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久都沒有見到貴賓的,有同學打賞一點嗎,一張不行,至少兩張。
“戰勝蝕影?滅掉血痕公會?”聽到爲君獨舞的要求徐翔大吃一驚,這確實,相信無論是誰,聽到這句話都會大吃一驚,如果在前世,這個條件無異於是天方夜譚,而就算在這一世有了徐翔的存在,蝕影和血痕公會依舊如雷貫耳。
等到艾克塞利德出現蝕影的名氣更是不會輸給徐翔。
“怎麼,很吃驚嗎?也對,你應該覺得我會想要那個冰霜巨龍的頭骨吧。”爲君獨舞顯然對於徐翔的反應十分滿意,語氣依舊隨意,就像剛剛提出那個驚天要求的人並不是她一樣,只是略微顫抖的身體證明她心中的不平。
“我可以問理由嗎?”徐翔是一個善於調整自身情緒的人,吃驚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現在很想知道爲君獨舞到底爲什麼這麼痛恨蝕影,畢竟前世的傳言是他們兩個關係曖昧,至於由恨生愛這種狗血的事情地球人都已經不相信了。
“不行,我只能告訴你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說這話的時候爲君獨舞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傷和黯然,看來確實有理由,只不過光是這樣徐翔並不能答應她,當然,這不是說怕了蝕影。
其實徐翔早就很久以前的目標就定爲戰勝蝕影,而在建立理想鄉公會後更是想要勝過血痕公會。
剛剛重生的時候徐翔最大的願望自然是把白鑫銘打得永世不能翻身,只是在真正進入遊戲之後突然發現這個目標太渺小了,或者說太簡單了,像現在徐翔就可以讓白鑫銘和他的夢魂公會無路可走。
但是之後呢?
或許是因爲實力強大了,又或者是時間將這份仇恨消磨,對於白鑫銘的痛恨也遠遠沒有剛重生時那麼深厚了,所以徐翔現在也只是讓白鑫銘難受卻沒有趕盡殺絕,擔心他狗急跳牆是一方面,看不起他就是另一方面。
畢竟光光一個黃昏之都還是太小了。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簡單就答應,如果你能做到就算把我自己送給你都沒關係。”爲君獨舞看到徐翔的表情就能夠猜到將要出現的答案,咬了咬牙,終於又提出了一個條件,只是這個條件或許對其他男性玩家誘惑很大,像破音Acup之流,但對於徐翔來說並不是什麼可以稱得上砝碼的東西。
“很抱歉,我還是不能答應你,我沒有必要爲了一個和我沒有絲毫關係的女人跟一個巔峰強者爲敵。”徐翔的臉色變得冷漠,他知道這句話說出去的後果,只不過被利用讓他覺得更不滿,況且他有一種直覺,哪怕沒有答應爲君獨舞也不會把那幾件事說出去。
“一個沒有絲毫關係的女人麼?也對,你身邊根本不缺乏美女。”爲君獨舞的臉上更多的是一種落寞和無助,眼中滿是悲傷,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弱女子,而不是剛剛那個敢和徐翔談條件的女強人。
“沒關係,只要在明年之前你願意答案我都可以來找我,條件一樣有效。”爲君獨舞重拾了悲傷,只不過眼中還是潛藏着一點失望,似乎覺得不夠,又加了一句,“而且如果你想要我先履行條件的話也可以。”
聽到這句話徐翔愣了一下,能夠履行的條件自然很明顯,爲君獨舞也顯然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看來蝕影確實和她發生了足以稱爲深仇大恨的事情,能夠讓一個女人甘願犧牲清白的事情可不簡單。
“我想知道爲什麼你覺得我一定可以戰勝蝕影呢?”能夠先履行條件就是對徐翔有絕對的信心,爲君獨舞是一個十分睿智的女人,她不可能把砝碼壓在一件沒有多大把握的事情上。
聽到這句話爲君獨舞臉上重新真正煥發了光彩,畢竟如果徐翔一言不發就離開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性了,她本來就是在賭博;“你覺得現在整個遊戲之中還有人可能在未來擊敗他並且滅掉血痕公會嗎?”
徐翔啞然,確實,前世一直到離開遊戲蝕影都是輝煌的,無論是廖如神還是離歌笑,又或者是那個能夠出入血痕公會總部的盜賊,他們都沒辦法撼動這份輝煌,能做的僅僅只是抗衡,又或者說是影響。
“我只能答應你,我不會和他成爲朋友。”徐翔掉頭離開,只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莉雅自然是跟了上去,對於她來說,徐翔的決定就是她的決定,她只需要跟隨就足夠了。
不過這句話落到了爲君獨舞耳中卻不亞於聖堂教徒的福音,畢竟不會成爲朋友就只有兩種結果,一是敵人,二是路人,以徐翔和蝕影的身份是不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所以只會成爲敵人。
一山不容二虎。
“徐翔,你答應她了。”就在和爲君獨舞分開後不久,莉雅突然說道,徐翔最後的那句話確實可以理解爲答應,不過她自然不是不滿,只是想確定自己心中的這個答案,雖然她不待見爲君獨舞。
“嗯。”徐翔微微點了點頭,確實是答應了,只不過這自然不是垂涎爲君獨舞的美色,和蝕影爲敵可以說是早就註定了,無論是所在城市的交鋒,還是神劍和聖劍的宿命,兩者中最後只能留一個。
其實在剛剛徐翔覺得爲君獨舞很可憐,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如此完美的女人活得並不會多輕鬆,她的敵人還是一個強大到曾經無人匹敵的存在,而她有不是一個甘願屈服於命運的人。
無論是她的美貌還是她的智慧都不會允許她這麼做。
相信在前世,爲君獨舞只能認命,也只有認命,而這一世徐翔的出現給了她一點希望,也是一個轉機,她想要把握住,不然也不會特意去收集黃昏之都的資料,然後全力分析獲得與徐翔談判的籌碼。
她在掙扎,前世的她被淹沒了,這一世,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