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說這些也不是哄她,是真的把她當作最強的一張底牌使用。
只是現在還不是用上她的時候。
因爲黃小詩的最大戰鬥力量來自於她的戰鬥傀儡,她擁有戰鬥傀儡數量越大、等級越高,她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也就越大。
就和一個女皇一樣,只有擁有的軍隊龐大了,她的地位纔會水漲船高的,僅僅存在在那裡,就是一個巨大的威懾力量。
因爲她今晚也不下線,摟抱住她一夜無話的溫馨在天靈的世界裡過了一夜,兩人好好睡了一覺。
次日醒來,天色不過蒙蒙亮。
楚天歌卻已經發揮了黃小詩在這裡的一個作用,那就是不在場證人,讓她證明他在房間沒有離開過。
他自己是利用了風影九重留下一個分身後隱身離開了房間,直接乘着天空沒有完全亮摸去了煉器堂那邊,確認百獸門的鎮山法器到底是什麼,到底放置在哪裡,好提前做好計劃把這個東西從百獸門這裡盜走。
這時外面那些應該是朱雀堂弟子的“眼睛”還沒有撤離,不過他們實力還不足以識破他的風影九重隱身,使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盯梢的目標已經離開了房間。
楚天歌是最快速度趕到了煉器堂。
由於經過了昨天的踩點,所以他已經初步瞭解了煉器堂這裡的情況,一方面是儘可能收集他煉器需要的材料,什麼值錢就偷什麼值錢,什麼高級就拿什麼高級的。
另外還去煉器堂堂主炎一葉的房間裡溜達了一圈。
炎一葉雖然是煉器堂的堂主,可惜他纔不過一樣的60多級,所以看不穿他的風影九重的隱身,使他這麼一個大活人在他房間裡翻翻撿撿,他都沒有甦醒。
楚天歌也在他房間裡確認了煉器堂裡沒有鎮山法器的線索,看樣子想要知道鎮山法器的情況還是要從百獸門的門主那邊下手。
等到他把這邊狠狠搜刮了一陣返回房間,天空纔剛剛亮起,也使百獸門直接炸鍋了,徹底的炸鍋了,楚天歌幾乎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發現百獸門就有人第一時間直接找上了他的門。
砰砰砰!巨大的敲門聲讓人懷疑那可憐的門板是不是要被外面的人敲碎了。
“誰啊!誰啊!”楚天歌故意假裝睡眼惺惺的拖着一隻拖鞋起牀走到門口打開門,衣服都沒有扣好,袒露出半邊胸膛,可以看見他胸膛上居然也有鱗片的痕跡了。
不過他剛開門就看到門外已經站了最少幾十上百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就要把他一口吞了。
“林歌!你認不認罪!”
開口的這人是爆響了他尖銳的女音,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似乎昨天就聽到過,準確說就是在昨天剛剛聽到過。
楚天歌一聽再一看,看到這人不是花非花還是誰。
也是立即裝作不知的被人大清早呵斥的惱火吼:“我說花非花你是不是有病,昨天冤枉我是奸細,今天大清早又這樣猛敲我的門,你要來幹什麼!當我好欺負的是不是!”
看見門口帶頭的人正是花非花,還看到和她這一次一起過來的都和她穿着差不多的紅色百獸門服裝, 看樣子都是朱雀堂的人。
“你還問我爲什麼?!”花非花聲音尖銳的叫起來,訓斥:“你知不知道昨晚煉器堂失竊了?!在昨天之前煉器堂還是好好的,從來沒有出過事,結果你昨天剛剛來到這裡,煉器堂就發生了這件事情,說!煉器堂失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花非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把一個屎盆子扣在他頭上了,決定先把他拿下問罪了再說。
“煉器堂失竊了?”楚天歌立即做出了一個驚愕茫然的表情,旋即反應過來她說的話是一個什麼意思模樣當即大怒,對花非花大吼說道:“老子昨天晚上在房裡一直睡着,睡到現在才被你們敲門的聲音吵醒,你是不是賊喊抓賊,明明是你自己乾的,馬上無賴到我頭上!”
完全是一副被對方大清早毫無證據就要被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扣在頭上的憤怒表情,手指指着對方鼻子指責對方纔是罪犯,所以纔要趕緊轉移視線的想把罪名扣在他頭上。
花非花要伸手把他的手指拍開,完全不信的譏諷反問:“你睡了一晚上?你以爲你是普通人嘛?”
她可也是玩家,對他說的睡了一晚上的事情根本不相信。
也由於她對楚天歌一直持有懷疑態度,所以她是聽聞了煉器堂失竊的事情,第一個就把嫌疑人的身份懷疑到了楚天歌頭上,大清早擔心他畏罪逃跑了,趕緊帶了人來他住的地方抓他。
可是她自己都沒有料到開門看見他會是一副剛剛睡醒的,完全一臉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懵懂模樣,這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並且看見他就是聽到煉器堂失竊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聽見的驚訝模樣,使她都懷疑她是不是猜錯了。
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犯人絕對就是他,不然不會他剛來煉器堂就出事了,而她最大的證據就是她可以確定他不是南部地區的人,他是一個奸細!
所以對於他自稱睡了一晚上的事情駁斥,認爲他完全是胡謅,雖然明白這句話可以理解爲他下線睡了一晚上,但他的嫌疑還是最大!
“親愛的,怎麼啦?好吵?”恰在這時黃小詩是羅衫凌亂、春光外泄的睡眼朦朧揉着眼睛湊過來,直接把香軟的身體貼在了他背上,和他撒嬌親熱着。也是這時纔看到門外原來這麼多人,呀的一聲立即清醒過來驚叫趕緊又躲回了屋子裡。
她這一出現的一幕是把這裡一些人的眼睛看直了,爲得是她青春可愛的模樣,也爲的是她雪白誘人的身材。
楚天歌也發現他的女人的寶貝身體被外人看到了,當即羞怒大吼:“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眼睛珠子都挖了!”
令這裡一些朱雀堂的弟子想看卻不敢再看,明白這裡怎麼說也是一名閉門弟子的居所,這裡住的是一名地位僅次於門主的閉門弟子,這個身份不是他們這些人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