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外來者掛掉了纔會在五分鐘內變成白色光點)
“唔~文衝,接下來是哪個勢力?”沐言一口吞下肥美多汁的蠑螈肉,向文衝問道。
文衝沒來得及回答,辰極這小子就擠了過來,嘴裡吱吱唔唔的等把肉嚼爛吃下後才頓了頓繼續說道:“見過掌門,師兄,小師姐。是靈雲教,戰拳門,兩個勢力共進退,上次我做任務去那的時候差點回不來,他們的弟子着實囂張!”
擦了擦脣角上的零星油脂,李雲佳嬌喝道:“師姐就師姐,爲什麼還加小?”
“是師姐,是師姐!”辰極忙不迭的點頭道,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引得大家鬨然大笑。
“妞妞快別鬧,辰極可是給了我沐門一個很好的進攻理由呢,嘿嘿。”沐言深深的笑了,之前羣獸齋先攻擊沐門弟子,所以沐門有反擊跟反殺的權利。
但如果一昧的無理由清剿這些勢力,沐門說不定會遭到千罡門以及天煞宮的反彈,到時候沐言想哭都沒地方哭。雖然這個江湖以實力爲尊,但道理也是亙古不變的,無故毀滅其他勢力的後果可是很嚴重滴!
“哼!”李雲佳不服氣的扭過頭去,沐言安慰了她一陣後就去找那幾個被俘的羣獸齋高層。他還要從這些高層嘴裡挖出羣獸齋的武技功法呢。
月下濛濛雨留下陪着李雲佳,沐言則帶着文衝辰極兩人走到了一處偏僻角落,由四名氣灌內視初期的弟子看守着他們。
“嗚!嗚!嗚!”一名被堵住嘴巴的高層嘰裡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這是因爲沐言怕他們咬舌自盡所以隨便找了塊布堵着,此時沐言一揮手,一名弟子就把布從他嘴裡抽了出來。
在他們眼中,沐言微微一笑仿若深淵惡鬼:“羣獸齋的武技,你們要自己寫,還是要我逼你們寫?”
“有本事就殺了我們!”那名嘴巴沒被堵着的傢伙傲氣道,沐言笑容不變,又抽出了其他幾人嘴裡的布。
沐言淡笑道:“你們也是一樣的回答嗎?”
這羣高層一共五人,除了開始的那個,其餘四人紛紛默不作聲,看來是拒絕了沐言的‘提議’。
“那好吧,能告訴我你們在羣獸齋的地位麼?”沐言搖搖頭,有些失望道。
“士可殺不可辱,老子就是羣獸齋的副齋主!他們四個都是我羣獸齋的長老,乳臭未乾的小子休想從我們嘴裡撬出一個字!”第一個被抽掉布的男子硬氣道。
不得不說,這些傢伙現在還是挺硬氣的,不過在沐言眼裡,這些傢伙都是怕死鬼!
他們因該知道自己的嘴巴爲什麼被封,現在布抽出來了還不做他們該做的事兒,反而是在這裡多費口舌,其實這些傢伙壓根兒不想死!
“嗤!”
致命一擊!
靈槍毫無預兆的刺穿了一名長老的心臟,由於他四肢被捆所以連掙扎都做不到就被沐言殺了:“你們還不想說?”
“休想!”副齋主冷喝道。
“嗤!嗤!”這次是兩槍,兩名長老心中已經知道自己也許會成爲下一個被殺之人,所以是懷着恐懼而死的。
最後一名羣獸齋長老終究不是硬氣的副齋主,見三名同伴死去後不等副齋主繼續罵就先開口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別殺我!”
這名長老估計都有四五十歲了,這個時候痛哭流涕的樣子着實有些可笑,但沐言憋住了笑意,嚴肅的說道:“解開他的手,把文房四寶拿過來。”
文房四寶爲筆墨紙硯,是沐言從藏經閣內取出來的抄寫武學用的東西。
等那長老顫顫抖抖的寫完之後,他擡起頭道:“您看可以麼?”
“羣獸齋有沒有你不會的武學?”沐言仍舊是那副微笑的模樣,文衝看的是一臉興奮狂熱,辰極則有些心驚肉跳。
“音御法,是齋主才能夠修習的武學,除非擁有特定的天賦否則是不可能學會這本地階特殊武技的。”羣獸齋長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快速的說道。
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沐言也成功被吸引了,所以他回頭對副齋主道:“你會嗎?”
“老子會也不教你!林五豐,齋主算是看走眼了!走狗,叛徒!”副齋主呸道。
“你不怕死可我怕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跟你這個天煞孤星豈能相提並論?”林五豐振振有辭道,滿臉的忿忿。
“嗤!廢話真夠多的,”沐言槍尖刺入林五豐的心臟,在殺死他之前最起碼給了他個名字被念出來的機會。
眼睛微微一眯,沐言自己很享受這種反派的感覺,說殺就殺了,連理由都不用。他忽然明白爲什麼北冥絕這種並不算兇殘的人會加入鎮天魔淵這種類似於邪道的門派了。
無拘無束纔是武者追求的東西,而越是正派就越被束縛,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人用以正道的目光來看待,一做錯了什麼就會被千夫所指。
而一名邪道弟子殺死一兩個人根本不會被當回事兒,因爲別人的潛意識裡就認爲邪道弟子殺人很正常,不用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因爲那邪道弟子說不定會把自己也給殺了。
“你確定不說?”沐言的槍尖流連於副齋主的心臟與頭顱之間,而且越來越接近。
副齋主硬氣的轉過頭去,對沐言不理不睬的。
“咔!嗤!”沐言挽了個花槍,槍頭轉移,到了副齋主的膝蓋之前後狠狠一劈,把他的腿給剁了下來。
“啊!”副齋主慘叫一聲,雙手想要爲自己的傷口止血卻做不到,不過沐言卻好心的幫了他一把,拿出二品的劣質藥散止住了泊泊不停的鮮血。
“唳!”青天雕悲啼一聲,似是爲副齋主痛惜,可見這類五品禽鳥已經通靈,有了不小的靈性。
幻雷靈槍移到副齋主的另一條腿上,沐言道:“你還是不說嗎?我的耐心其實還是不錯的,反正我不需要你的腿來寫字。你抗拒一次,我就剁你一條小腿,下一次我就一片一片的開始割你大腿,然後爲你止血...”
“我寫!我寫!”副齋主被沐言的威脅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沐言年紀不過二十五就這麼心狠手辣,虐待他就好像玩兒一樣。
待副齋主寫完之後,沐言拿起來一看,果然要求很特殊,要對野獸擁有特別的靈感,否則不可學習。而很明顯的,沐言並不在學習的列表上,這種武技對於御獸師來說簡直就是神技。
“看你算條漢子的份兒上,我不殺你,不過我也不會放了你。一會兒我們就要離開,如果你能活下來,那麼恭喜你,如果你被野獸吃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沐言轉身離去,看守這些人的四名弟子也紛紛跑去搶吃的了。
文衝跟辰極兩個人的神色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極端,不過他們的性格卻很像,都很好戰,只不過一個經歷了更多,一個經歷的較少。
說實話,沐言更喜歡辰極這樣子的性格,既好戰又有那麼一絲的仁慈殘存,不像文衝,這貨因該是被那次受傷給扭曲了人格,都快跟古三風差不多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沐言背對着兩人,故作輕鬆的說道,殺原住民對他來說算得上是家常便飯了,即使還會有那麼一絲絲的內疚,但是剛出現的瞬間就會被沐言給抹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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