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催的親吻
挑物配對的最後結果是,請跟我談錢和法師青青,無間和叮鈴鈴,不要對我彈琴和牧師米娜,採杏牆頭上和德魯伊水中月,血瞳•晴火和閒語落花,盧旺達和想死不敢說。
想死不敢說蹲牆角,盧旺達蹲他頭上,承受着血瞳•晴火和採杏牆頭上的凜冽的目光。
想死不敢說最無辜,他什麼都沒幹就等別人挑剩的,可沒想到剩下的那個會是那麼大個麻煩。
血瞳•晴火用還串着雞屁屁的指甲向盧旺達勾勾手指,“過來。”
盧旺達用爪子按住被他們瞪得豎起來的狐狸毛,強裝鎮定的對想死不敢說:“想死,他叫你。”
想死不敢說:“……”
血瞳•晴火的嘴角一沉,蹲了下來和想死不敢說平視,忽然蹦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餓了。”
“哈?”想死不敢說一頭霧水的,但也不敢怠慢血瞳•晴火,“不……不餓,剛吃過了飯來的。”
血瞳•晴火臉色又沉了幾分,“但沒吃飽。”
想死不敢說嚇得往後一縮,“飽……飽了。”
血瞳•晴火突然嘆了口氣,“沒眼力勁的人,會死得很慘的。”
“嗯?”想死不敢說還沒想明白,人就被拎到了窗外一根很細的旗杆上站着耍雜技了。
“瞳,別鬧了。”閒語落花輕扯血瞳•晴火的袖子,“他怎麼說都是高手榜上的名人,又是向天一笑的人鬧大了不好。”
血瞳•晴火毫不掩飾對她的不悅,對她的話更是置若罔聞,“再問一次,餓不餓?”
血瞳•晴火這樣的反應駁盡閒語落花的面子。
想死不敢說悽然的抖動着雙脣剛要說話,就聽到盧旺達說:“想死,別向惡勢力低頭,我來救你了。”
盧旺達摸出叮鈴鈴的燒餅,“但我先聲明,雖然獵王說我是百步穿‘菊’,可用燒餅是頭一遭,準頭怎麼樣不敢說,完全得看天意了。”
“等……等……”想死不敢說想阻止盧旺達已經來不及,就見盧旺達恢復人形擺出一個擲鐵餅的姿勢,然後用力一甩。
燒餅以每小時八十公里的時速向想死不敢說飛去。
所有人包括大街上的行人都清楚的聽到“哐”的一聲,想死不敢說先是屈體空翻一週,再直體前空翻一百八十度下去了,最後水花壓得不是很好,揚起塵土漫天,扣分。
盧旺達訥訥的,“……看來天不佑你。”
“……”
採杏牆頭上斜靠在窗邊,“小達,你確定你拿的真是燒餅,不是鐵餅?”
叮鈴鈴捂着臉不敢見人了,因爲那燒餅是她做的。
沒一會想死不敢說屁顛屁顛的上來了,向血瞳•晴火點頭哈腰的,“血瞳老大,小的有什麼地方能供您利用的,你儘管說。”
“你餓了嗎?”血瞳•晴火再問一次。
“餓,太餓了,吃了兩桶飯都沒飽。”爲證明他所言不假,想死不敢說還掏出那砸暈他的燒餅狠狠的咬上一口。
當一顆潔白閃亮的牙筆挺的站那燒餅上時,想死不敢說雙眼滿含淚水的回頭看着其他人,“誰借我口鈦合金牙,最好是鋸齒形的。”
“……”
血瞳•晴火將串着雞屁屁的指頭向他一伸,“既然你這麼餓,就拿這個去充飢吧。但你不能白拿,你得用燒餅跟我換。”
“沒問題。”想死不敢說像丟燙手山芋一樣的將燒餅遞給血瞳•晴火。
如果剛纔血瞳•晴火無視閒語落花不過是駁她的面子而已,那此舉無疑就是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閒語落花強裝平靜,可緊握的雙手卻青筋突顯了。
拿過燒餅,血瞳•晴火懶懶的說,“既然你自願跟我交換物件,那女伴也得換。”
“對自願的,絕對自願的,換,都換。”
血瞳•晴火拎盧旺達的後衣領走進隔間去,隨後一條商業街的人都聽見了盧旺達的叫聲,“死要錢救我。”
請跟我談錢用手捂住耳朵,“該用戶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呼。”
“阿牛哥。”
幾人來回的看了幾圈,最後將目標定在不要對我彈琴身上。
“……叫我?”不要對我彈琴愣了下,然後語重心長的,“織女妹,七夕我們七夕才見過,請你暫且忍耐到明年。”
大夥:“……”
盧旺達又來了,“無間大哥,鈴鈴……”
叮鈴鈴見盧旺達叫聲那麼悽慘,忍不住就要衝進就救他了,又聽盧旺達叫到,“你們……都別進來。”
大夥囧:“……”
隨後靜悄悄的沒聲了。
血瞳•晴火兩手枕在腦後,躺隔間的躺椅上,看着趴在胸口的盧旺達折騰,突然問了句,“爲什麼放雞屁屁?”
盧旺達對着手指,沒說話。
“怕我認不出來?”血瞳•晴火伸手將盧旺達託高,令兩人可以雙目對視。
其實盧旺達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放雞屁屁,反正在聽女孩子們說會暗箱操作的幫閒語落花時,他心堵得慌,不想血瞳•晴火選閒語落花,想搞破壞。
可又不能放褲衩銀針這種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東西,而不放這些又怕血瞳•晴火認不出來,情急之下他只好放雞屁屁,希望血瞳•晴火能明白。
果然血瞳•晴火認出來了,可那些女孩子們很狡詐,硬說是閒語落花的。
“笨蛋,”血瞳•晴火彈了下盧旺達的腦門,“她們有心作梗,不管我拿什麼東西,她們都會說是閒語落花的。”
“是呀。”盧旺達恍然大悟。
血瞳•晴火壓下他的頭,在他額上印上輕輕的一吻,“爲什麼不想我選別人?”
盧旺達因那一吻而怔住了,腦中一團亂就不加思索的說出了自己的最真實的心聲,“想到你和別人一起,就覺得堵得慌。”
血瞳•晴火輕笑出聲,點着盧旺達的鼻尖,“沒試過網戀,看來也不錯。”
說完,將吻印上了盧旺達因訝異而微張的脣。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盧旺達的大腦徹底停止了運作,但有一點盧旺達是可以肯定的,他不討厭這個吻。
科技將吻的感覺真實的傳達到了盧旺達的腦中。
帶着溫潤氣息,輾轉摩挲在脣上,時而輕舔時而吮咬,可不論是那種觸碰都讓盧旺達覺得上癮,想要的更多更深入。
血瞳•晴火似是明白他此時此刻的感受,舌尖掃開他的脣,擠進他微張的貝齒,強勢的侵入卻出人意表的只是如飛燕剪水一樣的掠過口中不知所措的粉舌,又退了出來。
欲擒故縱的激起粉舌追尋而出,最終落入血瞳•晴火的纏綿之中,不可再脫身。
全情投入的兩人,沒看見隔間門口閒語落花身影,待到兩人分開,她已不見。
從盧旺達生澀的迴應,血瞳•晴火知道那是他的初吻。
看着因不會換氣而喘着的盧旺達,血瞳•晴火屈指挑去他嘴邊的兩人交換過的津液,“你也在X市吧,這個週末我請你吃飯,我們見個面。”
盧旺達的大腦還處於完全的混沌狀態,說什麼他根本就沒聽清,下意識的就“嗯”了,但隨後,“啊?不行。”又乍然跳了起來。
血瞳•晴火眉峰輕挑,“不行?爲什麼不行?”
“因爲……因爲……”不論是吻也好,見面這個要求也好,都太突然了,盧旺達一點準備都沒有,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見面。
盧旺達知道血瞳•晴火當他是女的了,更該現在就告訴血瞳•晴火,其實他是男的,但他害怕看到血瞳•晴火失望嫌棄的神情。
“因爲什麼?”血瞳•晴火捏住盧旺達的下巴,盯着他閃爍不定的眼睛。
“因爲……這段時間我腸胃不好。”盧旺達扯個和牽強的理由。
血瞳•晴火咧嘴一笑,“沒關係,我吃你看就行了。”
盧旺達:“……”
見面的事就被這麼定下了,盧旺達垂頭喪氣的跟着血瞳•晴火走出來。
“又被血瞳虐了?”除了閒語落花,幾個女孩子都圍了過來,“血瞳看出來我們耍詐了吧。對不起小達,都是我們的餿主意,讓你受苦了。”
“痛痛飛,痛痛飛,姐姐給你治療。”牧師米娜給盧旺達刷治療術。
可盧旺達還是蔫裡吧唧的,女孩子們也不是什麼壞心眼的人,交換一個眼神後,“參加舞會的禮服我們都有準備的,小達你一定還沒有吧,我們的你先選,選好了我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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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旺達擡起呆滯的眼睛掃看了一眼,“沒黑衣、黑褲、黑頭套嗎?”
女孩子們囧,“……任務寫的是參加舞會,不是去打劫銀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