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府宅之中,一人正正的坐在大堂中央,下面則是一衆文武之臣。
“好他個孫策,沒想到竟然這麼勇猛。”中央這人拍了拍桌子,看起來十分的氣氛。
此時不是別人,正是四世三公之後袁術。
“這孫策也不過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主公借兵與他,如今卻佔據了大量的地盤。”這時袁術的大將紀靈站了出來。
“確實,如果不是主公借兵,這孫策哪裡來的這機會。”橋蕤站出來說道。
對於孫策最近站到的地盤,不要說袁術,一衆文武都還是十分的眼紅。
“停停。”見大家議論,袁術大聲的說道。
“主公,這孫策雖然失信於我們,但是面對我們現在的情形,並不能做這人做什麼。”這時,長史楊大將站出來說道。
“哦?也確實如此,現在呂奉先與那劉備小兒在我一側,實在讓我有點難安。”袁術嘆了口氣。
雖說已經與這武力爆表的呂布議和,但是誰能保證,這三姓家奴不作出些背信棄義的事情。
“確實如主公所說,這個三姓家奴信不得。”底下的紀靈說道。
紀靈雖然看不起呂布,但是對於呂布的戰鬥力,還是十分的恐懼。
“那劉備小兒也好不到哪裡去,當初他攻打我南郡,更是欺人太甚!”袁術一說到這事,就有點吹鬍子瞪眼。
“今日我有一計,可解主公心頭之恨。”
聽到袁術這樣說,站在下面的長史楊大將站了出來。
“哦?可以說來聽聽。”袁術趕緊問道。
“如今這劉備佔據小沛,而這呂布佔據着徐州,兩人表面上看着似乎相安無事,但是也並沒有那麼風平浪靜。”
“嗯,確實如此。”
“兩人雖說互成犄角,但卻也是驅虎吞狼之勢。”
“還請長史明示。”袁術見他繞彎子,便直接說道。
“這兩人雖看起有盟約,如果我們出兵進攻小沛,憑這呂布的性格,真還不一定會出兵幫忙。”楊大將說完頓了頓。
“進攻小沛?”聽到這袁術雙眼一亮。
“對,小沛地址位置特殊,如果我們能夠攻下小沛,那這兩人的掎角之勢便被破解,然後我們便可以直取徐州。”
“只要我們攻下這兩地,不管是這劉備還是呂布,在我們主公面前便算不上什麼。”
“好啊,好計謀啊!”聽話楊大將的話,袁術便笑了起來。
要說去攻擊劉備,袁術早就想要這麼做,因爲他對劉備一直懷恨在心。
如果既然有人獻上這一石二鳥的計劃,他怎麼又會放過。
“既然長史獻計,那我們就先攻小沛,然後再取徐州!”袁術堅定的說道。
“末將願領兵出征!”一旁的紀靈站了出來。
“好!我命你領五萬精兵,擇日奔赴小沛!”袁術豪氣的說道。
“末將領旨!”紀靈雙拳一抱。
“祝主公旗開得勝!~~”
...
時過幾日,大軍出發。
而在劉備這邊,他也收到了袁術出兵的消息。
“各位也看到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劉備把手中的情報交給了旁邊其他人。
“如果紀靈十萬大軍過境,直奔我們而來,看樣子是想要與我們拼死一戰啊。”面對袁術的實力,劉備心中還是十分的恐懼。
“哼!紀靈那小兒算的了什麼,等他到來,哥哥借我三千精兵,我定把他給打的落花流水!”一旁的張飛雙眼一瞪說道。
要說到別的將領,他劉備一點都不會擔心。
自己身邊這名黑將軍,可是個馬戰高手。
但是對於這個紀靈,劉備還是有點忌憚。
想當初紀靈與關羽一戰,打了二三十個回合都不敗下風。
“三弟還是莫要輕敵,這次袁術可是點了十萬大軍啊。”說到這個數量,劉備只感覺腦殼痛。
“十萬大軍又算個屁,只要我斬了那紀靈,那十萬大軍不也是灰飛煙滅!”張飛冷哼一聲。
這十萬大軍在他的口中,連十萬頭羔羊都不如。
“三將軍也是氣魄,但是此次敵人準備充分,主公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啊。”一旁的糜竺站出來說道。
此時因爲還沒有三顧茅廬,所以諸葛臥龍還沒有出山。
“此次敵人來勢兇猛,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麼計謀。”見軍事說話,劉備趕緊問道。
“如今我們兵力空虛,就從兵力上面來看,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而且這紀靈作戰勇猛,還是個領兵之才。”
“怕個甚!難道我們就只能在城中做一個縮頭烏龜?”聽到這話,一旁的張飛不樂意了。
“三弟!”劉備責備道。
“沒事,三將軍乃真性情”糜竺笑了笑。
他跟了劉備這麼多年,早已經知道了張飛的脾氣。
“雖然敵軍衆多,我們根本無法抵抗,但是要知道與之爲敵的還有一人。”
“軍事是說這呂奉先?”劉備反應了過來。
“對,正是此人。”糜竺點頭說道。
“此人佔據徐州,雖然與我們不是很合,但如果袁術攻打小沛,他也會坐立難安。”
“哦?此話怎講?”
“如果小沛被攻下,那這呂布就沒有了援手,如果這袁術繼續攻打他徐州,那他便沒有還手之力。”
“軍事所言甚是,如果我們被攻破,那這徐州便會成爲下一個目標。”劉備連點着頭,也是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所以主公趕緊修書一封給予這呂布,我相信他會做出選擇。”
“而且這呂布武力不在這紀靈之下,相比這紀靈也會是十分的忌憚。”
“好!那就按軍師說的做。”
劉備也不在廢話,趕緊給呂布送去了一份求救信。
...
另外一邊呂布的府中,他正喝着酒。
“報~劉備的書信。”一名小將從外面跑了進來。
“劉備?那大耳賊會有何事找我?”呂布一愣,接過書信。
“袁術攻打小沛?想要我出兵增援?”
“哼,這袁術打你,又關我什麼事情,難道是想要我去浪費士卒?”呂布笑了笑,把求救信仍在了地上。
“不對!”突然,呂布好像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