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並不知道,他的兩次公告,可能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天色依然是那麼的暗淡,那淡淡的月光也只露出了半邊的臉色,時不時的張望一下大地,而蕭曉心情極度的愉快的向着前走去。
偶爾傳來的陣陣野獸的吼聲,但因爲蕭曉已經放開了他的氣勢,頓時,本來還想找蕭曉麻煩的那些普通野獸,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煩了。
突破到二級,卻有着三級的氣勢,完全可以碾壓四周的那些普通怪物。
“嘀嘀……”
突然,蕭曉只感覺到他的耳邊猛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報之聲,打破了他那愉快的心情。
“這是……”
要知道,遊戲中是沒有現在的警報之聲的,那只有一個地方,現實之中。蕭曉看了一下四周,選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開始下線。
再次下線的時候,蕭曉從遊戲倉中出來,才發現,他的營養液又沒了,而且同樣是變得有些發黑,不過,比起上次來,氣味好多了,不是那麼太臭,即使是這樣,也是相當的難聞的,更何況,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地下室這樣一個地方。
通風之類的很好,但是,卻是讓蕭曉有些不爽。
“咦,我的力量好像又加大了!”剛剛準備把裡面的已經發黑的營養液倒掉的時候,蕭曉發現,以前還有點兒費力的他,現在竟然直接輕輕的就能拿起來。
“這,不會又是基因得到了開發了吧!”蕭曉心裡充滿了疑惑,雖然說上一次基因得到了開發,給他帶來了無盡的好處,這一次,卻是系統沒有提示。
“看來,這個遊戲不是那麼簡單啊。”光是開發基因,就有這麼大的力量,現在他的基因一定是開發更多了,身體上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打開了大門,向着外面走去,至少,他一天之內上不了線,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個遊戲之中。
抱着那遊戲倉直接走出了大門,並找了一個地方進行了簡單的清洗,然後再一次放回了地下室。
當蕭曉重新回到了樓上打開門的時候,才發現,劉笑笑竟然在房間內看電視,只見她身穿着一件睡衣,雙手抱着一個抱枕,披着一頭乾淨而整齊的頭髮,如同一個出水的荷花一般,清沌。
而電視之中正放着本地的新聞,但是好像她的心神並沒有關注到電視上去,相反,她的雙眼有些迷離。
“蕭哥!”看到了蕭曉進來,她立刻站了起來,笑着迎了過去,“你怎麼不遊戲了?”
“就是想下線來看看,順便加一下營養液,你呢?”
“我有點兒想我爸媽了,畢竟遊戲中,到現在,我也沒有升到十級,在說,蕭曉,升到智力點十點和文臣點,真的好難,到現在,我也不過是加了一點的智力點。我可是沒有莊姐那麼變態,她天生就是十點,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劉笑笑有些傷心看着蕭曉,無精打采的說道。
“呵呵,怎麼會呢,不然,你以爲什麼人都能考上江城大學的,那一個不是學霸性質的,何況你自己本身也是學霸。”蕭曉輕聲地安慰道。
“蕭哥,你是不是想說我笨啊?”劉笑笑有些哀怨地說道。
“怎麼會呢,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笑話你的,不是嗎?我跟你們不也是一樣嗎?我的知道也是天生沒有達到十點,那我就不活了嗎?追上來不就行了嗎?”
“再說,你有多少時間進入遊戲進行練習,太少了,你現在還要在遊戲中上課,每個遊戲天,都要上一天的課,基本上,你的時間都被擠差不多了,你能進步一點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是哦!”劉笑笑立刻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不過,馬上又陷入了迷惘之中,“蕭哥,你說,現在我們都放假了,全部不上學了,你說我不回我爸爸媽媽那裡去,是不是有些過份了。”
“是不是我有些不孝啊,你看看,現在我們的同學,基本上都已經回老家了,只有我沒回老家。”
“回老家,你想多了,遊戲中也不是不能見,只要你想見,遊戲中不是天天見嗎?你回去,你能幹什麼,不還是什麼也幹不了嗎?”
“再說了,你回去,你想做什麼,除了一個遊戲頭盔之外,你還幹什麼?我這裡雖然說可能冷清一點,至少你也能感受這裡的條件比你的家裡要好多了吧!最主要的是你能作捨得離開我和你莊姐嗎?”蕭曉打趣着說道,同時,眼睛更是在她的身上掃了幾眼。
“蕭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們莊姐關係好着呢,莊姐自然捨不得,至於你嗎,算了!”劉笑笑瞪了一眼蕭曉,然後轉過頭去說道。
“是嗎,我好傷心哦!”說着,蕭曉也轉過頭去,眼神望着電視上的新聞望了一眼,然後,他的雙眼便直了。
電視上正放着本地的一家監獄之中,實行了新的規定,允許犯人玩遊戲,而且是進入《征途》之中玩遊戲。
現在的新聞可以說,很難做,幾乎是沒有什麼人願意去看新聞,現在的電視上能把新聞做下去,也已經是不錯的了。
現在最火就是關於遊戲內裡的事情,每天都有大量的玩家下線,畢竟他們是遊戲頭盔,每天都不可能超過20個小時再線,否則,他們的身體根本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這樣,無數的人,每天下線後,自然會看一會兒新聞或者是關於遊戲方面的消息。
可是,剛剛,也就是一秒不到的時候,蕭曉看到了那監獄之中,發放遊戲頭盔的場面,其中,他看到了兩張非常熟悉的身影。
如果是別人,他可能不關注,可是,是那對兄弟倆,他蕭曉至少說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即使是到現在,那對兄弟前世,甚至這一世坑他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永安監獄!”
蕭曉在他的心裡默默的唸叨了一句,然後,臉色一獰,眼神之中的殺機更盛,也只有這兄弟兩的死,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