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呂布又哪裡會知道,這完全是陳登編出來騙他的。
其實陳登早已經與曹操串通好,來對付呂布。
這陳登就當着曹操的面,說呂布有勇無謀、反覆無常這些缺點,需要曹操能夠早日除掉呂布。
但是這曹操怎麼可能不聰明,他當然不會這麼的魯莽。
“他說呂布賊子狼心,肯定是不能讓他留在世上的,但是陳登是最瞭解他的人。”
然後他當即把陳登的父親陳珪,年俸祿提到二千石,而且把陳登任命爲廣陵的太守。
曹操這麼做也很是聰明,目的就是爲了讓陳登他們兩父子,來制衡這呂布。
這呂布也是個心眼小的人,對於這樣的事肯定眼紅,必會產生內鬥。
但是這陳登也不是個傻瓜,當然知道曹操這樣子做的目的。
所以他在離開之前想好了剛剛的說辭,來平息呂布心中的怒火。
而且在陳登臨走的時候,曹操還拉着陳登的手說了段話。
意思就東邊的事情交給他,讓他做自己的內應。
爲的就爲分化呂布的隊伍,好讓自己日後有可趁之機。
這陳登當然也知道站隊伍,呂布與曹操兩人相比,他當然就選擇曹操。
要說這曹操不僅僅掌握着獻帝,而且確實是個梟雄,完全是呂布不可比的。
而且他早就已經與曹操有所聯繫,所以他也不希望呂布與袁術聯合起來。
而在袁術這邊,因爲呂玲綺被陶應追回,婚事也隨着取消。
“真是欺人太甚,這呂布竟然看不起我。”袁術十分的氣憤。
本來一件都已經說好的事情,竟然就被呂布這樣子拒絕。
“這呂布真是不守信用,果然是三姓家奴啊。”底下有人說道。
起初一開始的時候,關於這場婚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提出反對。
這下呂布那邊不願意,大家都站出來訴說呂布的不是。
“稟報主公,這呂玲綺不僅半路被截,而且我們的使者也被對方斬殺。”
“真是豈有此理啊,難道他真的就不把我放在眼裡。”袁術猛的拍了下桌子說道。
“還請主公下令,我願意帶着兵馬,拿下這三姓家奴的人頭!”此時,袁術手下大將張勳站出來說道。
“好,傳我命令,張勳、橋蕤兩人聽命!”袁術坐直了身體。
“既然你們不仁,那麼我就不義,我命你們兩人帶着大軍,同韓暹、楊奉合兵,分七路進攻呂布!”
“尊領!”
很快,袁術的大軍開始調動起來,無數的糧草被運往軍中。
附近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大戰一觸即發,但是至於是哪裡,他們無從得知。
但是此時的徐州城,人人自危,因爲袁術的大軍已經在路上。
袁術大軍還沒有起軍之前,就已經讓人放出了風聲。
所以現在所有徐州城的人,都知道袁術大軍將要到來,有的人已經開始舉家逃離。
袁術這一計完全是爲了攻心,爲的就是打擊徐州守軍的心理防線。
如果他不透露風聲的話,呂布這邊遲早能夠發現他們。
因爲這麼大一支部隊,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
所以既然會被發現,袁術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直接公佈了出來。
“你說這如何是好,快,快給我把陶應叫來。”呂布在府中來回踱步。
對於袁術的大軍他可沒有一點辦法,這次可是號稱二十萬大軍。
而他呂布現在,正好是缺兵的時候。
不一會兒,陶應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知將軍找我何事?”陶應問道。
“我的賢侄啊,這可怎麼辦啊,袁術大軍現在壓境。”呂布焦急的說道。
陶應哪裡見過呂布這麼焦急的樣子,心中也是十分想笑。
“這袁術的大軍雖然人多,但卻都是老弱殘兵,將軍也不必慌張。”陶應安慰道。
其實對於呂布現在的兵力,陶應也很是瞭解。
這些日子具他的調查,現在呂布手中也只有三千人左右,就連戰馬也不到四百匹。
“哪裡有賢侄說的如此簡單,就是二十萬頭豬,我們的人也殺不過來啊。”
“如今的情況也都是我造成,將軍不用擔心,我必會爲將軍出謀劃策。”陶應想了想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還真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半路攔截呂玲綺,這袁術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此話還不能這樣講,賢侄也是爲了我好,再說,我也不想要玲兒嫁給那等廢物。”呂布搖了搖頭。
“雖說這袁術有二十萬大軍,但是將軍有沒有發現,這其中還是有一點問題的。”
“哦?什麼問題。”呂布趕緊問道。
他還是比較相信陶應的,見陶應發現問題,便急忙問道。
“關於這韓暹、楊奉兩人。”
“他們兩人?”呂布一愣。
這兩人呂布還是認識的,這兩人之前也救駕有功。
“對,袁術聯合這兩人,也只是倉促聚集起來的部隊,原來就沒有指定什麼計劃,不可能相互配合。”陶應直接說道。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呂布點頭說道。
“我看只要將軍按照我說的,給他們兩人寫上一封信,我相信他們便會臨時倒戈。”
“好,你來說,我現在就寫。”呂布趕緊說道。
只見他急急忙忙拿着東西,樣子看起來有點滑稽。
陶應見呂布如此的緊張,雖然很是想笑但是也憋了回去。
“快,賢侄說我如何寫。”
“就說兩位將軍有過救駕之功,將來必定會名留青史,現在袁術反叛,你們爲什麼要跟着他一起來攻打我。”
最後提到要兩人與自己一起聯合,來一起爲民除害,並事成之後獻上軍中所有的糧食。
“這...把這些糧食給他們好嗎?”寫到這裡,呂布有些猶豫的問道。
“你啊,到時候給他們一些就行,難道他們還會知道具體的數量?”陶應無語的說道。
心想這呂布還是小心眼啊,都到了什麼時候,還惦記着那一點糧草。
其實陶應所說的這一些,按照歷史來說,其實應該是陳硅的計謀,只是陶應代替了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