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太陽,依然是那麼的毒辣,那紅紅的太陽,即使是在碧玉島上,也還是那麼的厲害,四周的風好像是熱的,地面也是熱的。
那頭頂的太陽,照在蕭曉的腦門上,讓蕭曉熱得汗水更是直流,畢竟蕭曉已經站在這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了。
不過,即使是天氣炎熱,但是,對於蕭曉來說,還是那樣,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很快,他的心法《玄陽經》在他的體內不斷的運轉,好一抹抹陽光所散發出來的熱量,直接被他的心法給同化,成爲補充他身體的一部分。
望着上面的關卡上面士卒,蕭曉的臉色變都沒有變一下,甚至連他的眼神都還是像原來一樣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只有他自己知道,關卡上的人,稍微動了一下,然後,便又恢復了平靜,對於一直觀察的蕭曉來說,也知道這是意味着什麼。
那個首領一定已經來了,而沒有讓蕭曉過去,目的不外乎考驗蕭曉。
對於這個考驗,蕭曉都有些煩了,他在過去十幾天裡,他可是經過了好多次的考驗,賈詡的考驗可以讓他本能的感覺到一種無力。
現在又要面對山賊首領的考驗,這讓蕭曉的心情極度的不爽。現在什麼人都要給人考驗了,這遊戲還真是沒有辦法玩。
蕭曉一邊嘀咕着,一邊耐着心等着。
又是半小時過去了,蕭曉自己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時纔看到對面的關卡上的大門緩緩打開。
隨着“咯吱咯吱”的聲音,只見那大門從中間向兩邊退去,然後中間出現了一支足足有近百人的騎兵,他們每一個都是騎着戰馬,緩緩的向着蕭曉這邊奔來。
雖然說離蕭曉只有百米左右,可是,那戰馬的速度,加上他們從關卡內衝出來,即使是隻有百人,從上高下衝來,那氣勢依然十足,給人一種千軍萬馬直接撲面壓來的氣勢。
“殺!”
也不知道其中那一個士卒面對蕭曉之時,大喝一聲,然後手中的長槍直指向蕭曉,同時,他們的眼中殺氣四溢,好像要把蕭曉直接抹殺一樣。
特別是爲首的武將,不錯,就是武將,而不是士卒,因爲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盔甲,雖然只是普通的青銅盔甲,可是,給蕭曉的衝擊還是很震憾的。
要知道,四級的人物,雖然不是少見,但是,對於新手村來說,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光是蕭曉的潛龍村,五百多士卒,與這個武將打,即使是勝了,也最多能留下一半左右的人羆了。
郎昆:
職業:四級中段武將
……
看到了這簡單的信息,蕭曉的頭皮便有些發麻,不爲別的,而是這四級的初段,蕭曉還有信心戰上一場,可是,中段,蕭曉可是沒有一點兒信心,說是他的歷史武將稱號可以越一大級挑戰,可是,三級和四級,那是一個重大的分水嶺,根本不可能會給你有多大的挑戰機會。
面對衝過來的騎兵,蕭曉的臉上,依然平靜如水,好像根本沒看到一樣,古井不波,相反,臉上還流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趣的意思。
看着騎兵衝到了蕭曉五米之類,蕭曉依然保持着他的姿勢,看向爲首的郎昆,這一個爲首的武將。
剛郎昆的長槍槍尖直接指向蕭曉的時候,蕭曉連眼皮抖都沒有抖一下,任由長槍到了自己眼前兩釐米左右的地方。
整個騎兵,從極動到極靜,整齊劃一,好像剛剛衝鋒的不是他們一樣。
面對這麼訓練有素的軍隊,蕭曉的心裡說不羨慕,那絕對是騙人的,要知道,騎兵衝鋒起來,還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比之他在草原上殺敵遇到的敵人要強上許多了。甚至比他指揮的騎兵還要強上許多。
郎平看着蕭曉的眼睛,以爲蕭曉被嚇得呆住了,然後便是一臉的不屑,他很想知道,蕭曉是不是被嚇得尿了。
蕭曉有些發白的臉上,不自然的滴下了兩滴冷汗,不過,蕭曉突然之間卻露出了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把長槍的槍尖向着邊上撥了過去。
然後盯着郎昆,搖了搖頭,不屑地說道:“看來,山賊就是山賊,一入山賊深如海,連這樣的小把戲也拿來跟本官玩,真當本官是你們嚇大的嗎?”
蕭曉的不屑,直接讓對面的郎昆先是一愣,然後纔想到蕭曉的意思,差點兒被蕭曉的話給噎死,什麼叫一入山賊深如海,有這樣的話嗎?
郎昆頓時雙眼一瞪,那火暴的氣勢直接暴發出來,甚至連他後面的上百個騎兵,也是全部暴發出了他們最強的氣勢,好像要讓蕭曉直接來了一個難看,想要看看蕭曉在他們面前趴在地上的慘樣。
四級的氣勢,光是蕭曉本身就能暴發出來,何況,他對面的人,也不過是四級的實力,加上上百個三級的騎兵。
蕭曉直接撇了撇嘴,不屑地從他身上暴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出來,相對於他們的氣勢,以殺戮和狂暴爲主,可是,蕭曉的氣勢如同深淵一樣,來者不拒,來多少,他接收多少,好像根本沒有極限似的。
讓郎昆氣得差點兒吐血,面對一個三級的實力小人物,竟然讓他們全體的氣勢都弱上了幾籌,而他自己暴發氣勢,好像就是給別人一個笑話。
“郎將軍,你這就是招待客人的行爲嗎?這也太讓本官失望了。”蕭曉面對郎昆那驚訝的目光,喃喃地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可是,爲首的郎昆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好懸沒讓他真的氣得噴血而亡,不過,即使是這樣,他感覺到以他的實力,竟然在與蕭曉的交鋒之中,直接落了下風。
鎮定而氣勢十足的郎昆,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三級的小人物,竟然比他四級的實力還要強上許多。
郎昆身下的戰馬不安的刨了幾下地面,而郎昆也立刻收起了長槍,然後直接跳下了戰馬,兩步走到了蕭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