吵翻了天,誰不願把會議地點搬到對方的州府上。
小馬哥有心把會議地點訂在司州虎牢關,被賈詡與戲志才噴了一臉口水,主公被這兩鳥人噴得口水次數太多,早就沒有當初的怒氣,達到唾面自乾的境界。賈詡與戲志才噴小馬哥一臉口水也是有道理的,虎牢關是在司州境內,與涼州之間隔着雍州,與遼州之間隔着幷州、冀州與幽州,怎麼可以在虎牢關開會呢?除非把雍州給攻佔囉。
黃巾涼州派跟黃巾遼州派的文武官們都在各州吵成一片,他們主要是跟賈詡與戲志才吵。其實也不能算吵,遼州程志遠等黃巾諸將跟戲志才說,一定要把會議地點放在遼東城,涼州新派黃巾諸將馬超等人跟賈詡說,若不能把會議地點放在涼州天水城,就把賈詡給鬮囉。
兩位黃巾軍師糾結啊,派快馬把還在外面閒逛的主公給拉到司州虎牢關內,而兩位軍師早就坐傳送陣恭候大駕。說起來這些NPC也是怪,明明有傳送陣嘛,可以坐到虎牢關來,偏偏就是不肯在虎牢關開會議。
主公被吵得沒有辦法,說抓紙條行不行?話沒說完,就被兩謀士吐了一口水,無奈,小馬哥只好說:“即是兩州之將互不服氣,不若讓彼此較量一番,哪方贏就將會議地點放在哪方。”
“要籌備此等盛事,至少需要兩個月的準備,離春季州會卻是沒有多長時間。”賈詡與戲志才都覺得這辦法不錯,但明顯不適合解決目前的問題。
“那今年就先在虎牢關開會,會後再籌辦競技大會,誰勝,明年會議地點就在何處,如何?”
“善。”
善吧?趕緊召集人馬開會去。
吵吵鬧鬧的黃巾遼涼大會於191春中終於召開,參會者涇渭分明,以戲志才爲代表的黃巾遼州陣營,以賈詡爲首的黃巾涼州陣營,與會者名單如下。
主公:馬永貞
主公派
姬武將:朝美穗香、吉崎直緒、佐藤江梨花、小泉梨菜、高樹瑪麗亞、南波杏、倖田梨紗、鬆島楓、吉沢明步、蒼井空、柚木、小泉彩、神谷姬
遼州派
謀士:戲志才、司馬俱、黃邵
部將:程志遠、廖化、管亥、周倉、張曼成、張白騎、裴元紹、韓暹、區星、高升、青牛角、吳霸、劉闢、陳敗、郭太、波才、嚴政、鄧茂、卞喜、於毒、孫夏、馬相、徐和、趙祗、萬筆、吳桓、郭大賢、於氐根、劉石、彭脫、左丈八、何義、何曼、李大目、孫仲、韓忠、張聞。
涼州派
謀士:賈詡、龐統
部將:馬超、于禁、樂進、呂蒙、魏延、華雄、韓遂、閻忠、
姬武將的奴性非常的重,她們認了小馬哥爲主公,就不再會有所動搖,最重要的是她們是外國降將,無論是遼州派還是涼州派,都不會允許她們進入權力核心圈內,所以這些姬武將也只能緊緊跟隨主公,以獲得榮華與富貴。
雙方從人數上對比,肯定是遼州派贏,但若從武力上對比,涼州派又佔了上風。不過冷兵器做戰,人數多的還是佔優勢的,至少明年進行的競技比賽,遼州派就很佔優,他們可以派遺的武將很多。
當然,現在規則還沒有定下來,到底競技該如何舉辦,主公對此沒有發言權,一切都由戲志纔跟賈詡去商量。
遼州的領土有部分是屬於幽州的遼東郡,只是幽州並沒有開發遼東郡,使得遼州黃巾軍不斷的蠶食着遼東郡的領土,最終居然將整個遼東郡都給吞併,氣得公孫瓚大罵馬永貞果然是個鳥人。
但事實上這真的跟馬遼涼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遼州黃巾軍對外擴張的腳步其實都是有計劃的,吞併幽州遼東郡完全是百姓的自發行爲。黃巾百姓個個都是造反堅定份子,他們在農閒的時候,以村落爲單位,提着兵器四處遊蕩,原因是遼州有一條律法,可以自行抓捕高麗人,鮮卑人等外族做爲奴隸。
因此,黃巾百姓們一有空就當起了捕奴人,幽州遼東郡的百姓一看有利可圖,全都自稱是遼州人,跑到遼東城去入籍,隨着時間的推移,遼東郡的百姓全都入了遼州籍,其名下土地自然也就歸了遼州。
公孫瓚罵歸罵,卻也沒有絲毫討要遼東郡的意思,原因是遼東郡雖然是一個郡,但此郡實在是太窮了,其郡內百姓也只有十幾萬。若不是官員上書彙報,公孫瓚都忘了自己還有遼東郡,再加上這是百姓自發行爲,公孫瓚也沒有藉口跟小馬哥討要,最終也只能罵上幾句。
遼州的境域也因爲有了遼東郡而擴大,與遼東郡相接壤的是幽州襄平郡,公孫瓚怕黃巾軍又使出什麼手段誘惑他治下百姓,在襄平郡邊境線上佈下數十個關口,派重兵把守,而黑山軍主將管亥自然也移軍進駐,雙方都派了重兵,倒也相安無事。
虎牢關太守府議事廳內,小馬哥高坐胡牀上,身後一排的身着性/感的姬武將,而在前方,左邊的是戲志才爲首的遼州派,右邊是賈詡爲首的涼州派,雙方現在都拼誰的眼神更犀利。結果很明顯,涼州派的武將人數太少,結果扛不住對方數十員大將的眼神,最終敗下陣來,這讓涼州派很是不爽,卻也無可奈何,誰叫主公不去收武將呢。
黃巾軍春季州會討論的是一整年的計劃,正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嘛。討論的是軍政要務,無論是軍政還是內政,其中心就是錢。錢不是萬事的,但沒有事卻是無能的。內政包括農業、商業、技術研究、物資籌齊等等數十項大小科目,無論大科目還是小科目,都需要錢。
有意思的是,財政大權掌握在遼州派手中,而軍事大權則掌握在涼州派手中,倒不是小馬哥懂得帝王之術,而是自然形成的。遼州對邪馬臺戰爭的全面勝利,從而佔據了邪馬臺諸島豐富的金礦,因此財大氣粗。
而涼州之所以握有軍權,則是當初遼州攻略涼州時,幾乎全都是從遼州抽調兵力過來,這使得遼州精銳軍全部抽調到涼州,也使得涼州全境被收復後,馬超等涼州將領掌控了20多萬的精銳黃巾軍。
而遼州雖然也有10萬大軍,但全都是新招入的,無論是在戰力上還是裝備上,都要遜色於涼州各軍。
涼州的發展初期全靠遼州拔款,待黃巾軍在涼州站穩腳跟後,馬超打通西域商路,涼州的經濟纔有了起色。但涼州在董卓執政期間,其無論是基礎設施,還是城池建設都不算出色,想要發展起來,仍然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僅靠西域商路是不行的,所以賈詡要求遼州在191年需要拔入大量的資金在涼州。
戲志才認爲涼州胡人太多,投入太多的話會爲他人做嫁衣,而遼州是黃巾的根本,將遼州發展起來纔是正道,兩傢伙吵的面紅耳赤。其餘的部將並非單純的武將,他們對內政同樣都有精通。
象馬超就對商業很在行,魏延則對農業拿手,于禁懂得修築等等,與涼州將領會很多內政不同,黃巾將領除了少數幾個外,其他的全是泥腿子出身,他們全都精通農業,但對別的內政是一竅不通。
因此,遼州黃巾將領吵得最兇的就是加重對農業的投入,而馬超等將領則認爲商業的投入是當前之急。西域至少有百多個國家,都對大漢的絲綢,茶葉,瓷器等等非常的需要,所以要加大對這些物品的生產及,才能保證貨源的充足,從而賺到大量的外匯。
其實現在也沒有什麼外匯,全世界都在用金銀做爲結算。
小馬哥不理會部將的吵鬧,他正愁眉苦臉的思考一個問題,張魯曾說那個伯樂的傳人伯顏死了,這個情報到底是真還是假呢?思考中的小馬哥是很享受的,蒼老師正爲他捏肩膀,神谷姬在爲他捶腿,其餘姬武將也不斷的添茶,將糕點送到主公的嘴中,MB的,多享受啊。
“主公。。。。。公。。公。。”
一聲暴喝在小馬哥耳邊響起,嚇得小馬哥一蹦而起,雙手一拍就將共公狼牙神錘執在手中,全身技力運轉,一幅攻擊的架式,倒把滿堂的部將看得全傻了眼。
“主公這也太沒有安全感了吧?”部將們都涌起了此心思。
見擺了個大烏龍,主公摸着鼻子乾笑兩聲,扭頭問剛纔暴喝的龐統:“士元,何事叫嚷?”
“主公,將下發現了一個大秘密,趕緊隨將下前往。”龐統一臉着急的說道。
“秘密?莫非這癡兒想起了智力果的事情?”小馬哥心中此念頭一閃,滿臉的興奮,衝下殿臺,拉起龐統就往外跑,還沒跑幾步,就被部將們圍在中心,每個部將都露出不滿之色,嚇得小馬哥趕緊放開龐統的手,低聲對龐統說:“士元,此事稍等,稍等。”
龐統似乎真的很急,見主公不跟自己去,就推開前面的人羣,自己一溜煙跑了出去,小馬哥大急,扭頭對蒼老師等姬武將吩咐幾句,衆姬武將分出六人前去追龐統,一方面可保護龐統,另一方面也可知道龐統跑哪裡去。
衆將要小馬哥留在現場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之所以要召開州會,就是定下一整年的發展計劃,而每項計劃都需要主公蓋上大印,只有蓋上州牧印,這項計劃纔算是具備合法性,纔可以貼在各郡各縣的布告欄上,向全勢力的官員,百姓做出解釋與通告。
會議連續開了五天才將各項事情敲定,小馬哥蓋印蓋得手軟,等他終於蓋完最後一項計劃後,神谷姬一臉慌亂的跑進來,單膝跪地說:“主公,姬將跟丟了龐統大人。”
“在何處跟丟的?”小馬哥急問道。
神谷姬說出一個地點,小馬哥讓她跟賈詡及戲志才彙報一聲,自己則隨便抓了一匹戰馬翻身而上,朝神欲姬的地點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