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需要王朗這個人物,所以把會籍這個城市往北方挪了挪,架空嘛,大家看看就是,貽笑大方之處,別噴的太厲害啊~)
“那東吳軍竟然如此之快!”曲阿小將聽罷,表情凝重。
爲了把握東吳軍的整體動向,爲老母報仇及救出風雲亂舞做準備,他前些日子花重金買了個探子,每隔一日就將盤踞曲阿城四處攻打的東吳軍的整體動向給寫入一張草紙,存放於寺廟旁的小樹林處。
就在曲阿小將跑路之前,他還特意去翻找小樹林,獲得了最新的東吳軍的情報。
“原本只打到上虞,竟然這麼快就到了會稽?”曲阿小將有些吃驚。
東吳軍這次一共有兩個大將率領,一週瑜,一孫策,孫策負責不斷打地盤,擴張勢力,而周瑜則是憑藉極強的內政處理能力將一座又一座打下的城池給鞏固下來。
“由於東吳軍將精兵猛,再加上會稽一帶承平安康,這一片地區除了泰山軍和空降的呂布外,少有精銳之師。再加上東吳軍刻意選擇軟柿子捏,所以行軍如此之快倒也正常。”陶應冷靜地分析道。
“趙凡兄,戰況緊急,未能好生招待一番,還望恕罪。”陶應抱拳道。
“主公不必多理,事不宜遲,我們入軍帳中商量對策如何?”趙凡也不是個小拘禮節的人,亦抱拳相邀道。
“是也!”陶應伸手招來僕從,“你去替我通知異人和二狗,點好兵,準備要打仗了!”
“諾!”這名僕從也是名作戰神勇的什長,抱拳應喝便飛步趕往軍營。
“趙凡兄,帶着各位兄弟,請吧!”陶應揮手,率先邁步走向軍營。
“諾!”一衆好漢,還有風雲亂舞,也跟着入帳。
“據在下收集到的情報,孫策軍實力極爲悍勇,僅半日就將一座小城給攻了下來。”曲阿小將指着沙盤標記爲上虞的模型,面色凝重,“僅隔兩個時辰,竟然就已經再度急行軍,直接前去攻打二十公里開外的會稽了!”
“哦?”陶應眼睛一亮,心中稍定,不緊不慢地說道,“急行軍到會稽起碼也需一個時辰,那麼這就說明孫策軍僅在上虞休息一時辰,甚至更少!”
“如此高頻率的作戰強度,沒有一支軍隊吃得消。”
“但據我所知,孫策軍領軍一萬人,而上虞守城軍隊僅兩千人,而且沒有實力較強的守城將領,估計攻下來相當輕鬆。”曲阿小將卻反駁道,“只休息半時辰,留下部分兵力看守城池已經足夠,所以我大膽推測,他們尚有八千精兵!”
“我亦認可趙凡兄的說法,”陶應點頭,但隨即皺眉道,“這樣一來,那會稽怕是擋不住啊……”
陶應這些天也沒閒着,以即丘爲圓心,將大半個徐州都設爲自己的探查範圍,不斷派探子外查,也瞭解了徐州各縣的實力。
會稽雖民富安康,但缺乏有威名的守城大將,主管縣城的還是個純正的文官——王朗,其內政治理雖井井有條,但奈何文官不曾上過戰場,縱使有六千縣兵,憑藉三丈高的城牆,也難以攔得住孫策的虎狼之師。
“按照推算,我們的急行軍應該需要半個時辰才能到達。”曲阿小將在沙盤裡畫出一條線,連接即丘和會稽,“同時,由於孫策自上虞攻來,那麼必定會圍繞西門,東門進行攻打!”
“那麼王朗敗軍殘餘若逃,則會往北門,南門跑!”
“但北門通向圍繞山谷的羊腸小道,並不適合跑路。”
“所以,他們的逃跑路線,只能從南門跑向我們的即丘!”
曲阿小將眼睛一亮,伸手點在了線段的中央。
“趙凡兄大才!與陶某所想甚是!”陶應哈哈一笑,“事不宜遲,我們儘早前往南門處附近的密林埋伏,若孫策軍不追擊殘兵,則我們將王朗敗軍收復,另作打算,倘若他敢追敵深入,那我們就打他個措手不及!”
“主公大才!小將佩服!”趙凡抱拳道。
就在這時,一名副將適時地進入大帳,單膝跪下抱拳道,“主公!三軍已整頓完畢!”
“好,出發!目標,會稽!”陶應轉身,一甩血紅色的長披風,走出中軍帳!
……
“殺呀!”而此時,會稽城外,喊殺震天,不少孫策軍的士兵頂着投石車的巨石和弓箭手們的箭雨,一個個都拿着裹着熟牛皮的木盾,一邊躲閃石頭,一邊用木盾架住弓箭保護自己周全。
“嘿,沒想到徐州的地盤這麼好攻,早知道就不與那曹阿瞞去搶奪北邊的地盤了!”孫策手持一杆長槍,坐於寶馬之上,臉上滿是傲氣。
東吳軍原本在過冬之日想搶幾塊北邊地盤,掠奪其糧食補給一下今年部分地區災荒,沒有收成的江東父老,但沒想到曹操勢力相當之強,相互攻伐數月,東吳軍打敗,退回江東。
曹操雖陸軍實力強悍,但水軍積弱,只能眼睜睜看着東吳軍坐船跑路。
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東吳軍痛定思痛,決定來徐州這一片富庶但實力較弱的寶地掠奪下資源。
沒想到這一打都快將四分之一的徐州給打下來了,這可把東吳軍的人高興壞了。
“王郡守,王郡守!那東吳軍實力太強,我等根本攔不住啊!”一位站在城牆上的守城將領心急如焚地看着一旁穿着文士服,行將朽木的老人,焦急地勸告,“郡守,您是百姓的父母官,我家世代受您恩德,我一定不能讓您死在這裡!”
“劉魯啊,倘若城破,我這當官的跑了,百姓尚能活否?”王朗看着城牆下四處架起的雲梯,看着一個又一個面目猙獰的江東士兵,心情很是平靜。
“但……郡守,將您帶走亦是百姓交給我的使命啊!”劉魯面露糾結道,“不少弟子兵知道此戰必定家破人亡,無可倖免,所以他們打算拼盡全力,爲您爭取時間,讓我帶您逃離這戰火,護您周全。”
“百姓如此對我,我又豈能做個苟且偷生的小人?”王朗斷聲回斥,眼裡滿是決然,“我心意已決,你不必多勸!”
“我決心,與會稽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