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是要帶我去哪呀,放我走嗎?喂,知道你們老大誰刺殺的嗎?是瑜王爺,你們門主得罪了他,搶了他的男人,知道那男人是誰嗎?”
兩個人的手裡毫無放開的意思,還是緊緊架着柏龍往客房走去。
那些跟着彭青一起出任務的黑衣人手下,也並沒有爲難柏龍,因爲主子並沒有下命令要怎麼對侍他,所以暫且按客人對待。
“兄弟,你整天臉上蒙着面巾不熱嗎?要知道你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呀,怎麼都個個像塊木頭似的呀,唉我跟你說呀,這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男人是女人生的,而女人是由男人滋潤的,而男人又天生離不開女人,你有過女人嗎?”柏龍見左邊的黑衣人不說話,那黑巾蒙面的眼睛有絲閃動。
又轉過頭看向右邊的黑衣人,道:“你有被女人上過嗎?或者你上過多少個女人,哦~我知道了,你沒有上過女人,那你一定上過男人!”看到那人抽搐的嘴角,又接着道:“沒有,那男人一定上過你,怎麼樣,是上女人好,還是上男人好,還是被男人上好
!”
柏龍眼帶笑意地說着,先放鬆兩位的戒心,然後再伺機逃走。
又轉回到左邊的男子問道:“你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我告訴你呀,這女人呀比男人可是美妙多了,那小你光光滑滑的,那小嘴潤潤的,那肌膚水水的像是剛剝了殼的荔枝,那胸部摸起來軟軟的酥酥的,那腰呀細得軟的哎,還有那最可愛的小鳥巢……不知道啥是小鳥巢呀,知道道啥是小鳥不,來,我悄聲告訴你!”
柏龍趴到那男子的耳邊輕聲嘀咕道,而右邊的黑衣男子,卻是裝做不感興趣的樣子,可是那耳朵可是伸得老長的偷聽着。
左邊的黑衣男子聽後,臉上一絲紅暈上升,只不過有那黑巾遮着,別人並未看到,右邊的男子也是一臉的紅了起來,這人。
突然前面又過來一個黑衣人,這兩個黑衣人馬上裝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依舊架着柏龍朝前走。
那黑衣人進着架着柏龍的兩個黑衣人打了個眼色,他們二人便架着柏龍改變了方向,去向了另一邊。
柏龍一看勢頭不對,但馬上道:“喂,兄弟這是要去哪兒呀,不是要送老子走嗎?這是去哪呀,說句話呀,難不成這彭青的手下都是啞巴,啊!你們門主也太歹毒了吧!居然將你們都給毒啞呀,唉!真是難爲你們了,也就只有你會說話!”柏龍最後可憐地看着先前說過一句話的黑衣人,眼神中無盡的可惜。
他雖然焦急,可是沒有表現在臉上,嘴裡還是說個不停。
柏龍一路上,嘴巴不停地說,那三個黑衣人更是一句話了不接了,也不聽了,而那兩個黑衣人根本就沒有要鬆開柏龍的意思的,兩臂仍是有力的鉗緊柏龍的手臂進着一座大一點的院子走去。
還未走進房間便聽到裡面傳來咳嗽聲,而且那聲音怎麼聽,都有一種快要死的徵兆。
“誰受傷了,快死了,你家死人了,你們門主夫人,瞧這咳得!”柏龍是巴不得裡面的人死呢?這人死了,纔會辦喪事,辦喪事他纔有機會逃走呀。雖然他所見之處沒有人,但是那隱在暗處的氣息,他卻是可以感覺得到的。
暗處最少也有十個人以上,而這十個人的武功皆是比伏英的武功高,甚至比明楠瑜給自己的暗衛還要高上少許
。
特別是從走近這個院子裡,光是隱在暗處的人就有十多個,那麼裡面的究竟是什麼?
上次聽明楠瑜說,彭青好像跟風英國有關係,那裡面的會不會是那個風英美玉。
這個女人不是喜歡明楠瑜嗎?上次被明楠瑜打了一掌,怎麼還沒死呀。
“帶進來,咳咳!”裡面的聲音在一個黑衣人進去後響起來,其中夾雜着怒火,不過伴着那咳嗽聲,這怒火便顯得有些小了,而那說出的話也少了些威信。
外邊的兩個黑衣人放開了柏龍,柏龍信步走了進去,他不怕裡面的那人,她看上去也就是強弩之末了,能不能活得過今晚還不一定呢?
風英美玉聽到腳步聲,尋聲朝着門口望去,當好瞥見那一抹黑色的底紋金絲線繡蟒袍時,那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以爲是自己喜歡的人來了,他終究是來看自己了嗎?他捨不得自己吧!一個月了,她一個月也沒有找到救自己命的人,她用藥物整整吊了一個月的命,而今還是沒有找到金絲雪蓮,她的命已休已。
能在最後一面看到他,她已經滿足了,也不枉來這北明一趟。雖然因此而丟了性命,但是她知道他的心中還是掛着他的。
然而目光上移,看到的卻是一個可以讓她氣血上涌怒氣攻心的人。
這個人她恨得牙癢癢,恨不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恨不得毀他容貌,破他貞節,恨不得他不得好死,萬箭穿心。
本來她的生命已經燃到了盡頭,可是想到今天是那明楠瑜的成親之日,便命令彭青將瑜王爺的婚事給破壞了,可是瑜王爺成親,多麼重要的日子,守衛森嚴,想要破壞談何容易,風英美玉便讓他將新娘子擄來,彭青本不想答應,可是風英美玉以死相逼又是最後一個要求,又端出師父來,彭青無法,只得答應。
這不,把“新娘子”給擄來了。
“是你!”極盡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恨不得嚼碎了柏龍,是他,是那個女人。
柏龍一看那病牀上的一臉蒼白麪色的美人,可不就是風英美玉,風英國的王爺嗎?
這女人,果然沒死,這風英國的人都命大,一個彭青中了自己一刀沒死,這風英美玉中了明楠瑜有掌一個月了居然還沒有死呀
。
“哦,這不是美玉王爺嗎?美玉王爺你好呀,瞧瞧這氣色,可真是如一塊白玉呀,真美呀!”柏龍打趣道,看着那風英美玉的臉色恐怕也快了吧!看樣子好像是她吩咐彭青抓他來的,那她死之前見她幹嗎呀,整他,殺他,或者敗壞他的節操。
“你……你是男的,咳……咳……”風英美玉本想罵他,但是看他穿的衣服分明是明楠瑜的,而且他那脖子處隆起的喉結分明是個男的,隱約還可以看見那如草莓般的紅色印跡。
她以前一直以爲他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可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他居然是男子。
“呀,美玉王爺不知道呀,小爺我是個男的呀,我正是明楠瑜娶的王妃呀,怎麼了?嗯,看到自己最喜歡的人寧願娶個男人也不娶你,你這混得是有多差呀!”柏龍氣死人不償命令地說道,今晚這事太讓人生氣了,總得讓人發泄發泄不是。
這一天來憋屈得他難受,這氣總得出不是,看這女人氣得一臉由白變紅再變黑變綠的樣子,他的心情更爽了。
這個女人喜歡明楠瑜,那她知道了明楠瑜寧願娶一個男人也不娶她,啊!想想她的臉色真夠好看的。
“他娶你!”風英美玉虛弱的聲音中帶着怒火,深深的怒火,可惜對柏龍沒有太大震懾力。
“你不知道呀!”柏龍一副你還不知道的恍然表情,上前道:“瑜王爺喜歡的人是我,他喜歡的是男人,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而且更不喜歡不貞的女人!”
柏龍幾乎快趴到風英美玉的面前說道,而且聲音也是極盡魅惑,極盡的緩慢,極盡地無辜,看吧!老子連明楠瑜的愛好都說了,誰讓你抓不住他呢?
“不……這不可能,我喜歡他,他是最優秀的男人,我甘願放棄王位,來做他的王妃,他有什麼不滿意的,他有什麼不高興的!”風英美玉搖頭臉色更蒼白了,仍舊不相信柏龍所說的話。
“他就是不喜歡你嘍,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呢……那天晚上我和他已經愛過了,就是你下藥的那晚……”柏龍慢悠悠的語氣,輕吐在風英美玉的耳邊
。
“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道疤,嗯……在哪呢?在肩上!”柏龍看過明楠瑜的身體,所以知道他的肩上有一道疤。
而風英美玉聽到柏龍的話更是不敢至信,氣得狂吐一口血出來。
“臥糟,不會小心點,當心弄髒了爺的衣服,這可是瑜兒送給我的呢?”柏龍快速閃開。
風英美玉的手指着柏龍,抖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又轉指向了一邊的黑衣人,那意思是讓黑衣人殺了柏龍。
可是柏龍來了一句:“你不會是想說你上我吧!上不成明楠瑜就要上……”
噗。
風英美玉一口氣沒上來,再吐一口血徹底的沒了氣息。
“跟他……有過關係的人!”柏龍說出最後一句話,眨巴眨巴眼睛,這真不是他的錯,這是她自己氣死的,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黑衣人看到風英美玉吐出一口血後不動了,上前來一檢查,她居然死了,一雙凌厲的眼睛唰的一下子望向柏龍。
“喂,我可沒動手呀,她是自己的死的!”柏龍腳步不動聲色退後兩步。
“油盡燈枯!”那黑衣人只說了一句便也不管他,徑直走了出去。
“喂,哎,不管我了!”柏龍伸長着手望着門口走出去的人,眨眨眼,皺眉深呼吸,這人有毛病呀,什麼情況。
看了一眼那牀上躺着的風英美玉,身上瘦得不成樣子,臉色慘白無血色,長得嗎?跟自己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哼,這樣的姿色也想跟自己搶明楠瑜,哼,做夢。
嗯。
他剛纔想什麼?跟自己搶明楠瑜。
柏龍眨眨眼,手託下巴摩挲着,他什麼時候把明楠瑜歸於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