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2月31日17時30分 一場結合高科技的製作以魔幻爲背景的大學生自演自導的戲劇正在黨校大禮堂播放,參演的皆是亞洲人民共和國中央黨校學生,劇中所有魔幻效果皆由劇技術組製作。
導演組:遼劍小組
技術製作組:雲鋒小組
聲優:豔夕 行政系二年級
砂諾演員/聲優:墨楚 政法系一年級
荊若演員/聲優:宜柔 政法系一年級
冥鋒演員/聲優:銀次 行政系三年級
公主演員/聲優:琪纖 行政系二年級
若干演員·····
※※※※※※※※※(兩個相愛的人永遠無法相見,她只有在戀人熟睡時才能現身,他每日倍受思念的折磨)
很快聲優甜美的聲音響起:
旁白:
砂諾
一個天生擁有傳奇能力的少年
一個自小被殺父仇人收養的少年
一個與仇人之女相戀的少年
楔子
奧拉澤每年三季的紫雨飄落,
假如今天你還在我的身邊,
你會在有雨的夜晚,
唱那首我們共同愛聽的歌嗎?
舞動你的裙讓紫荊花飛舞嗎?
寂寞的滋味,就是在夜幕中聆聽自己的心跳,一下下輕輕撞擊自己的靈魂。孤獨的感覺,就是在心靈傷痕累累的時候輕輕撫慰傷口的那一點點麻木,一絲絲落寞,一陣陣辛酸.大地所染黑的天空遙不可及,雲朵尋找著字詞,快快用寂靜填緊火山口,趕在夏季還沒從滂湃的雨中祈禱月朗星稀。不可說的離去了,說出的寂靜,越過一切真理.就在這落寞子夜裡。
出場:
奧拉澤的紫雨又在天空中撒落,伴着砂伴着紫荊花瓣雨水如紫幕般拉下。
“幕下的紫荊林總是那麼美,不是嗎?在這裡我似乎又能看到你紫色的裙邊伴着花瓣舞動,也只能在這裡才能嗅到紫雨的清香,你在哪呢?知道嗎?沒有你我的心就像被塞進鐵箱沉入砂海中,由於氣壓,心開始絞痛,痛得如咔哧咔哧般碎落成砂······”
因爲激動,砂諾控制的沙像剎那間散落,荊若那勝雪的肌膚,歡快的舞姿消匿在雨夜中。他一雙注視着沙像的赤瞳霍然渙散開來,恍惚不定,下意識地擡手按在胸口,彷彿那裡有烈火燃起,這時砂諾的自言自語也隨之停止,靠在紫荊樹下沉沉地昏睡去。紫雨輕輕地落在他的臉,但從小生長在沙暴環境中的他吐納之間居然吸入了飛沙?也許是因爲過度地使用時沙能力,也許是過度傷心已讓他深感疲憊,也許是在夢中他又看到了荊若。
三年前的“今天”
紫荊林裡生長了幾千個年歲的紫荊樹冠上,坐着兩個少年。
“如果潔白無暇的雲看到落淚傷心的雨,她會爲他抹去傷悲、擦乾他臉上的淚痕嗎?”荊若望着逐漸飄近的雨雲輕輕地問。
“雲和雨能走到同一處嗎?它們也許只會永**行,而不會相交,因爲雲是快樂的,而雨卻是憂鬱的,它們不在同一個世界裡,所以,雲是無能爲力的。”砂諾淡淡地答道,同時手中生起了時沙,諾何時都不忘鍛鍊能力”
“不,當雲看到傷心落淚的雨時,雲也會深深的感受到雨的心情,它們是連體的,漸漸的,雲會爲雨的傷心而傷心,而潔白的雲會慢慢的變成美麗的紫色,因爲紫色是憂傷的,最後,所有的雲變成了雨,從高高的天空落到世界上的每一角落,而當天晴時,潔白的雲又期待着雨會回到她的身邊,爲他的開心而開心。不是嗎?砂諾?”荊若微笑地伸出了手,紫荊花瓣隨之輕輕地飛入了砂諾手中的時沙裡。
“下去吧,奧拉澤的紫雨雲帶着風砂會弄髒你的衣裙,我可不想被師父責罰。”望着眼前頭戴紫葉飾的花冠,身穿白色長裙,領口和前襟有一條深色寬邊,繡滿了繁複的紫色荊花,彷彿是紫荊花精靈的荊若,砂諾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能尋找藉口。
“啊!不要,諾你快看!伴着雨雲的風停了,這樣紫荊花瓣不能隨着雨飄舞了!紫雨雲變白了!”荊若失望得快掉下了眼淚。
“······”砂諾沒有作聲只是脫下手套舉起了右手,手中的時沙由黃變爲了紫色,同時周圍大地上的細紗像網般罩向砂諾手中的時沙柱,片刻間如同旋風般從紫荊林上升起,經過之處捲起了無數的紫荊花瓣。“呀!”砂諾艱難地控制着沙團靠近雨雲,這是他第一次放手使用時沙的能力,時沙風團順利地迎向了雨雲。在砂諾鬆手的那一刻,風團使雨雲變爲了真正的紫雨雲,天空中下起來紫色的花瓣雨。
但此刻,砂諾看到卻是隻一雙紫瞳,像養在水銀裡的兩丸幻紫幻真的紫水晶,中央出現了詫異的火焰,仔細看那是砂諾自己的赤瞳,火焰逼近消失,與此同時砂諾的心跳達到極點,嘴脣感到微熱的一觸。紫雨慢慢地包裹了樹冠上的兩人······
“今天”
“若,你回來了。”看到朝思暮想的荊若,沙諾毫不猶豫地迎上去。“嚓”就在砂諾的手快要接觸到荊若時,從地縫間竄出的荊棘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毫不留情地拍開了砂諾,並快速包裹了荊若。“不要!”沙諾撕心地喊着,手中的時沙在瞬間幻化成巨手向前方握去。“沙,沙,沙”什麼都握不住--時沙在空中散開,放棄了嗎?“只是夢,只是夢”沙諾自言自語。“能夢到也是好的。”此刻奧拉澤的太陽還未完全升起,看着雨後的紫荊林地上鋪滿了花瓣與露水,透過露水紫荊花瓣的顏色如水晶般潤澤,一棵棵紫荊樹下彷彿是生長在晶瑩的大地上。看着這片晶瑩的大地砂諾突然想到了什麼,興奮地奔向紫荊林的中央--紫荊之冠。紫荊之冠是砂諾與荊若常常爬上的一棵參天古樹,連名字都是兩人一起取的,荊若會在那兒嗎?“若,等我。”砂諾似乎己經先入爲主的判定荊若的歸來,但若真會出現在那嗎?聳入雲端的紫荊之冠似乎也想給諾答案,冠葉摩挲發出沙沙的聲響。
“連你最喜歡的景像你也不愛看了嗎?爲什麼!爲什麼!”先是喃喃自語最後仍不免嘶吼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站在紫荊之冠上卻只有自己孤單的身影。砂諾再也壓抑不住,300多天的日夜思念就要在這天渲泄。砂諾的一雙赤瞳滴下了血淚,時沙在那一刻變成了紅色,天與地間的塵埃細沙都在共鳴,所有的微粒都在哭棄,紫荊花升上空中散落。奧拉澤的雲霧變成了塵紅色。“不,當雲看到傷心落淚的雨時,雲也會深深的感受到雨的心情,它們是連體的,漸漸的,雲會爲雨的傷心而傷心,而潔白的雲會慢慢的變成美麗的紫色,因爲紫色是憂傷的,最後,所有的雲變成了雨,從高高的天空落到世界上的每一角落,而當天晴時,潔白的雲又期待着雨會回到她的身邊,爲他的開心而開心。不是嗎?砂諾?”耳邊迴響起荊若的話,腦海中浮現她的笑,她的溫度,砂諾的血淚肆意地流下。隨着一聲悶雷“譁,譁······”奧澤拉的紫雨變成了紅色向大地萬物揮灑。紫荊冠上水花四濺混和着淚混合着血砂諾孤單的身影埋在雨中。
夜暮中的紫荊花怒放着。奧澤拉在兩輪雪月照耀下生機勃勃,月下一名有着勝雪的肌膚的女子環抱着砂諾,她頭戴紫葉飾的花冠,身穿白色長裙,領口和前襟有一條深色寬邊,繡滿了繁複的紫色荊花。她輕撫着砂諾臉龐上的淚痕,一雙紫瞳流下淚水的無聲地從臉頰經滑過流向脖子上的纓絡,整個紫荊之冠被紫荊花香所瀰漫。女子輕輕地唱起化蝶:
我是一隻飛蛾,
爲你由蛾化蝶,
爲了尋找愛情光輝,
生來就做好了準備,
只要愛情的燈不滅,我就向它飛,
哪怕燒成了灰,我不後悔,
你的眼淚是我渴望的安慰。
我的一生,只愛一回,
明知是一個悲劇的結尾,
也要去面對,
爲你我是一隻飛蝶,
命中註定了無路可退。
我的一生,只愛一回,
哪怕是爲你耗盡了生命,
我無怨無悔,
爲你我是一隻飛蝶,
生生世世就這樣輪迴。
※※※※※※※※※
旁白:
荊若
一個大宗師的女兒天才的鍊金師少女
一個自小揹負父親罪過的少女
一個爲戀人犧牲生命的自由的少女
楔子
沒有我日子裡,你還會在紫荊之冠上爲我看那一年三季的紫雨飄落嗎?
還會坐在樹下寂寞的看着遠方,血一般的瞳孔裡還會透出那淡淡的憂傷嗎?
會以爲你殺了我的父親而心存愧疚嗎?
會因爲沒有了我而自暴自棄嗎?
“諾!醒醒,不要睡了,快點起來。我在這裡,求你,快點醒吧。”離別,就像是悲痛的因素在眼裡繁衍,眼淚會不知不覺地劃過冰冷的臉頰,如同沙子掉落眼睛裡一樣,不必刻意去哭泣,淚水就會無聲的絕堤。荊若呆呆坐在牀邊,緊緊握着砂諾的手,看在奧拉澤的紫雨在黑色的寂寞的夜裡滴落,打在紫荊花瓣上,將地面上的紫荊花瓣裝飾得如此的透明清澈、嬌嫩欲滴。就連風中也夾帶着紫荊的花絮。奧拉澤的紫雨勾起了她的深深的回憶。
童年
狂風中的奧拉澤被血色的天空壓得陰沉,荊凡牽着一個火色赤瞳的可愛男孩往紫荊林外走,回想剛纔兇殘的那幕心裡還存有驚恐,手裡牽着的那個赤色瞳孔的孩子居然有那麼強大的時沙能力,不受控制時的力量居然能瞬間摧毀一切。想着想着他擺弄起了手裡的魔法仗,“抹去了這孩子的記憶。“有早一日我會奪到這種能力,哈哈······”荊凡肆無忌憚地狂笑着。小荊若躲在房裡看到那一切,她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那不是真的,父親是不是那樣的。紫色的瞳孔了溢出了晶瑩的液體。從那天開始,荊凡每天都要帶那赤瞳男孩到紫荊林了,教給他那些從來不肯交給荊若的魔法。荊若看着他總是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高高的紫荊樹上,荊若艱難的爬上那棵樹,“爲什麼你總是一個人,不悶嗎?我叫荊若,你叫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我叫砂諾!”赤瞳男孩還是呆呆的看着遠方,淡淡的說。“你一個人不孤單嗎?總是一個人,不寂寞嗎?”荊若眨着她那好奇的紫色眼睛望着他,砂諾搖搖了頭。荊若伸出了手,紫色的花絮在瞬間凝聚成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紫荊,紫色的荊花在砂諾面前綻開。他望着眼前綻放的紫荊,再看了看眼前的如天使般的可人兒,那淺淺的一灣微笑,那淺紫色的美麗瞳孔透出來的異樣光芒,雖然他還是一臉默然,但是手中的時沙卻從黃色慢慢的變成了藍色,荊若看着冷漠的砂諾沒有說什麼,只是握住了他的手,用溫暖的手去撫慰他那受傷破碎的心。
時間像流水一樣滑過指間,無論你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挽回。荊若就是每天瞞着父親偷偷見諾與她一天天的長大。
“不,不要!血!不要!啊!”砂諾從惡夢中驚醒,或許是荊凡抹去的記憶不完全,每次當砂諾使用時沙時,這個可怕的惡夢就在他的腦海裡盤旋。“是我,諾,別怕,是我,若!”爲什麼,爲什麼上天要這樣虐待他,父親他……他不應該啊,爲什麼要這樣。每次真相總在荊若的喉嚨了卡住,恐懼讓她無法開口,但看着諾那無助的眼神,心竟然是那麼的痛。冰冷汗水從砂諾的額頭滲出,痛苦讓他的臉部抽搐,荊若輕輕的將他擁在懷裡心痛的感覺讓她窒息,就在這個落寞的子夜裡,砂諾靜靜的靠在荊若的懷裡,荊若的溫度溫暖了他那冰冷塵封的心,只有在此時,砂諾纔像個需要溫暖的孩子,靜靜入眠。荊若輕輕的擦拭了他額頭滲出的冰冷汗水,望着被父親的強烈慾望所虐待的戀人,她的內心在瘋狂吶喊着,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這樣,父親真的不應該啊,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孩子,希望,希望父親不要傷害諾,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到來。想着,淡紫色的淚水從她那心痛的眼睛裡溢出,冰冷的劃過雪白的肌膚,發出了淡紫色的光芒。
事實往往與期望相反,惡夢終究是惡夢。但是爲什麼總是那麼快實現呢?回憶的痛苦無法傾訴,荊若的紫瞳裡禽滿了憂傷的淚。
惡夢的到來
奧拉澤的雨季,雨水滴落被天空染黑的大地,清晨的紫荊花瓣在淡紫色的雨點綴下是那麼的晶瑩。太陽慢慢的爬上了樹梢,將這晶瑩的紫荊林照得更透明更清澈。荊凡依然將砂諾喚到了紫荊林,他總是提前來到紫荊林,看見荊若在樹下揮舞着衣裙,陽光在她那白皙的皮膚上跳躍,紫荊花瓣在她的裙角飄動下自由的飄舞。
“荊若,你怎麼會這裡呢?快點回去吧,這裡不是呆的地方。”荊凡的臉上興高采烈霎時變成陰沉。
“爲什麼?父親!”荊若想起了那天晚上受傷的砂諾,心不由的疼痛。
“沒有原因,趕快回去就對了。”荊凡還是一臉陰沉的看着荊若緊張的說。
看着父親那緊張的表情,那晚砂諾的痛苦表情,還有那纏着他的惡夢,荊若鼓起了勇氣,“父親,你是爲了能搶奪到時沙之力才收養諾的嗎?”荊若顫抖的說出了句話。荊凡的表情煞白,憤怒擡起手狠狠的煽了過去。“憤怒了嗎?”荊若左手捂着疼痛的臉頰,右手輕輕擦拭嘴角,看着荊凡那被撕毀了虛僞面具的噁心嘴臉,“你真的忍心奪走他父母給予他的唯一僅剩下的時沙能力嗎?砂諾已經揹負了你太多的慾望,就像揹負了太多願望的流星,最終還是會墜落。是你利用砂諾的時沙不受控制殺掉了他的父母,你就沒有心存愧疚嗎?”
“是你!師父……惡夢是真的?”荊若的話被一個裂心撕肺的尖叫聲打斷。砂諾的赤瞳流露出來異樣的眼神,那種複雜的情緒,那驚恐的眼神,那受傷的心,就在那表面上明媚的紫荊林,一一呈現。
荊凡邪惡的眼神了透出了無窮的貪戀。他揮手將荊若打暈不讓她再往下說,荊若無力地看着面前的砂諾,那不信任的眼神,那驚恐的雙眼,莫名的心痛蔓延身體,讓她無法呼吸,身體漸漸下滑,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風吹過紫荊林,將零碎的紫荊花瓣輕輕吹落,荊若躺在冰冷的奧拉澤黑色土地上,濃濃的血腥味將昏迷的她喚醒。她揉揉朦朧的眼睛,痛苦的望着躺在黑色邪惡血泊裡的荊凡,眼裡禽滿痛苦的晶體。內心那種複雜的感覺,是懊悔?是心痛?還是惋惜?荊若輕輕的撫去了荊凡那沒有來得及閉上的眼睛。不遠的地方,砂諾在痛苦的呼吸着,失去了知覺。“對不起,諾,我不能再陪你。”荊若從痛苦的回憶中醒來,她緊緊的握着砂諾的手,淡紫色的淚水從她的紫瞳流出慢慢流到她脖上的纓絡,輕吻了昏迷中的砂諾,淚水輕輕滴落在沙諾的挺拔的鼻尖上,快速的下滑,晶瑩的如天空中劃過的流星。荊若伸出手幻出了一道紫色的光,如絮的紫荊花瓣將她包圍,身體慢慢的羽化,伴着紫荊花瓣變成了一股紫色的時沙,輕輕的盤旋,最終在清脆的風鈴聲中,飛入了砂諾的身體裡,天空中只殘留着紫荊花的芬芳。隨着那下落的紫荊花瓣,砂諾漸漸有了心跳,慢慢的睜開了赤色的眼睛。他卻根本知道若的生命已由鍊金術融入自己體內。
“今天”
奧拉澤的雪月夜,銀色的月光灑滿了整片紫荊林,砂諾倒在紫荊之冠上。時沙慢慢化爲荊若的實體,她在樹下舞動了裙角,月光下的紫瞳是那樣的迷人,宛如兩顆晶瑩的紫水晶。荊若將修長的手向上伸起,紫色的荊花絮從地上旋轉飄起,荊若希望她天籟般的歌聲能喚醒諾,喚醒他的心。
“雲和雨能走到同一處嗎?它們也許只會永**行,而不會相交,因爲雲是快樂的,而雨卻是憂鬱的,它們不在同一個世界裡,所以,雲是無能爲力的。”砂諾的憂鬱話語在荊若的耳際響起。“對不起,諾!我也無能爲力。”荊若站在紫荊樹下,紫色的荊花絮在紫色蕾絲裙的周圍飄動,在銀色的月光下晶瑩的閃着耀眼的光芒,刺痛了荊若的雙眼,望着樹上昏睡的砂諾,心痛的滋味,那被困在時沙中的寂寞與孤單,讓她痛苦的所有因素變成了淡紫色的晶瑩淚水從她那勝雪的肌膚上劃過,慢慢流過她脖子上的纓絡,滴落在她那繡滿了繁複的紫色荊花的紫色蕾絲裙上化作幽怨的空氣,瀰漫在整個奧拉澤的紫荊林裡,諾的手微微動了起來,是聽到荊若的歌聲聽到她的心嗎?
“諾,醒來了嗎?”荊若慢慢的羽化了紫色的時沙她知道諾快要醒來而她也要離去。彷彿聽到聲音的砂諾從他那赤瞳流出的血淚與天空中的混着紫色時沙的紫荊花絮一起,輕輕下落,飄落無音。
※※※※※※※※※(他可以背叛信仰,背叛生命,背叛造物主,卻絕不會背叛愛情)
旁白:
冥鋒
一個曾經受神眷顧的聖騎士
一個被叛信仰的戰士
一個爲愛出賣靈魂的不死騎士
楔子
儘管我明白這是幾近與毀滅的邊緣,儘管我不相信永遠。
我們就這樣輕輕地約定了今生永遠在一起,不盼來世重逢。
不過如果真有的話,希望我們不要再註定別離。
我們一起仰望天空,期盼流星劃過,期盼心願成真。
閉上眼往事浮現眼前:
我默默注視着她:純潔,清澈,沒有一絲雜質,散發的寒氣讓我心痛、心碎。我放棄了我的理想,我要愛她。我說:"我喜歡你。"她點頭輕輕問:“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我想可以。”她撲入我懷中,靜靜依偎。"親愛的公主外來的襲擊已經裡你遠去,請不用再恐懼。"但她的淚卻輕輕灑落在臉上。"請不要再輕易哭泣,你的淚水淌過我的天空,雨下不停只會讓我的心更痛。"我沒有再多力氣,但我還想多看她幾眼,哪怕是她傷心的淚。
我是一名聖騎士,我追求理想追求信仰追求榮譽,他們說我是黑夜裡最震撼人心的光明:火。
我的火光跳躍着,熊熊地燃燒,那是我生命的血液,那是我對生命不竭的動力之源,無論何時都要賦有激情:無須煩惱,無須痛苦,只要有希望,哪怕生命僅剩一秒鐘,都要火光不滅,希望與激情同在。既便我只是渺渺火光,卻有燎原之志。有一天我可以如霹靂驚雷,劈天屠龍,在人間、在天堂、在地獄開滿光明之花,讓所有習慣悲傷的眼睛喜歡快樂、崇拜光明--仇恨一切黑暗!
她是一名公主,我的信仰,我的女神,他們說她是誤入人間的天使:冰。
她來自一個冷酷無情的皇家族羣,沒有歡樂,沒有追求,生命裡盡是蒼白無味,或許正因爲平靜才能夠永恆。像一睡美人,獨自在冰涼中封凍,匍匐在寒冷中,感傷了一千年,嘆息了一千年,在夢裡睡了一千年,又從夢裡醒來,看這人世的石破動天,以一種雲淡風清的心情。
只是和平的國度永遠是外來侵襲的對象,身穿銀色盔甲,使用騎士十字巨劍消滅一切魔物永遠聖騎士的標誌。無數次做戰我使用的是家族的赤劍,雕刻在赤劍上的是一條赤色的飛龍,嘴裡有着四顆利齒那是家族的象徵,爲了榮耀,爲了和平。只是這最後一次,我不再爲榮譽,不再爲家族,面對的不再是魔物交鋒的是各國精銳騎士團。而這隻爲我心中的女神。
"你傻了嗎?對方是光明聖騎騎士團,你要爲了個女人放棄一切嗎?"
"一個國家可以爲政治把公主的幸福埋藏。而一個男人不會讓心愛的人受到任何傷害"
"你會受到詛咒的,你是個聖騎,是戰場的英雄不是石榴裙下的拜倒者"
"哈,哈,哈"
"笑什麼?你的公主在新國王眼裡只是一顆棋子"
"如神不再護佑我的愛,就讓那神見鬼去吧!"
十幾個光明聖騎騎士一聲吶喊,同時朝着我劈出了一劍,同時,更多騎團的士兵吼叫着衝了過來,密密麻麻的彷佛蟻羣一樣,絲毫不畏死的衝向了我。那十幾個高級騎士合力一擊硬生生的逼退了我十幾步,我虎口發麻但仍吼叫一聲,一股子熱血瘋狂的涌了上來。這一刻我放棄了榮譽放棄了我信仰的神,但至少我沒放棄心中的愛。十幾個士兵的頭顱飛射了出去,緊接着,又是二十幾個士兵被我劈掉了手腳,痛嚎着倒在了地上······
這一刻
守在公主的水晶棺旁,我在回味她的歌聲,她身上淡淡的香,她的聲,她的笑,她的愛。雖然我的心臟已經不再跳動,雖然我的精神已被巫妖王俘虜,但我高傲心以及對她的愛永遠不變!
※※※※※※※※※
隨着戲劇的謝幕,學生,演員,製做組都從大禮堂散了出來,2025年12月31日是個大日子因爲《補完》即將運行!!
劇中演員糾纏的命運也將在《補完》中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