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終於忍不住了吧?看到我似乎要逃跑的樣子,他們幾個無聲的相互打了個招呼,然後一起向我圍了過來。他們自以爲做的很隱密,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切全部都已經落到了我的眼中。在他們的眼裡,似乎我只是一個落入陷阱中的獵物而已。而在我的眼中,一張我爲他們精心佈置的大網正在悄然張開。
四米,三米……
兩米……
他們的的隨着我的後退,由散亂的站位向一起集中了。大概是明白了我的防禦力高於常人,準備同時對我發起攻擊,以求能夠對我進行秒殺。他們看着後退的我在算着距離,而我也在算着他們的站位和距離。兩邊的人各懷着不同的心思,慢慢拉進了距離。所不同的是,對方一直以爲自己做的很隱密,混在新人中慢慢的接近我。
很妙的一個主意!
先是用那些新人玩家不要命的送上去讓我攻擊,以便害我紅名;而如果我像現在一樣,每次都是利用正當防衛纔出手,一直不處於紅名狀態的情況下,他們也依然可以利用這些新人來麻痹我。讓我行成了一種慣性思維:捱打,反擊!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突然一齊出手,我根本沒有多少機會能夠躲開的。可惜,好運似乎站在了我這邊。
“謝謝你們,你們演的戲很好!”終於站在一起了,我冷笑了一下,把一直藏在身後的手向前方高高舉起,對着前面的人開口說道,“可惜,你們的運氣似乎不怎麼好,這一次,你們輸了!”
左手中不停閃爍的雷電把我的臉色照的不停變幻,右手持的法杖依然低垂。是的,法師們的法術一般都是要從法杖中發出的,沒有人可以法杖不動卻施放出法術。所以他們都看到了我拿在前方動都沒動的法杖,都很有信心不會給我任何吟唱法術的機會。可是很巧,我卻偏偏是一個與衆不同的法師。法之魂那獨特持功能,讓我可以自由的把法術凝聚在手中或法杖頂端。或許,我纔是真正的法師,真正的元素操縱師。因爲我可以很隨意的把那些元素的力量給凝聚在手中,這感覺,真酷!
電光凝聚中,也映照出了那幾個人驚異的臉,不過他們只是奇怪我施放技能的樣子,並沒有把我當成太大的威脅。他們也同樣沒有注意到水之雅韻已經和他們拉開了很遠的距離,只顧着想要把我給秒殺在當場。這些說來話長,其實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大意的人總是會付出代價的,就像我們剛纔,就像你們現在!”我耍酷的託着手中的雷電冷笑着對他們說完了這句話,然後把狂雷術扔向了他們頭頂。
轟然一聲炸響,狂雷術那湛藍的雷光閃過之後,不死鳥、絕世妖嬈、冷冷的小貓、藍巨人……等幾個高手就那麼莫名其妙的被我秒殺在當場。或許他們到死都不肯相信,以他們目前的等級居然還會被一個法師給秒殺掉。尤其是不死鳥和藍巨人還是以防高血厚出名的盾戰士,就算是服務器等級最高的法師也不至於能一下秒掉他們的。(他們當然不會明白晨風之羽真的就是服務器最高級的法師,也是服務器裡的等級第一。)
其他的新人玩家都驚懼的看着我,或許那幾個人是他們心目中的高手,被眼前這個法師就這麼簡單的一下全部給秒殺掉了,這太讓人接受不了了。遠處的一個戰士也難以置信的咦了一聲,不可思議的說:
“這……這怎麼可能?”
我的名字又一下子變成了血紅色,看來最近我和殺戳還真是親近。名字今天一天就紅了兩次了,這一次似乎殺的人比在橫行天下殺的還要多。不過既然紅名了,殺五個和五十個也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所以對於剩下的玩家我也沒有再採取什麼正當防衛的方式了,直接大開殺戒。而且,我處於紅名狀態誰都可以攻擊我,我根本沒有什麼正當防衛的資格了。很有意思的是,對方里面居然還有幾個是獸族的玩家,殺了他們沒有計算PK值,反倒是經驗上漲了2%。
“羽,你這一招學以至用,成功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真是太漂亮了。”水之雅韻笑嘻嘻的對我說道。
“是他們太笨了而已,剛剛用同樣的辦法陰了我們一次,居然都不知道防備我也使用同樣的辦法。”不過話雖這樣說,不管怎麼樣,我殺死他們幾個的方法還可以說很是成功的,尤其是看起來那些人都在二十五級以上,這更是讓我感覺自己充滿了成就感。造成這個奇蹟的,還是他們的玩家引過來的那隻蝶妖,因爲沒有玩家去攻擊它,它依然在那裡停留着,而我剛纔就是退到了它的面前,用身體擋住了蝶妖,然後估算着前面的距離。自身在蝶妖堅持不懈的攻擊之下終於混亂了。
我右手執着法杖,雙眼快速地掃視着周圍。不放過場地內的任何一個位置,以提防對方的偷襲。就在這時候,身旁掠過一陣細微的輕風。我突然感覺手臂有些麻癢,下意識地摸了一下。猛地我意識到了什麼,把手放到眼前:一眼看上去,我的手上居然全是血。而手臂上的傷口雖然極其細小,可是卻猶如泉涌,伴隨而來的則是一陣劇痛,幾乎讓我昏厥。
他媽的,該死的痛覺系統!
我居然有了受傷的狀態,這太不正常了!和玩家之間的戰鬥就算被劍砍過來,損失的也只不過是生命而已,不會有致殘的效果。就算中了撕裂性的攻擊,也只不過是生命持續下降而已,哪有這麼逼真的?一般來說,出現這種情況的只有一種可能:我遇到的不是玩家,而是NPC!我發現我只有NPC的時候,纔會有這些逼真的、各種各樣的狀態。而和玩家在一起時,除了痛覺極其高以外,沒有別的異常情況。
我趕緊右手摁住傷口,好在傷口撕裂的時間並不長,減掉我近500的血之後慢慢緩解了下來。可是怎麼會這樣的?我什麼時候被擊中的?難道就是剛纔那陣風嗎?我連敵人的樣子都沒有看到呢,這需要多快的身法?
風!風屬!
想到這的時候,背後又感覺到一絲輕風,我連忙縱身一向左前方躍。
“嗖嗖”幾聲,幾支弩箭釘在我剛纔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