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柳寒峰,以及柳孟曉三人之間在婦人的帶領下,朝着婦人的辦公室走去,他身後的韓城本來打算跟着過來,不過卻被婦人攔了下來,只能夠陰沉着面龐看着挽着柳孟曉的林帆。
步入婦人的辦公室之後,婦人恭敬的幫三人沏好了茶,方纔退了出去,隨即,整個房間只剩下柳寒峰與林帆兩人。
“說吧,小子!”柳寒峰直視着面前喝茶的林帆,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緩緩說道:“你找我,一定是有目的的!”
“我找您的目的有兩個!”林帆看着面前的柳寒峰微微一笑,說道:“第一點,我現在是孟曉的男人,所以,我應該來和您說一句!”
“那麼第二點呢?”柳寒峰直視林帆,眼中閃爍過一抹奇異之色,冷靜的說道。
“第二點,只是提醒罷了,如今的柳氏,貌似有些危險!”林帆嘿嘿一笑,看着柳寒峰道:“敢問一句,柳氏還掌握在您的手裡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柳寒峰的眉頭猛的一皺,看着林帆冷聲問道。
“這話您自己清楚,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想說這麼多,我和孟曉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林帆緩緩起身,看着面前的柳寒峰道:“有些事情,您自己或許比我們清楚!”
說完這句話,林帆直接就拉着柳孟曉朝門外走去,而此刻,柳寒峰並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只是在柳孟曉走出門的剎那,輕聲說道:“有空回來看看吧!”走出門的柳孟曉聽到這一句話,身軀猛的一震,隨即,點了點頭,便直接攜手林帆走了。
“韓城!真的背叛我了麼?”柳寒峰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閉上了眼睛,林帆的話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聰明如柳寒峰,卻還是明白林帆的提示是什麼意思。
而林帆和柳孟曉走出辦公室之後,在會所的大廳內,看見了那嬌媚的婦人還有其身後所站立的韓城,此刻,韓城的面容陰沉無比,雙目更是透着一絲火光,看向抱着柳孟曉的林帆。
“白癡!”林帆不屑的撇了撇嘴,更是將柳孟曉抱在懷中,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韓城,那一句白癡,更是脫口而出。
“混蛋!”韓城此刻面容陰沉,臉色更是猶如鍋底灰一般,看着不遠處的林帆,被人如此無視,而且,在大庭廣衆之下,連罵兩次,再好的修養,也被罵沒了。直接起身,對着林帆暴衝而去,韓城那緊握的拳頭,更是直接對着林帆的面龐轟了過去。
“廢物!”林帆根本懶得閃避,直接接住了韓城的一拳,隨即,陰沉着雙目看着面前的韓城,直接一腳,便將韓城踹了出去。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走吧!”身邊的柳孟曉不由得嗔怪的看了一眼林帆,在名流會所內大打出手的,林帆可以算是第一個了,此刻的林帆哪裡有着一絲世家公子的樣子,完全一個流氓的做派,可是這個流氓,卻是自己喜愛的男人。
“走!”林帆同樣點了點頭,拉起柳孟曉直接便走出了名流會所,只留下會所內一羣愣愣的人和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韓城。
“你今天的做法太過蠻幹了!”坐到車上,柳孟曉直接在林帆的腰上掐了一下,略帶嗔怪的說道:“雖然是亂天的地方,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出手打人啊!”
“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行的!”林帆微笑的拍了拍柳孟曉的手臂,低笑道:“走吧!”
說完,車子直接發動,直接駛出了名流會所。
返回到別墅之後,林帆與柳孟曉兩人談論了一小會,便各自回房直接開啓遊戲去了,此刻,遊戲經過升級之後,也已經開啓,林帆上線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兌換現實幣業務,直接就兌換了三百萬現實幣進入遊戲中。
三百萬現實幣,才三萬枚金幣,雖然不多,可是,在前期也夠用了。隨後,林帆直接在自己的倉庫內將一系列的裝備盡數的拿了出來,第一件,便是那件獸人圖騰杖,林帆此刻早已經能夠拿得起這把武器了,只不過一直都在死亡戰場上,並沒有回來罷了,此刻,拿着這把獸人圖騰杖,林帆不由得微微一笑,雷神法杖,終於可以淘汰了。
隨即,林帆看了一眼自己揹包內的一些裝備,其中,漆黑暗袍和腐蝕魔鐲卻使得林帆的神情微微一震,這可是死神魔導爆出來的東西,絕對不簡單。至於其他的,倒是死亡戰場的普通怪身上爆出來的,林帆想來也不會是太好的東西。
直接前往鑑定所,對於這個地方,林帆可謂輕車熟路,而且,因爲長期拿好東西給鑑定師鑑定的關係,林帆的鑑定費都被其打了八折。
而這次也是如此,付過錢之後,鑑定師直接就將林帆擺在桌子上的一系列裝備盡數的鑑定了出來。拋開那些普通的東西不說,其中,令林帆最爲關注的,就是兩件死神魔導爆出來的裝備。
“漆黑暗袍(紫色):防禦75,魔防45,智力加15,精神力加10,體質加5,物理攻擊免疫25%,需要等級30”看着面前這件漆黑暗袍,林帆的眼珠頓時瞪大了,極品,紫色裝備中也算是極品了。漆黑暗袍那物理攻擊免疫25%實在是太過強悍了。有了這件法袍,自己對上物理型對手,根本不會懼怕了。
“腐蝕魔鐲(暗金):防禦25,魔防10,智力加9,體質加15,毒屬性免疫20%,附帶技能:腐蝕之炎!所需等級29”看着腐蝕魔鐲的屬性,林帆幾乎快要驚呼而出,腐蝕之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獲得了擁有腐蝕之炎的手鐲,腐蝕之炎的恐怖,林帆可是清楚的,這件腐蝕魔鐲,絕對是強悍無比。
隨後,林帆直接將腐蝕魔鐲帶在了身上,雖然腐蝕魔鐲帶在身上之後,自己的套裝屬性就會沒有掉,可是,此刻,這套藍色的套裝屬性,對於林帆而言,意義已經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