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常給了對方一週的時間,這對於吳常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損失,畢竟,這一週的時間,信仰也會全力蛻變,自然,對方在這一週的時間,等級會跟上主流,到時候,自己要滅掉對方的確會比較難辦。
當然,吳常也會有諸多的顧慮,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做出抉擇了。
當然,有一點吳常可以肯定的就是,對方想要收購信仰,打入中州的夢想不會成功,如今的中州就是鐵桶一塊,誰也打擊不進來,反倒是下落凡塵所管轄的寒冰城就弱了一點,這倒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當然,在和信仰聯合之後,寒冰城的士氣也是提高了許多,信仰或許不是最強大的公會,但是,最強大的人卻在信仰。
不止如此,信仰的高手在中國區那是出了名的,幾乎可以囊括到不少人。
而這一次,對方也的確是拿出了大手筆,收攏了白獅和天王,道邊苦李,殺戮龍魂,直接將整隻手插入了蠻荒,如今的蠻荒也成爲了一個霸主之地。當然,對方和鬼盟不同,對方依舊會關注自己這邊的情況,他們不會如同鬼盟一半,出賣自己的國度。
而且,吳常也看出來,這樣一來,對於信仰也有好處,原本的信仰在中國區真的沒有太大的爭奪空間了,可以說日子過得相對會比較安逸,日子久了,這樣的生活習慣了,也就失去了戰鬥的本能了,多了一個司徒光,反而是最好的,只不過,對於天堂聖歌的叛變,吳常心裡還是有着一些解不開的疙瘩!這纔是吳常最爲無奈的地方。
當然,吳常給予對方時間,也只不過是打算這周不進攻他們的城市,但是,戰場和罪惡之城那邊,遇到依舊要幹掉。
值得一提的是,幾乎中國區分的很清楚,信仰和帝國的人馬都成爲了罪惡之城的玩家,而天堂和光明之城則是屬於神聖教廷的,所以,在罪惡之城,雙方的打擊也是不斷的進行,而這一次,吳常則是進入到了罪惡之城。
如果說哪裡能夠獲得大量的罪惡值,那麼無疑就是罪惡之城了,這個地圖到處充斥着殺戮,吳常進來的時候就遇到了。
此刻,吳常剛剛進來,可是面前就有着一羣玩家屠戮另外一羣玩家的場面,而被屠戮的玩家還是中州城的一個小公會的玩家。
而屠戮的人竟然是白獅和天王組建出來的王者公會,看到這一幕,吳常的臉色頓時一沉,天王和白獅已經出賣過自己一次,這一次,算是第二次出賣,當然,吳常也清楚,這兩個傢伙原本就唯利是圖,所以,對此他並不奇怪。
只不過,那種被再度出賣的感覺使得吳常很不舒服罷了。所以,在他的目光看得眼前的幾個人的時候,吳常的眼中殺意自然是暴漲而出。
對方十五個人,而這邊中州的人只有七個,所以被對方殺的丟槍棄甲的,而看着這一幕,吳常的目光之中閃爍出一抹寒氣,雙目之中更是爆閃出一抹狂暴之色。
身軀直接衝了過去,吳常的身軀直接衝到了對方的面前,而這一下子,幾個人也纔看到吳常,看着那爆衝過來的刺客,幾個人頓時冷笑一聲,心中更是暗自想到,還有送上門來的聲望值。
可是,當吳常的身軀猛的衝到他們面前的剎那,幾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們看不到吳常的id,但是,看到了那張面具,屬於吳常的面具。
信仰閻王的標誌性面具,暗夜幽冥的嘲諷,那類似小丑臉譜的面具在這一刻使得他們幾個人臉色頓時大變,尤其是作爲王者原本的老人,更是知道信仰的恐怖。
而且,他們如今都投靠了光明之城,這一刻的他們就是叛徒,想到這裡,幾個人頓時遍體身寒。
“跑!”爲首的人頓時朝着身後就跑去,可是一轉身,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因爲身後,那巨大的巨龍正趴在地上。用恐怖無比的龍頭盯着自己等人,巨龍的目光之中更是滿含陰冷之色,猛的,龍口打開,一口龍炎直接噴在了爲首之人的身上,瞬間,秒殺。
“是閻王老大!”看到忽然出現的人,原本這幾個玩家還是一愣,可是看清楚之後,頓時就興奮起來,閻王,信仰的王,中州的王,看到吳常出現的剎那,他們幾個人的內心已經完全的平靜了下來。
“哈哈,殺!”七個人之中的一名戰士興奮的說道,他們的實力和這羣王者公會的玩家自然還是有所差距的,但是,這一刻,他們卻信心高漲,因爲他們這一方有了閻王。
吳常此刻已經開始了瘋狂的屠戮,對方十五人,在一照面,吳常就解決掉了三個,三個法師,而地獄魔龍更是恐怖,一擺尾巴,直接轟殺了兩名玩家,加上龍炎吐息也是解決了兩個。
可以說,這一瞬間,十五個人就已經被解決掉了七個,只剩下八個,而這八個原本想要離開的人根本就逃脫不了,身後有着地獄魔龍,加上吳常和幾個中州玩家的阻擊,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很快,場中只剩下一名玩家了,而吳常並沒有急着解決掉這名玩家,看着這名玩家,吳常的目光之中寒芒越發的盛了。
“給我帶句話給白獅!告訴他,今天開始,他沒有好果子吃!”吳常的目光看向這名玩家,出聲冷哼道,隨即,便直接解決了這名玩家。
對於其他人,吳常可以不管,哪怕當年他和殺戮龍魂,道邊苦李的關係不錯,如今兩人也加入光明之城吳常也可以原諒,畢竟當年的關係也是爲了彼此的利益,而天王和白獅不同。
在許多人的眼裡,天王和白獅就是信仰的人,所以,吳常不會讓這兩個人好過的。
在知道天王和白獅背叛的第一天,吳常就直接將白眼狼在中州的幾個團全部拔除,此刻的白眼狼根本沒有一絲勢力在中州,這就是吳常給白獅傳達的意思,他的怒火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