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轉,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夏天,天氣非常的熱,人們早都已經回家裡吹空調去了,街道上的行人很少,駱燼剛剛下了晚自習,走在回家的路上,那天駱燼的心情非常的高興,因爲老爸答應他週末全家人去郊外野營,在剛剛走過一個小巷的時候,駱燼突然聽到了一陣呼救聲,仔細一聽,真是的!好像還是一個女孩!聲音非常的急切而且還有些嘶啞。
正值年少熱心的駱燼當然不會對這種情況不理不睬,當時的駱燼並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這件事的發生以至於他從此走上了另一條人生之路,年少的駱燼連忙就跑向了聲音來源的地方,是在一個死衚衕裡,剛剛進入衚衕的駱燼藉着昏暗的路燈就看見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一個瘦瘦的男孩正把一個女孩壓在了身下雙手撕扯着女孩的上衣,女孩在下邊一邊掙扎一邊呼救,但是可能是沒有力氣了吧,女孩的掙扎越來越弱,男孩背對着駱燼,女孩已經因爲掙扎頭髮已經散開,散亂的頭髮遮住了面孔看不見長的什麼樣子,女孩虛弱的叫着,因爲太長時間的呼喊聲音都已經有些嘶啞了,男孩這時候說話了,語氣很囂張:“你喊的聲音再大也沒有用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多少女孩求我弄我都不屑一顧,讓你平時裝清高,現在還不是被我壓在底下求饒!”
駱燼一看這個樣子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了,立馬把手中的書包一扔,跑上前去用力一腳救把那個男的從女孩的身上踢了出去,然後輕輕的扶起了那個女孩,這時候纔看清楚了女孩的樣子,應該說是一般的漂亮,但是現在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風味,駱燼剛要說話只覺得背後忽然一疼,自己就被打的爬在了地上,強烈的痛感讓駱燼一陣痛哼,藉着昏暗的燈光駱燼終於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和自己差不多大,下巴長的很尖給人的感覺很陰險,他的鼻尖上已經紅了一大片滲出了少許的血跡,估計是剛纔被駱燼一腳踢到地上蹭的,而旁邊的女孩好像是被嚇住了,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那個男孩摸了摸鼻子上的血跡,對着地上的駱燼吐了一口唾沫:“媽的,你他媽的算是個什麼東西,我秋林山的事你也敢管!活膩味了!什麼年代了還學英雄救美!”
秋林山說完就又舉起了剛纔打駱燼的鋼棍在駱燼的身上一陣亂打,駱燼只感覺渾身疼得要命,好像骨頭被打碎了一樣,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打膩了,那個叫秋林山的男孩又對這地上的駱燼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把鋼棍往旁邊一扔,對着駱燼剛剛救的女孩又走了過去,女孩這時候纔想起來要逃跑,可是還沒跑兩步就被秋林山撲倒在了地上,壓着女孩的秋林山再次用雙手瘋狂的撕扯着那個女孩的上衣,那個女孩極力的反抗,秋林山狠狠的扇了那個女孩一巴掌,“啪!”的一聲很響亮,看來這一下扇的不輕,女孩的臉上頓時多了五條深紅的血印,女孩這下被打的害怕了,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只是一個勁的小聲抽泣,秋林山yin邪的一笑:“好妹妹,哥哥會讓你爽個痛快的!”
秋林山剛剛伸手救要去扒女孩的最後的一道防線時,剛剛被男孩痛打的駱燼這時候已經悄悄的站了起來,手中拿着剛纔秋林山拿的鋼棍,鋼管和身上到處都是血跡,頭上的血順着頭髮一直往下流,額頭上都是粘稠的血塊,跛着腳悄悄的走到了秋林山的身後,秋林山因爲正處於亢奮的狀態中,還沒有發覺駱燼已經到了他的身後,在他的印象中,駱燼已經暈了過去,起碼兩三個小時是起不來的,秋林山已經拽住了那個女孩的內褲,這時候駱燼出手了,鋼棍狠狠的打在了秋林山的頭部,秋林山只覺的腦袋突然哄的一響,然後救倒在地上什麼也不知道了,就這樣暈了過去,而駱燼這時候也支持不住了,失血過多讓他的頭有點暈暈的,勉強的打暈男孩後,駱燼再也支持不住了,“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閉上眼睛前他看見了那個女孩趴在自己的身上哭了!
駱燼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潔白,是醫院,那個自己救的女孩不在,但是有兩個警察在自己的牀邊,駱燼不好意思的對那兩個警察笑了笑,然後問道:“那個女孩怎麼樣了?”高個子的那個警察做了一個不要擔心的樣子說:“她沒事!正在我們局裡做筆錄呢!倒是你,受得傷可不清!”
駱燼禮貌的笑了笑,不知道那個秋林山怎麼樣了,自己最後一下好像是打到他的頭上了,那一下會不會把他打死了?!駱燼連忙問高個子的那個警察:“那個罪犯怎麼樣了?”那個高個子說:“正在急救室搶救呢!你那一下還真狠,醫生說,要不是送的及時,光是流血救流乾了,你也流了不少血呢!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休息好了我們再給你做筆錄!”說完就向外邊走去。
駱燼看着滿身纏着紗布的自己,還好沒事,這是鋼棍打的呢,沒有殘廢已經室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知道老媽老爸知道了沒,估計還不知道吧!老媽要是知道了絕對又會哭哭啼啼的,老爸要是知道了絕對會誇自己像個男人,想到老爸誇自己的樣子駱燼不禁甜甜的一笑,頭又有點暈了,看來後遺症還是有的,再休息一會吧!駱燼躺了下來,睡了!
一覺醒來駱燼覺的好多了,雖然渾身還是有些疼,但是整個人神清氣爽,就是醫生現在讓他出院駱燼也覺的一點也不奇怪!突然,病房的外邊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好像是照顧自己的女醫生在和人吵,駱燼仔細一聽,聽完後駱燼的整個腦子懵了!
“病人還沒好呢,不允許你們進去打擾他!”“他涉嫌強姦,證人已經指正了,我們現在要給他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