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問:“是這樣嗎?”
聶陽回答:“呵呵。”
老兵感動說:“將軍你看看,這是視死如歸的態度,哪怕面對帝國大軍,也能冷笑而對。”
“哪怕將要面對千軍萬馬,也能談笑風聲,多麼勇敢的士兵,在下實在佩服不已,剛剛對有懷疑實在對不起。”
“果然是我聯邦的士兵,太過勇敢了,你是我們的榜樣。”
聶陽冷笑說:“剛剛你們不是懷疑我的能力嗎?”
老兵一臉認真,立刻接口說:“你的勇氣,得到我們的認同。”
“你們喜歡就好。”
老兵說:“任務有點危險,知道將軍把所有士兵當做兄弟,不願意超新星犯險,但將軍不要忘記,你說過會全權交給我們的。”
將軍也知道這幫老油條心裡想什麼,但既然聶陽不反對,將軍也不好拆穿,只是叮囑聶陽一句:“注意安全。”
得到將軍認可後,老兵們得意笑了。
軍營集結軍隊出發,做出總攻擊的姿態,對帝進行施壓。
老兵們準備最精銳的戰艦,出發前,一副兄弟的樣子,鄭重拍拍聶陽的肩膀。
“這次你的任務很重,聯邦軍的勝利就交託到你手裡,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老兵們都大義凜然說:“我們也知道很危險,但相信你的能力,爲了能有效的施壓,只能你這邊先出手。”
“也明白是一個很過分的要求,帝注意力就會匯聚到你身上。”
“不論你怎麼想,可這是我們最想要的效果,希望你明白,戰爭中要想勝利,就要做出犧牲。”
不愧是老油條,如果老兵命令,無論是誰,都會拒絕。
可老兵們直接攤牌,再擺上戰爭需要犧牲,如此大義,哪一個士兵都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
作爲士兵必須服從命令,爲了勝利哪怕是死,也不能猶豫。
“沒有犧牲就沒有勝利,戰爭恆古不變的道理,你能吸引更多敵軍的注意力,我們成功率就會更大。對帝出手後,記得聯絡,我們全力配合行動,發動進攻。”
聶陽冷冷掃視一眼,像撥開肩膀上灰塵,把肩膀上的手撥開,直接轉身上陽光萬里號上。
陽光萬里號噴射出尾炎,往着星空戰場出發出發。
老兵不屑一笑說:“拽什麼,能不能活着回來還兩說。”
“帶着一個拖油瓶去跟帝拼命,也只有傻子纔會做,也不知道將軍爲何,要把這樣傢伙拉進來,他的存在完全是拖後腿。”
“生氣什麼,很快所有人都會遺忘,隕落的聯邦軍超新星,只會記住偷襲帝,帶領聯邦勝利的英雄。可不能怪我們,帶着一個拖油瓶,去執行危險任務,和送命沒有分別。”
“別裝了,其實只是不想讓這個傢伙搶功勞。”
“還真可以,簡單幾句話,就把超新星調離派出去了。”
有老兵氣憤說:“消滅帝的功勞是屬於我們的,在場每一位,哪一個不是在戰場上,摸爬打滾十年,哪個不是在刀光劍影,槍林彈雨的生死之間打滾過來,憑什麼要跟剛進入戰場新兵蛋子分享功勞,就憑他運氣好一點?”
“不錯,這一份功勞,只能屬於我們。”
老兵們的計劃其實很簡單,說穿了就是聲東擊西再擊南再合東,主力部隊對帝隊施壓,就是聲東,聶陽所在位置就是西,但無論主力部隊,還是聶陽本身,都是虛的,負責吸引帝的注意力。真正要造成傷害,是南邊的老兵部隊。
之後靠着南面老兵部隊襲擊,聯合主力部隊,一口氣解決帝。
到最後聶陽其實是淪爲棄子,不管生死,當然,以聶陽任務危險程度,基本死定了。
聶陽坐着陽光萬里號上哼着歌兒,老兵們不想讓他搶功勞,怕他拖後腿,聶陽何嘗不是打着同樣的算盤。
他不是白癡,老兵打着什麼主意,一眼就看穿了,一直不反駁,不是不會反駁,而是聶陽樂見其成,將計就計。
聶陽有變成傳說戰艦的陽光萬里號,加強後的魔王戰鎧,戰鬥力提升一個層次。
那幫老兵什麼玩意?
多年在戰場上摸爬打滾,結果還是士兵,好聽點是軍隊裡的精英,難聽點就是死剩種和鹹魚。
給聶陽在戰場上打滾十年,戰爭早就結束了。
哪怕沒有結束,聶陽也爬到將軍,甚至是元帥的位置,看看第七界就知道,聶陽在一場戰爭中能發揮多少威力,直到後面都封頂了,埃森利克想要給他獎勵,給他加官進爵,結果都沒辦法加封。功績太多,得到加封也多,再加封上去,都可以直接把國王的位置拿走了。
在戰場上打滾十年,可依舊是士兵,連軍隊高層爬不上去。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幫老兵都是鹹魚,苟得可以。
這幫所謂軍營精英集合起來,聶陽單手就能掀翻。
拖着一幫單手就能掀翻的垃圾去幹嘛,在身後喊6666嗎?
老兵們鄙視聶陽是新兵蛋子,同時,他何嘗不鄙視老兵戰力垃圾。
所以,聶陽也懶得說話樂見其成。
照顧一幫拖油瓶,還要分享功勞,還不受不待見,只有聖母才受得了。
老兵提供了一條戰場暗道,是由於帝國和聯邦大戰期間,產生大量的戰爭殘骸,這些殘骸漂浮在宇宙之中,殘骸散發的電磁波,還有各種異樣的能量,成爲干擾信號最好工具。
在殘骸中穿梭,能掩蓋戰艦的行蹤。
通過老兵提供的暗道,聶陽繞了一大圈,繞過戰場,偷偷靠近帝營。
這條通道的提供,是經過將軍的審覈,不是說沒有問題,只是提早提供情報,帝在殘骸之間有所佈置,會在裡面有埋伏。
不過,正好讓帝察覺,告訴帝,聶陽過來進行偷襲,吸引兵力的目標。
轟!
陽關萬里號在殘骸之間穿梭,很快殘骸間就發生了爆炸。
果然,跟預想中一樣,帝在殘骸之間有所佈置。
“按照計劃給那幫老油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