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光頭佬按在車頭上,蘇壑砰砰砰抓着他的腦袋砸了起來,邊砸邊道:“是誰給你的膽子?又是誰給你的權利?你說你怎麼這麼變態呢?是不是光頭都像你一樣變態啊?”
沒兩下,那光頭就被蘇壑砸的暈了過去,車前蓋上已經被砸的凹下去了一塊,薛偉忙跑了過來,抓住了蘇壑的手,連連道:“蘇哥,蘇哥好了,在敲這人就要掛了。
那至於那小女生早就呆在了那裡。
門衛也紛紛抄着警棍趕了過來,大聲呵斥着蘇壑,卻又有些忌憚。
蘇壑扔掉那光頭佬,不露聲色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襠部,道:“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渣?”
看到身邊圍着一羣保安,還有滿臉焦急的薛偉,蘇壑這才緩過神來,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腦袋,一不小心又被情緒所刺激,在遊戲中是如此,沒想到現實中依然是這樣。
蘇壑有些擔心,他明白這種心理疾病若是得不到有效的排解治療,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變得喪失人格,變成一個怪物,他見過在戰鬥中受到刺激發狂掉頭攻擊自己人的案例,只是現在不是考這件事情的情況,當務之急就是要妥善的解決面前的情況。
蘇壑退後了兩步,幾名學校保安一臉警惕的將地上的光頭扶了起來,只是光頭全身癱軟,哪裡還有知覺?
幾名保安面面相覷,他們認得這是省教育局的一位實權人物,警惕來市中辦事,他們都得到了關照,沒想到在校門口就被人給打殘了,頓時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而那名少女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看了看嘴角流着血毫無知覺的光頭,還有氣勢洶洶的保安,一下子眼睛又紅了。
蘇壑還沒想好怎麼解釋,一輛紅色的卡宴緩緩停在了門口,司馬笑帶着有些疲憊的面孔下了車,和司機打了個招呼,剛想進校園,就看見了一羣保安圍着蘇壑和薛偉的架勢,還有一個眼睛紅紅的女孩。
雖然明白不會是狗血劇情,但是司馬笑還是忍不住想,不會是這兩個人當街調戲人家小女生被保安抓住了?
“發生了什麼事?”司馬笑站在人羣外問道,話語雖然普普通通,卻帶着一絲威嚴。
保安們都認得司馬笑,這位小公主可了不得,雖然不知道根底,卻是很清楚這位是連校長都要笑臉相待的角色。
立時,就有保安把之前的事情跟司馬笑說了一遍,司馬笑看了兩眼車頭的印記,還有依舊昏迷的光頭,有些好奇的盯着蘇壑看了兩眼,道:“你們把他怎麼了?”
蘇壑聳了聳肩,道:“他想要對這位同學圖謀不軌,我只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薛偉也連連道:“是啊,這光頭居然敢用自己的身份威逼,太不是東西了。”
聽到薛偉和蘇壑的解釋,司馬笑立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俏臉一冷,扭頭看了那幾個保安一眼,道:“知不知道他是誰?”
幾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有人站出來道:“他是教育局的賀秘書,來我們這裡辦公的。”
司馬笑冷冷道:“扔在馬邊,打120和110過來,剛剛門口的錄像你們應該有的吧?把被人打這段掐掉,然後交給公安局,如果你們不想丟飯碗的話就按照我說的辦。”
司馬笑的能量這幾個小保安都曉得,那絕對是說道做到的主,毫不猶豫的,光頭佬被架着他的倆保安給扔了出去,一顆光頭朝下,和地面撞的砰然一聲,蘇壑都忍不住眨了一下眼。
幹完這些,保安們拍拍手走了,司馬笑來到蘇壑面前,見蘇壑一臉怪異的盯着自己,不禁臉紅道:“看什麼看?不認得我了?”
蘇壑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覺得有點看不透你,你家到底是什麼身份?白金頭盔說送就送?”
司馬笑看了一眼別處,道:“你不是也有好多事情瞞着我嗎?等你什麼時候完完全全的告訴我,我就全部告訴你。”
蘇壑撇撇嘴,說道:“少女,你想象力太豐富了。”
蘇壑說完就帶着薛胖子進了校門,司馬笑看着蘇壑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腳,跟着走了進去。
而那個女孩,則一時間有些緩不過來,看着蘇壑和司馬笑的背影愣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被扔在邊的光頭,女孩最後恨恨的上前又踹了兩腳,這才走進了學校。
三年未曾回國學校,蘇壑對這學校的佈置都有些陌生了,還是跟着薛胖子蘇壑才準確的摸到了教室。
這時候班裡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看到蘇壑這麼突兀的進來,不少人小聲的議論,蘇壑也沒在意,隨着薛偉坐到了教室的最後一排,司馬笑則坐在講臺前,那裡是優等生區域。
隨便拿了一本書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一位身材高挑,披着一頭栗色捲髮的時髦美女靈着一個穿着校服的女孩進了教室。
美女一進班,薛胖子的呼吸就一下子急促了起來,激動的拉了拉蘇壑,道:“蘇哥,許老師有變大了!都快趕上柳倩倩那奶牛了。”
蘇壑沒好氣的白了薛偉一眼,道:“出息點好不好。”
許靜老師站在講臺上看了一眼班級,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薛偉身上,開口道:“今天我們班加入了一位新同學,大家歡迎。”
蘇壑神色怪異的看着那校服女孩,薛偉也是一臉驚訝,司馬笑則壞笑着回頭看了蘇壑一眼。
許靜繼續道:“那麼讓我們的新夥伴來個自我介紹吧。”
校服女孩有些拘謹的看了一眼大家,最後看到蘇壑,臉沒由來的一紅,小聲道:“我叫秦雯,很高興認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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