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本將凌風等人帶到了一處空閒的木屋前止步,而後道。
“客人,請進屋休息。”
凌風點頭,走進了木屋,其他人也相繼跟上。
發現木屋裡面很乾淨也很空曠,容納凌風7人完全不成問題的,中間的桌上還有着早已擺放好的水果食物以及酒水,顯然是給凌風等人準備的。
“客人請慢用,天師大人瑣事繁忙,可能會遲些過來招待大家,還請見諒。”
凌風見對方如此好客大方,到也不能說什麼其他話。
“多謝枯本兄。”
枯本面無表情,對凌風的感謝絲毫沒有感覺,剛欲離開,忽然臉色一變,喝到。
“誰?出來!”
他話音剛落,路邊的一從小灌木中一陣躁動,不一會兒,一個面色呆滯的村民便提着一名小男孩走了出來。
凌風定眼看了一下,男孩看似10多歲左右,留了一個壽頭,面相微胖,憨厚無比,十分可愛,在村民鐵鉗的手中奮力的針扎,口中還在怒罵道。
“你們這些壞人,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中年人見到這個男孩之後,面色升起一股煩躁,向村民不耐煩的道。
“帶走,不要讓我看到他。”
村民木訥的點點頭,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和機器沒什麼區別。
“你們這些壞人,我要把你們統統趕走,我不會讓你們傷害沈雲的……大哥哥們,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沈雲……”
男孩離開之時,稚嫩的嘴內還咒罵着於他年齡極度不符的言語。
“他?”凌風剛想問,卻被枯本直接打斷。
“客人請入屋,其他的事情還請不要過問,”枯本不想給凌風問話的機會,繼續說道,“我會安排幾個村民在外守着,不會讓其他人打擾你們的,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詢問他們。”
說完,也不管凌風聽了他話後逐漸隆起的眉頭,自顧自的走了。
“安排村民在外守着?這從另一方面來看何嘗不是一種軟禁?”凌風心中有絲怒氣在升起。
當枯本的人影完全消失在諸人的視線中,呼啦和瞎子頓時一聲狼嚎,放棄了形象,猛然撲向了那桌豐富的吃食。
雖然在遊戲中的各種事物都是虛擬的,但是那美味的感覺卻還是有的,看着如此的美味,只會讓人食指大動。
呼啦和瞎子眼睜睜就要咬到那美味,可是後方卻被一股力量給牽引住,怎麼掙扎都不能前進半分,轉過頭十分幽怨地看着蚊子,兩眼汪汪。
“蚊哥?”
蚊子哪管他們什麼表情,扯着他們的衣服向後猛一拉,將他們拉了過來。
兩人如何肯就此罷休,口水一流,再次衝過去。
然而這時,卻是凌風走了過來,擋在他們的前面。
“風哥?”
兩人頓時不幹了,今天這是幹什麼,想吃點好吃的,一個一個過來阻擋。
凌風臉色嚴肅,不理他們兩眼淚汪汪的表情,繼而看向如煙。
如煙立馬知意,走到美食前面停步,眼睛緩緩閉上,而後忽然睜開,頓時就有一道道奇異的光彩在其中流傳,使得絕美的如煙更加出色,看的呼啦和瞎子都傻了。
如煙用着那雙閃着光彩的眼睛,將全部的食物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呼啦忍不住問道。
“風哥,如煙這是在幹什麼?”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凌風不答反問。
呼啦和瞎子一呆,相互看看一頭迷茫。
“在這樣的地方,居然會有如此豐盛的食物,而且看起來這明顯是爲我們準備的,越美麗的東西往往都是帶刺的。”
呼啦瞎子聽了大不以爲然。
“管它有沒有毒,只要好吃就行了,再說了也許只是你們疑心重,說不定是人家好心從千里迢迢弄來的食物呢?”
“我覺得,如煙你就不要再看了,有沒有毒,還是用的我身體來試吧,我都忍不住了。”瞎子更猛。
這讓大夥頓時無奈加無語,總算是見識到了,這兩夥不僅是財迷,還是絕對地吃貨,吃東西不要命的那種。
如煙更氣,不由怒道。
“死瞎子,你就那麼想死嗎?”
瞎子頓時就淹了,縮縮脖子不再說話。
沒一會兒功夫,如煙拍拍手收工,向凌風搖搖頭表示無恙,末了還狠狠地瞪了瞎子一眼,把其嚇的。
至此,呼啦和瞎子可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像半年沒吃東西的餓狼,猛撲了過去,見東西就吃,弄了一片狼藉,完全的餓死鬼投胎模樣。
衆人一笑,也就跟着過去,享用其美食。
凌風口中無滋無味的吃着,心中卻依然在想着那個男孩的事情,以他的目光,他看的出來那哥男孩眼中的真誠,那是真的想要他們求助的心態。
“這個村子到底怎麼了?”凌風心頭不禁這樣問,心中也算是記住了一個名字——沈雲。
時間就在凌風等人吃喝中過去。
有人說,女士對別人等待時間的概念是相當模糊的,最好的例子就是一對年輕的情侶要去約會,女方要梳妝打扮,讓男友稍等一會兒,男方答應了。
不一會兒,女方出來了,卻變成了一個老太婆,讓男方嚇了一大跳,男方轉過頭看了看窗戶玻璃,卻發現自己也居然變成一個老邁的老頭。
凌風對於這點完全不信,太誇張了。
但是如今,他卻不得不信,怪醫泊祁儘管已經是老婦,但到底還是女的,這一等可真是遙遙無期,漫無天日。
桌上的食物早已消失在衆人的肚中,天色也逐漸從晌午轉到傍晚,還好的是今天他們不用比賽,不然可真沒那麼多時間乾等。
呼啦最受不住等待,猛然站起提議道。
“我等不了,風哥,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瞎子也是同樣的意思。
凌風從靜坐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聽到呼啦的話,反問道。
“你覺得現在我們還出的去?”
呼吸一愣,問。
“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意思,我們被軟禁了。”凌風沒有回答,倒是深沉說的直白。
“軟禁?我們?”
呼啦和瞎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繼而又道。
“怎麼可能,再說他們憑什麼軟禁我們,我不信。”
“不信,你就去試試啊。”
深沉眉頭學凌風似的一挑,頭一揚,意思讓呼啦和瞎子大可以去試試。
呼啦和瞎子憤然向門口走過去,可是當他們腳一踏出門口,脖子上頓時出現了華麗的武器整容,看這數量,周圍起碼有7、8個人啊,嚇的他們趕緊高舉了手。
開玩笑,他兩可都是真正的脆皮,這隨便一劃對他兩都是很危險的。
“諸位大哥,飯吃了沒?要不一起吃?”呼啦和瞎子趕緊賠笑道。
“天師大人讓諸位客人在此休息,還請你們尊重我們村子的保護神,待在這裡不要外出走動,以免落得妖魔口食。”
“是是是,天師大人爲我們着想,小子感激不盡,這就回去,”呼啦點頭道,“那個,能不能把武器都放下,我這心裡有些小怕怕。”
村民默默無聲將兵器收回,見兩人都退回了屋內,不約而同都散開了,彷彿是掩藏在了附近。
呼啦和瞎子面面相覷,看了深沉一眼,忽然覺得這個傢伙有時候還蠻厲害的。
大咧咧的在深沉邊上坐下來,呼啦開口道。
“好吧,這次算你厲害,我就小小的佩服你一下,你聽清楚了,只是小小的,芝麻那麼小的。”
一邊,瞎子也是同樣的話語,讓深沉很難得的微笑了起來。
如煙可沒那麼樂觀,不由愁臉地問了凌風。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一直乾等着?”
凌風呵呵一笑,道。
“你們就沒發現我們當中少了什麼?”
衆人一臉迷茫,相互看了看,不知道凌風說什麼,而後眼中忽然一亮,不由驚醒道。
“蚊子!”
“蚊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