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夢幻了有木有?
“叮!玩家已經綁定了逆天運氣卡,7天內運氣逆天。”
“叮!縣主變郡主,獲得賞金三千兩。”
蔣小魚還猶不敢相信,卻聽到了系統提示,後知後覺的就要謝恩,忽然覺得手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瞧,頓時嘴角抽搐着就要向後縮手。
“別動。”蘇澤恆面色微沉,眼底卻有溫柔閃動。
“皇上,這是燙傷,包成這樣不利於恢復。”蔣小魚目光充滿幽怨的看了一眼還在繼續包紮的御醫,“別包了,喂,我讓你別包了!”
蘇澤恆不出言,御醫便只能繼續。
蔣小魚炸毛了,特麼的她又不是糉子,包這麼多層做什麼,面色一沉,擡腳踹向御醫,順勢將手收回,刷刷幾下將纏在手上的繃帶解下。“尼瑪,你當我是糉子啊!”
御醫吃疼,趕緊跪下道:“下官罪該萬死,還請和雅郡主息怒。”
“罷了。”蔣小魚不耐的揮了揮手,“皇上,方纔幸得容大小姐,還請皇上莫要連她一起懲罰了。”
蘇澤恆沉吟一會兒,擡眸看向容錦儷,“容氏女膽大心細,賞順隆玉瓶一對兒。”
容錦儷瑟瑟謝恩,自此,這一出鬧劇才終於曲終人散。
待得所有人重又回到朝陽殿,餐桌上已經置滿珍饈美味,可是蘇瑞寅依舊沒有回來。
蔣小魚不禁有些擔憂,問過蘇澤宇,似乎他也許久沒有看到他,算了算時間,正好是助柯蘭離開行宮的時間,便安慰她不必太過擔憂。然,蔣小魚卻總覺得心緒不寧,似乎要發生什麼事兒,正想進入空間,便聽到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衆人好奇的伸長脖子張望,蘇澤恆看了一眼衛平,“何人如此喧譁?”目光落到蘇瑞寅的席位,皺了下眉,“忠義王又去了哪兒?朕好像方纔在花園就沒有看到他。”
衛平低聲道:“老奴這便去殿外瞧瞧,至於忠義王,聽晉王說好像是追什麼黑衣人了。”
蘇澤恆雙眸一眯,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太后,與太后快速的在半空中目光一個交匯,嘴角輕挑,“快去看看殿外到底何事喧譁。”
衛平悄然退出,緊接着便有身穿一襲紅衣布褂,留着山羊鬍的老頭走到臺上,這是太后壽誕的最後一個節目——古彩戲法,待這最後的壓軸節目表演結束,便是燃放焰火。焰火燃放結束後,衆人需得在半個時辰之內離開行宮,否則便會被問罪。
儘管方纔蘇澤恆與太后那個交匯的眼神極爲快速,可是還是被蔣小魚捕捉到了。
在衛平踏出殿門的時候,她快速閃入空間,點擊地圖,只見門外的小太監正面紅耳赤的試圖掙脫御林軍的鉗制。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衛平面無表情的喝問道。
小太監趕忙道:“出了人命了。”
衛平大駭,“詳細說來。”
小太監抹了把額上的汗水,“猜燈謎的時候,忠義王看到了一抹黑影,於是追了過去,那黑衣
人身手不錯,一看就是練家子,一直追到紫霞宮,怎料黑衣人竟然消失無蹤。忠義王匆忙命人仔細搜查,竟是毫無所獲。擔心會驚擾太后,便沒有通秉,只是讓衆人擴大搜尋範圍,直到方纔,在御膳房外的柴禾底下發現了一個面目全非的宮女。”
緊盯地圖的蔣小魚眨了眨眼睛,這麼說蘇瑞寅應該在御膳房或者是紫霞宮了,趕忙移動地圖,果然在御膳房看到了蘇瑞寅以及一具被白布遮蓋的屍體。
衛平不敢有所耽擱,這守衛嚴密的行宮竟然混入了黑衣人,而且還是在太后的紫霞宮消失不見的,更甚至御膳房外還死了個宮女,這一連串事情聯繫起來,只怕有人要對太后下毒手。
面色慘白的走入朝陽殿,附耳回稟,蘇澤恆聞言亦是臉色突變。
“母后,有加急奏摺,朕先去批閱一下,聽說這古彩戲法着實有趣,母后一定要好好瞧瞧。”
自從那晚他表明自己要光明正大的要蔣小魚後,太后似乎已經放棄了早已經擬定好的要在壽誕上將她引入紫霞宮暗室的計劃,但是他卻不敢掉以輕心。
太后向來言出必行,雖然他們是母子,可是對於這個母親,他卻真的並不瞭解,倘若她一心以爲蔣小魚會迷惑他的心智,暗中有所佈置,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太后淡淡點頭,這時,桂嬤嬤遞上已經剝好的紅燜蝦,蘇澤恆心裡一凜,不管太后是否暗中有所佈置,他相信如何也不會算計到御膳房一個卑微的宮女身上。笑着擋下桂嬤嬤,道:“這蝦,朕方纔嘗過並不怎麼美味,母后嚐嚐這筍。”言罷,在自己面前的碟子裡親自夾了一筷子筍,用小碟盛裝遞了過去。
太后含笑嚥下,蘇澤恆低聲問:“母后可曾算計到御膳房的宮女?”
太后微詫,微微搖頭,接着臉色徒然一變,頓覺眼前桌上的珍饈是催命的毒藥。極力壓下心頭的波濤洶涌,“桂嬤嬤,哀家沒什麼胃口,你也忙了一天,便與哀家一塊看錶演吧。”
蘇澤恆這才放下心來,與衛平離開了朝陽殿。
彼時,臺上的表演已經告一段落,紅衣老頭躬身行了一禮,“接下來草民要表演大變活人,想請一位小姐或是公子上來配合。”他話音剛剛落下,便有不少人躍躍欲試,紅衣老頭搖了搖頭,“不妥,這樣請上來的勢必會有人懷疑是託,不如就擊鼓傳花,鼓聲停,花落於誰手,誰便上來如何?”
無人反對,於是鼓起,紅花便在每個人的手上快速傳遞。鼓止,紅衣老頭笑眯眯的看着手握紅花正試圖傳出的人,“這位美麗的小姐,請。”
太后眉頭一擰,正要出言阻止柯蘭上臺,柯蘭卻已經笑着拒絕:“我不行的。”
紅衣老頭捻鬚一笑,“不過是讓小姐上來配合一下,難道小姐膽量如此之小嗎?”
“這……”柯蘭咬脣一臉爲難的看向太后。
頓時,整個朝陽殿內靜可聞針,太后無奈搖頭,“罷了,你便上去配合一下。”
柯蘭面色平靜的走到
臺上,紅衣老頭又讓大家仔細瞧了瞧她的衣着,髮飾,而後便讓她站到舞臺正中的木臺之上,又有幾人上前用紅綢將她遮擋住,爲了讓大家確信他不會在這個時間做什麼手腳,他還特地讓柯蘭回答了幾個問題,諸如名諱,喜好等等。
緊張的鼓聲再次響起,紅衣老頭手執一根柺杖,用力一捶,而後便對着紅綢唸叨了一串咒語,“開。”
衆人一臉期待的緊盯着那紅綢,紛紛猜測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大變活人。
紅綢揭開,衆人頓時發出一陣巨大的唏噓聲,“我就說這老頭沒什麼真本事,瞧瞧,哪裡變了,這不還是柯小姐嗎?”
“是啊!”
附和聲紛紛四起,紅衣老頭抓了抓頭,豎耳做了個傾聽的動作,點頭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衆人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紅衣老頭又讓人將紅綢掛上,鼓聲再起,這一回,衆人只覺得周身汗毛倒豎,緊接着便聽到一陣兇狠的虎嘯聲自紅綢後面傳來,有一些膽小的女子用手中錦帕遮住臉,卻敵不過心中好奇,偷眼瞧着那紅綢。
紅綢揭開,原本應該是柯蘭站着的地方,卻已被一隻兇狠的猛虎替換,幸而有牢籠,否則這猛虎定然會衝下臺去。
紅衣老頭凝着猛虎的那張血盆大口,淡然一笑,“咦,那位美麗的小姐究竟去了哪裡?不會真的變成了一隻猛虎吧?”
紅衣老頭面上表情豐富,引來臺下衆人的一陣鬨笑聲。
確認蘇瑞寅平安無事,蔣小魚也便放下了心,凝注臺上的紅衣老頭,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紅衣老頭有點兒眼熟。
“喏,你們想不想讓這位美麗的小姐回來!”紅衣老頭衝臺下高聲喊着。
“當然,誰也不想柯小姐以後這般模樣!”不知是誰大聲說道。
“好吧。”紅衣老頭搓了搓手,讓人再次將紅綢遮住,又是柺杖重重一捶,對着紅綢又唸了一邊咒語,“開。”
衆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紅衣老頭卻是狡黠一笑,很欠揍的問道:“如果開了還是老虎怎麼辦?”
蘇澤宇晃了晃手中酒杯,“柯小姐若一直這樣子,就把你丟給她一口吃了。”他這話引來一陣鬨笑聲,又有人喊道:“快開,別賣關子了。”
紅衣老頭自鼻子裡哼哼兩聲,伸了個懶腰,揭開紅綢的一角,向裡望了望,卻是“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奶奶的,竟然還是老虎。”
這哼哧的樣子,伸懶腰的動作,蔣小魚眼睛突然一亮,怪老頭!
斜了一眼憋笑很辛苦的蘇澤宇,蔣小魚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怪老頭自地上爬起來,然後用力扯下紅綢,老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正是柯蘭。
衆人瞠目了一會兒,爆發出激烈的掌聲,蔣小魚認出了怪老頭,便已經知道了如今的柯蘭早已換了一副臉孔,很快就可以逃離禁錮了她多日自由的行宮,而眼前的柯蘭應該就是方纔表演雜技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