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北府黃巾
10名僕從兵吶喊一聲,將大塊的石頭朝下扔去,準頭雖差,卻還是砸死了一個曹兵,而戚太保則扔出“短柄斧”啓動基礎戰技第三式“迴旋斧”,不待短柄斧飛回來,他手中的一對戰斧已是啓動“旋風斧戰技”,極高的傷害力,再加上戰斧的衝擊力,將兩個曹軍戰兵擊傷倒地。
兩個曹軍戰兵的倒地,刺激了戚太保,也受白天曹安民的囂張影響,戚太保此時也是豪情萬丈,他脫口大聲怒吼道:“北府黃巾戚太保在此,曹安民,可敢一戰?”
“是你。”
“正是我。”
火把“通通通”的點亮,兩名戰將怒視彼此,戚太保調息一下自己的情緒,他的單挑邀戰,固然有情緒激盪的影響,也有爲戰局考慮的一面;金鐘罩去調動其餘的八名玩家,需要一些時間,而調動來後,並不是直接參戰,而是繞到曹軍的後面發起攻擊,所以,戚太保需要爭取時間。
指名道姓的邀戰是有規矩的,這意味着雙方的戰兵不能參與,當然,某方戰敗時,爲保護主將,戰兵也顧不上這些,肯定以保護主將爲首要條件,直接就衝上來打;但現在,單挑還沒有開始,誰都無法估測到勝負,所以,曹安民的戰兵就很安靜的守在一側。
曹安民用的是長刀,單是刀柄就有半米長,再加上刀刃,整柄長刀約有兩米,如此兇殘的兵器,看得戚太保頭皮發麻,嚥了咽緊張的口水,雙斧交錯一擊發出清脆的“叮”聲響,戚太保進前邁進一步,大聲喊道:“請。”
“請。”
刀影如綽約的女子,漫空起舞,冷咧的刀氣穿梭而過,割破戚太保的臉皮及身上的軍裝,儘管擁有感應力,但感應到的只是對方的攻擊時間,而無法知道對方的攻擊落點,所以,戚太保在閃避之時,還是難夠會被對方溢散出來的刀氣所傷。
“雙斧旋風戰技”很給力的在5%成功機率下打出“擊飛”,但曹安民身上泛起一層綠光,發出“通……”的聲響,化解了“擊飛”的附加效果;戚太保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曹安民身上懷有寶物,而戰鬥之間豈能失神,曹安民又不是象戚太保這樣的戰場菜鳥,抓住此次機會,一聲大喝“長河落日刀”。
一輪落日極爲突兀的出現,紅光剎那間籠罩着十數米直徑的地方,日未落,刀影現,“嘶拉”,帛布碎裂的聲響傳來,長刀的刀尖有幾粒血珠滑落,曹安民臉上閃過疑惑的表神,但攻擊卻未停止,基礎戰技沒有冷卻時間,曹安民在等待“長河落日刀”這式戰技冷卻時,用基礎戰技打得戚太保狼狽不堪。
“臥槽,技力格超多,戰技超強,還有寶物,尼瑪,若非哥感應到他殺機大盛,用懶驢打滾的方式逃離,長河落日刀早就將我劈成兩半了。”
身上那件防禦25的中品法器級“青州北府黃巾小頭目套裝”,已分成兩半掉落在地,戚太保赤着上身勉強的支應着,曹安民如暴雨般的攻擊,讓戚太保連吃回力丸的空隙都沒有,在他生命岌岌可危時,金鐘罩等九位玩家,終於率領僕從兵攻擊曹軍的後陣。
曹安民猶豫一下後,停止了攻擊,“北府黃巾戚太保,實力不錯,但不是我的對手,等下次,我取你首級。”說完,很是瀟灑的轉身,發出數道命令,有些混亂的後陣立即穩定下來。
金鐘罩等人都是機靈之輩,見曹軍這麼快穩定下來,知道沒有便宜可佔,就趕緊下令撤退,而曹安民也知道此次夜襲不再可能,同樣下令撤退。
從曹安民應戰到撤退,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戚太保卻覺得度過了一整夜的時間,待曹軍退得一乾二淨後,他才一屁股跌坐在地,摸着胸膛淺淺的傷痕,心有餘悸的罵道:“再躲得慢一點,老子就被開膛破肚了。”
總結單挑經驗,戚太保認爲自己輸在裝備上,若是他擁有曹安民那樣的兵器、寶物,他根本不需要躲來閃去,可以拼着受傷的機會,與曹安民對攻,另外,曹安民的技力格也沒有強過他多少,但曹安民卻擁有豐富的實戰經驗,這讓曹安民在攻擊間段,擁有充沛的時間可以吃回力丸。
總結完這次戰鬥經驗,戚太保又有了些信心,只是輸在裝備上,而不是輸在修爲上,他自己無需太過沮喪,裝備什麼的是可以賺到的;回過神,就看到哥幾個崇拜的望着自己,戚太保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後臉色一變,捂着自己的胸喊道:“尼瑪,哥不好這口,滾蛋。”
“雞哥,你太牛牌了,跟曹安民單挑啊!”金鐘罩佩服的說道。
“雞哥,你那句北府黃巾戚太保在此,喊得我春心蕩漾啊!”月下隴也是一臉佩服的說道。
陳年舊茶更是搞怪的趴在地上,表示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其餘的玩家也是個個出怪招,其實之所以搞怪,完全是緊張所致,要知道,他們若是晚一些發動攻擊,戚太保就會被殺死,而戚太保一死,曹安民沒有了牽制之人,再加上曹兵訓練精銳,很可能回頭就把偷襲的黃巾僕從兵及幾個玩家滅掉。
這些東西在打的時候不清楚,如今打完回頭一整理,就全部出來,所以,十個黃巾小頭目個個都是劫後餘生的放縱。
險象環生的守過第一天,第二天天明時,十個玩家個個愁眉苦臉,曹安民只是曹魏帳下的一個小將,卻把十個黃巾小將打得不敢吱聲,這實在是很憋屈的事情,可誰叫自己實力不濟呢?最重要的是,此處營寨的防守,估計是守不了多久的。
主戰場方面,黃巾軍與漢庭魏部仍然膠着在一起,雙方調兵遣將殺得不可開交,根據報令兵傳來的黃巾邸報來看,黃巾軍在第一天的戰鬥中佔了些便宜,怎麼說,黃巾軍也是主場作戰。
而“黑木坡”這邊的戰鬥也被系統記錄下來,形成戰鬥報告,由傳令兵接收後彙報給主營,同時,黑木坡防線的傷亡也隨之一起報上去。
這天曹安民很安份,主營也送來糧食及士兵,更是破天荒的送來一些“兵裝”,兵裝就是屬於戰兵專用的裝備,主營出於什麼考慮送過來,戚太保等玩家不清楚,反正他們很高興,僕從兵們終於不再是手無寸鐵的上陣。
都是些普通的兵裝,刀、槍、弓三種,其中弓極少,只有10柄,刀與槍各有100把,戚太保是九級遊將擁有90統率,也就有90個僕從兵;金鐘罩等九個玩家修爲相同,都是5級遊將,有50統率,各領50僕從兵,黑木坡的總體兵數是“530。”
戚太保拿走30柄刀,組成刀兵的兵種,有兵裝的僕從兵也改變的名稱,叫“刀兵僕從”,餘下的170刀、槍及10支弓,九個玩家各分配到20,金鐘罩抽籤獲得那稀有的10柄弓,弓其實並不稀缺,稀缺提箭,主營送來的箭矢只有100支,分配到士兵手上每人10支。
“有沒有形成弓兵兵種?”戚太保與其餘八個玩家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有,名字叫裝備弓的僕從兵,槽,弓兵果然需要兵種符的。”金鐘罩恨恨的說道。
“那是,隨便拿個弓就是弓兵,那弓兵也太不值錢了。”陳年舊茶笑着說道。
有了兵裝總算是又多了一份信心,戚太保與另外九位玩家,親自上陣修補了營寨的缺口,營寨其實並不大,面積只有三百平方米左右;昨晚若非不想驚動曹安民,戚太保一聲喊,就可以讓其餘玩家接應,這樣小的面積,也是昨晚玩家們能及時趕到攻擊位置的原因。
守寨第三日,曹安民前來攻擊,此次沒有再喊什麼“曹安民在此,誰敢一戰”,而是明刀明槍的攻寨,曹軍兵力只有100名左右,其中正兵50、戰兵50,憑50名戰兵就可以屠殺黃巾營寨的;但有營寨做爲防護,曹軍的攻勢還是受到阻隔,再加上兵力上,只能攻一面,玩家們彼此支援下,倒也撐了下來。
曹安民扛着兩具正兵屍體離去,戚太保等人卻是欲哭無淚的望着滿地的屍體,“臥槽尼瑪隔壁,曹兵死了2個,我們死了30個,重傷了15個,輕傷30個,這還打個毛啊!”硬碰硬之下,才知道僕從兵有多渣,就算拿着兵器,受智力及戰鬥經驗的影響,幾乎就是毫無反抗的被屠殺。
兩個正兵還是戚太保抽冷子殺死的,而戰兵形成的防禦層,戚太保卻是連個角都破不掉,更不要說傷害到曹安民。
老規矩,一天戰鬥結束後,系統擬成戰鬥報告,由戚太保交給前來查探的傳令兵,傳令兵也將主戰場及分戰場的戰況讓玩家們得知。
“莫其壯死了,他們好象是守側翼的,被曹操的兒子曹植屠殺的,這個七步成詩的傢伙真是兇殘。”抖了一下手中的報告,金鐘罩喊道。
莫其壯是戚太保等人的同期同袍,雖然接觸的時間短,卻也知道這貨獲得了一些奇遇,實力還是蠻強悍的,卻不想僅是在第三天就被屠殺了。
“死了之後去了哪裡?”戚太保問道。
“報告上哪裡會說這個,我下線去問問。”金鐘罩說下線就下線。
過了幾分鐘,這貨上來,一臉古怪的說:“復活到了益州的赤眉軍,跟着孟獲混,聽他說,蜀王劉備與孟獲之間的戰鬥也極爲激烈,赤眉軍方面的玩家死了三千多人,有的是正規赤眉軍玩家,絕大多數是投降的赤眉軍玩家。”
“懲罰呢?”
“修爲掉了一級,兵器跟裝備掉了個精光,倒欠1500功勳,倒欠1500枚漢帑,他奇遇得來的戰技也掉了,真慘。”雖然嘴裡說慘,金鐘罩卻是有幸災樂禍的嫌疑。
“強化的氣海呢?”戚太保對這個很關心。
“這個倒是沒有掉,不過,被封印了,需要過一段時間纔會自動恢復,或者找郎中救治,或者自己找藥品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