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交到女票,恩恩愛愛撒狗糧,我交到女票,吃了兩腳。
本來以爲脫離了單身狗,也脫離了被逼吃狗糧的羣體,現在聶陽有點懷念吃狗糧的味道。
這就是所謂,單身狗想要脫團,脫團的,想要回到單身,說出來滿滿都是痛。
聶陽恢復意識後,頭上包着紗布,水星在一旁照顧,聶陽想起坐起來,可頭就是暈乎乎的痛。
水星連忙阻止說:“陽哥哥,你輕微腦震盪,要躺在牀上修養幾天。”
海棠在傍邊冷冷說:“你實在太脆了,一腳就腦震盪。”
水星惡狠狠割了一眼。
聶陽說:“能把我的遊戲頭盔拿過來,我想玩遊戲。”
或許,只有遊戲這片淨土,才能安撫他受傷的心靈。
海棠氣怒說:“都什麼情況了,還顧着玩遊戲?”
水星責怪說:“還不都是你。”
聶陽說:“正因爲這個情況,纔要玩遊戲,現在我腦袋暈乎乎的,實在痛得不行,只有在遊戲中能緩解痛處。”
水星把遊戲頭盔拿過來,溫柔給聶陽戴上,重新回到遊戲,這場鬧劇不知道算不算告一段落,聶陽再回到碼頭的工廠,蟲王戰鎧和陽光萬里號都修復完成,陽光萬里號沒有太大變化,蟲王戰鎧屬性提升。
蟲王戰鎧
力量+200000
防禦+200000
體質+200000
速度+200000
裝備技能
魔王怒火:血量損失百分之一,攻擊力提升百分之二。
蟲王之軀:每秒鐘恢復百分之一的血量,該恢復,不會影響到魔王怒火的效果。
除了屬性提升以外,還增加了一項屬性,不單是回覆血量的屬性而且,居然不會影響到第一裝備技能,屬性上還不錯。
工程師說:“已經加裝了簡單的人工智能,不會被蟲族簡單控制,給予一定權限,一旦被蟲族控制,人工智能就會把戰鎧解體,應該沒有問題吧?”
聶陽皺眉問:“一旦被蟲族控制就自爆,會不會太過狠了。”
畢竟蟲王戰鎧再被蟲族控制,聶陽也有信心和能力將其破壞,就像上一次重新奪取回來,不用摧毀自爆那麼狠。
一旦自爆對蟲族損失很少,對聶陽損失可就大了。
工程師說:“不是自爆,只是四肢解體,暫時喪失行動力,找工程師就能重新組裝。又或者英雄有興趣的話,可以嘗試學習工程學。”
“我沒有這個時間。”
工程師說:“設置成解體應該沒有問題吧?”
聶陽點頭說:“既然不是自爆,就沒有問題了。”
接下來,聶陽打算前往第九界門,不過,這一次聶陽不打算帶水星去了,實在有點難以面對水星,總覺得有點尷尬。
給水星留言後,聶陽就打算出發,鉅艦司令給聶陽送來聯絡。
“英雄你去哪裡了,最近怎麼像人間蒸發,聯絡不到你。”
我去了現實,能聯絡到我就奇怪了。
“辦些私事。”
鉅艦司令不會無端聯絡。
聶陽皺眉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鉅艦司令回答:“你爲聯邦做出大功績,還拯救了整首鉅艦的人,上層正想頒獎呢。”
聶陽正義凜然說:“聯邦一天未能安定,我怎麼可以去接受頒獎。”
鉅艦司令說:“你爲聯邦的心,你對聯邦愛得深沉,所有人都知道。”
愛得深沉你妹啊,不就葬禮跟着稿子讀了一次,你們怎麼就抓住不放,這絕對是詛咒,是死去掉那些老兵的詛咒。
鉅艦司令說:“....你對聯邦愛得深沉,所有人都知道,可你總要在高層面前露一次面,這對於你未來道路,有非常重要意義。”
聶陽嚴正言辭拒絕說:“我參軍不是爲了做官,是爲了聯邦,請司令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鉅艦司令讚歎佩服不已說:“不愧是聯邦希望之星,聯邦未來之星,這纔是聯邦的男人,聯邦鐵血錚錚的軍人,如果所有聯邦軍人,都像你一樣,蟲族之災又算得了什麼?”
聶陽也有點不好意思說:”司令你擡舉了,只是我不喜歡應付那種場合。”
鉅艦司令搖頭說:“能說出,我參軍不是爲了做官,沒有一顆鐵血軍心,是說不出那樣的話,也曾經看過你在葬禮上演講,當初覺得有點虛假,那位聯邦新星不像是個軍人...。”
聶陽暗自翻白眼。
我是一個玩家,怎麼回事一個軍人?
鉅艦司令說:“可你在炸掉帝國首都行動中,取得龐大的功績,爲了讓同伴撤退,主動引開帝國軍力,真的讓我佩服不已,不單是我,所有聯邦軍人都佩服了,當得起‘英雄’這個稱號。”
當初是一個意外好不好,早知道聯邦安排了退路,還需要冒險從帝國包圍中衝出去嗎?
鉅艦司令說:“後來你救了鉅艦所有人,我也是無比感謝,這一次,再次被你感動了,你絕對是聯邦新英雄。”
聶陽乾笑說:“司令太過擡舉了,沒有其他事,我就掛了。”
鉅艦司令斷言拒絕說:“不行,聯邦需要獎勵有功之臣,如果不給你頒獎,會影響整個聯邦軍事制度,被下面的人知道,連聯邦英雄,都無法得到該有功績獎勵,會極大影響士兵的積極性,也會影響聯邦名譽。”
聶陽想了一下說:“把頒獎換成其他事可以嗎?”
鉅艦司令很爽快說:“什麼事你儘管說,美女、金錢和星球,儘管開口,因爲你做出擁有這一切的功績。”
“雖然我都很想要,但我最想要是護航。”
鉅艦司令頓時愣住說:“護航是保護一段路程那個嗎?”
“不錯,我要消滅一切萬惡的源頭,如果聯邦一定要給我獎勵,能保護我走一段路,還是挺高興的。”
“萬惡的源頭?”
“蟲母。”
鉅艦司令瞪圓雙眼說:“不愧是聯邦新英雄,想人所不能想,做人所不敢做,這連聯邦都不敢想,你明白是什麼後果嗎?”
“我當然明白了,但要斷了帝國念想,解除聯邦困境,只有這個辦法,我不想死去烈士,成爲萬古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