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真火爆流彈、幽冥·鬼火流星雨、死亡·冥火之爆裂、毀滅·焱火嘯龍彈、九離·九重天之炎!
五火禁咒,楚銳中期持之以攻破東瀛和高麗城池的最強利器,殺傷力或許較之那些可怕的劍斬略有不足,然而論其破壞力和覆蓋範圍,簡直無敵!
如今,實力沒有回覆巔峰,無法使用更強招式的楚銳,要重操舊業,用這五火禁咒來解除滄瀾城被圍之危!
十一個分身!
三昧真火和幽冥鬼火,相比其他三種火焰,比較弱,兩個分身負責一個!毀滅``焱火,三個分身共同凝聚魔力施展!九離天火,最強,而且對於那些屬於黑暗系的魔兵殺傷力最可怕,楚銳用了四個分身去控制!至於死亡冥火的禁咒,是單體攻擊禁咒,這一個楚銳本體親自掌控,給那羣蝙蝠魔兵裡個頭最大的明顯是boss的傢伙,送上一份大禮!
“這,好強大的魔力!”
“好熱,空間中的火元素爲何如此?”
“這,難道是那個無禮的傢伙弄出來的?不可能!”
“他纔多大?這魔力,即便是帝國最強大的大魔導師都不可能做到。甚至是七大帝國的所有火系大魔導師加起來,都無法聚集這麼可怕的火元素!”
“…………”
魔法與劍的文明,朝堂之中,並非所有人都是普通人,或者說,在這朝堂裡普通人才是怪異的。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基本上都是有點刷子的。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有很多都是魔法師,且不管強與弱,至少是有些實力的。然而,楚銳如今所表現出來的,讓他們難以置信。
實際上,楚銳並非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強,至少目前不是。之所以造成他們如今這般的感官錯覺,那是因爲那些所謂的大魔導師,所召喚的,不過是凡火,焉能和這四種靈火和一種天火比?而且加上五個禁咒同時開始,那聚集起來的魔力,自然兇殘得無以復加。這般,才讓他們感覺錯了。五種不是凡火的靈火聚集,而且還是以禁咒之姿態,不驚世駭俗都不行!
“不,這不可能!”
追趕而來的滄蝶公主看着那屹立在宮殿之上的十二個楚銳,美麗的大眼睛驟然一縮,很是失魂落魄。作爲一個大魔導師,雖然是新晉的,然而這也是實打實的自己的實力拼來的,沒有半點虛假。作爲距離法神只有一步之遙的可以說在這個法神已經是傳說了的時代,她如今所處的位置,大魔導師,就是最高端的戰鬥力。
然而,即便是大魔導師,也就只有沉浸在這個階段數十年的存在,方能有那般多的魔力施展禁咒。不管是在怎麼天才,也不可能無中生有。即便禁咒最爲繁瑣的元素能量排序,長長的咒語之類的,可以做到完美。然而,這一切都得建立在,你有那個資本的情況下。啓動禁咒,那所需要耗費的能量,實在是太多了。
一個水桶的容量,不僅僅是取決於這個水桶的大小,若是這圍成這個水桶的木板有一塊是缺的,那麼即便再大,也只有那麼點的容量罷了。滄蝶公主的資質的確是很好很好,若是將一個八十歲的大魔導師的魔力容量比喻成5升到8升的話,那麼滄蝶公主有10升!
然而底子並不能代表一切。滄蝶公主這個10升的大桶的確很牛,可惜的是,畢竟太年輕,天賦再高,有些東西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她的魔力已經算是非常的強悍了,只是依舊還是她的短板。如今的她,僅僅只能夠使用出亞禁咒,這已經就是極限。要知道,滄蝶公主如今僅僅只有十八歲而已,在十八歲能夠有如此功績,已經算是很強很強了。
所以,這一向是滄蝶公主引以爲傲的。她能夠和花柔兒並稱爲滄瀾城雙姝,甚至是整個滄瀾帝國最爲璀璨的兩顆明珠,可不僅僅是因爲她們的身份。十八歲的大魔導師,而且還是可以釋放亞禁咒的大魔導師,以及十六歲的內相,讓滄瀾帝國如此大的一個帝國的國力翻了一番的內宰相。她們,有資格可以承受得起外面的人對於她們的一切讚譽。
可是,滄蝶公主的驕傲,卻是在這一刻,完全被粉碎。那個少年,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少年,竟然如此可怕。之前追逐不見他有絲毫的氣喘,明明她跑過來已經累得直喘氣,說明他的體質很好,並非如同魔法師那般的通病,體質弱得不行。而且剛纔那一揮袖,便是將那麼多身強體壯且有着不弱實力的禁軍給直接揮飛,說明他有着不俗的武技。
在到如今,這幻影重疊卻是發現那每一個看似幻影的分身都好像是實體,不僅如此,那升騰而起的可怕火元素能量,讓她亦是不由得爲之膽寒。她也是火系魔法師,自然對於火系元素更加的敏感。她很清楚,要聚集這般可怕的火系魔力元素是多麼的不容易,而且這些火系元素好像並非是那麼簡單,因爲她感受到了好幾種給了她不同感覺的火之力!或浩然無邊,或陰沉詭譎,或鬼氣森森,或溫高如漿,或縹緲幻夢!
“這,到底是爲什麼?”
滄蝶公主更加不能接受了。冒出來一個比她更加強悍的年輕人,已經是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打擊。如今,發現不僅僅是在自己的領域裡被超出了,而且還是這個領域方面全方位的超出。如此,滄蝶公主就有些不淡定了。你說你魔力比我強盛倒還罷了,爲何還偏偏要操控的火焰還那麼多,而且還那麼強。打擊人也不帶這樣的吧,這簡直是要將人給一腳踩下去不說,還是要直接踩死的節奏啊!
“還愣着做什麼?打開結界啊!”
花費了大概三分鐘左右,楚銳纔將禁咒給準備完畢。看着下面一羣目瞪口呆的朝着自己看着,好像是在看猴戲一樣的王八蛋,頓時怒從心頭起,惡狠狠的朝着那皇帝老兒給咆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