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章爲了你

094章爲了你,可以放棄所有

可能是因爲心情舒暢,也有可能是和鳳鈺的誤會尷尬解開,白露感覺今日天氣十分的好,陽光暖暖的,讓人極度舒服,單手親暱的挽着鳳鈺,朝着對面的女子溫和的笑道,“這下姑娘該相信,我家夫君是清白了的吧。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事好事,但是這年頭啊,多的是豪情壯志之人,但是缺的就是一根筋,就我家夫君這樣的人,這樣的相貌,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可能會因爲懼內,就把小妾拋棄在外面?”

白露這會兒純屬是玩心大起,自己說的話就當是在放屁!

鳳鈺要是敢給她找小妾,她非得砍死他不可!

對面的小丫頭見是自己搞錯了,立馬羞愧的低着頭,任由白露趾高氣揚,也不還嘴。但是她旁邊的女子就不一樣了,就算是誤會,也不認爲自己做錯了,緩慢的走到白露面前,柔和一笑,“夫人所言也並無道理,但是反之,如果以後少了打抱不平的人,那麼這個世界,就沒有人情可言了!”

女子全身上下散發着尊貴無比的氣質,這種氣質乃是後天培養而出,看樣子是常年站在高處俯視蒼生,纔會有如此氣魄。

白露微微有些驚訝,這女子不是東齊之人,那麼到底是哪裡來的人?而且,她全身上下散發的氣質,令她很不喜歡,“今日我與姑娘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往後,也不會再見。所以姑娘,想打抱不平,那麼請繼續,我也不會攔着你的!”

“夫人說話,怎麼句句帶刺?”女子沒有順着白露的給的臺階而下,反而昂着頭,朝着白露看着,“既然是萍水相逢,那麼便是有緣,不如小女子做客,請二位上樓一敘,也爲之前的失禮而道歉!”

“爺不稀罕,既然是誤會,那麼該走的就走,別站在爺面前礙着爺的眼睛,爺還的賠爺的小露兒了!”鳳鈺不開心了,眼前這個女人一直唧唧歪歪個沒完,耽誤了他和小露兒難得的親近時刻,真是該丟進湖裡餵魚!

“哎呀,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啊,我家小姐都道歉了,你怎麼還這幅嘴臉?”那小丫頭再一次的擡頭,這次是護主挺身而出!

而鳳鈺的性格,小丫頭一開口,還不得炸翻,“閉嘴,再多說一句話,爺把你嘴巴縫起來!你家小姐道歉,也看爺接不接受!”說完,鳳鈺拉着白露就往外面走去,親近的時間又少了,他找誰陪伴去?

經過那件事情之後,白露一直對鳳鈺愧疚,這會兒鳳鈺一開口,她就是一賢惠媳婦形象,絕對不會多說一句!

小丫頭的確被鳳鈺的氣質給嚇住了,雖然那種妖孽無比的臉怎麼看都不覺得在發火,在威脅。但是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之中,卻帶給了她猶如海面上的暴風雨,令人畏懼,不敢開口。

鳳鈺就這樣拉着白露慢吞吞的走了。

然後,那女子卻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會見的,翼王爺,翼王妃?”

鳳鈺和白露頓時停住了腳步,兩人對看了一眼,這女人居然知道鳳鈺的身份?

白露緩緩的轉頭,朝着女子看去,不冷不淡的吐出,“對不起,我纔不是什麼翼王妃了!”

目前掛名的翼王妃卻是金喜兒,尼瑪,想着都不舒服!

女子顯然有些吃驚,沒有想到自己卻認錯了人,但是她怎麼看,都覺得兩人是夫妻的關係,難道說,眼前的女子,不是正妻?

女子旁邊的小丫頭跟着女子幾年了,既然能捕捉她的想法一二,頓時朝着白露嗤笑道,“我到以爲是什麼尊貴的夫人,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妾!”

“你纔是妾,你全家都是妾!”白露氣的吐血,這句話是她罵的最優涵養的話,也是她強忍着粗口之後的結果,指着那小丫頭,忍不住的厲聲道,“現在我到時想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你之前是在吃屎嗎,嘴咋那麼的醜?一男一女在一起就必須是夫妻啊,要麼就是女的是小妾啊,思想怎麼就那麼的齷蹉!你咋就不說男的是我情夫啊!”

“喂喂喂,小露兒,這話可不對,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你未來的夫君!”鳳鈺趕緊掉頭朝着白露認認真真的說道,就怕小露兒不高興,他就真的是情夫了!

女子和小丫頭,連同周圍圍觀的人羣彷彿全部都被雷電擊中一般,無語的看着眼前的兩人。

自然,也有閒着無聊逛街的貴公子,也明白白露的身份並且和鳳鈺的關係,忍不住的笑道,“這情夫,其實說的也不錯啊!”兩個男的,也沒辦法大婚,就算是穿女裝,也無法改變是男人的事實,一輩子是情夫,也是很正確的。

鳳鈺頓時一個陰戾的眼神瞟了過去,那人頓時閉嘴,淹沒在人羣之中。

女子稍後緩解過來,有些無奈的搖頭,“看來今日這飯,我是請不到二位了,至於二位的關係,我也不想去猜測了,只不過,我們之後,一定會見面的!”

女子說完,便帶着小丫頭走進了人羣之中,慢慢的淹沒在人羣中。

白露看着女子的背景,突然劃過一種異樣,感覺這人,她應該很熟悉,彷彿,像她一個認識的,但是,她的確想不起來像誰了!

“小露兒!”鳳鈺此時十分不滿意白露看那女人的眼神,彷彿就像是望眼欲穿,“一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白露收回了視線,朝着鳳鈺邪笑道,“就憑我現在的身份,取個老婆也不難吧!”

衆人都知道,她是一個男人的,所以娶老婆是很正常的!

“你敢!”鳳鈺頓時厲聲說道,“你敢娶老婆,我就滅了她,看誰還敢嫁給你!”

白露卻不以爲然,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挺變態的,居然很喜歡鳳鈺炸毛的樣子,慢慢的往前面走着,幽幽的說道,“王爺你這樣可不行,白府還得靠我傳宗接代了!”

這會兒人羣也漸漸的散去,穿插在鳳鈺和白露之間,有些不明白之人,用着異樣的眼神看了看白露,再看了看鳳鈺,最後在看着白露,之後又看着鳳鈺,來回幾次,也沒有弄明白這兩人在說什麼。

“看什麼看,再看,爺把你眼珠兒挖出來!”鳳鈺一吼,那人立馬埋這腦袋逃跑了,人家都說了,眼前這位是個王爺,惹不起的!

白露卻特別無語的看向鳳鈺,皺眉道,“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兇殘了?”什麼挖眼珠,什麼縫嘴巴,太血腥了吧,她就喜歡一刀致命,給人家一個痛快!

但是鳳大爺倒不那麼認爲,他要的就是折磨人的效果,微微擡高下巴,以一種十分高姿態對着白露道,“怕了吧,怕了就從了爺!”

白露臉色立馬一變,委屈的求饒起來,“大爺,求您不要,小女子還未成親了!”

鳳鈺一驚,艾瑪,這入戲的也太快了吧,趕緊抱起白露,深勤款款道,“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爺,伺候爺,爺抱你衣食無憂!”

白露裝不下去了,她一直認爲,她纔是攻的人!

“得了吧大爺,你再不走,太陽都落山了!”

鳳鈺立馬乖巧的跟了上去,落山了就沒時間了!

兩人一路打鬧的來到了一湖邊,這湖邊不像山上冷清的湖泊,反而是一處景點,權貴子弟都愛彙集在這裡遊玩,文人習慣乘舟呤詩。

當然,也有小姐公子約會的必然場所。

今日,白露就打算情調一點,和鳳鈺划船遊湖,白露直接選了一個小舟,只能坐下兩個人。

可是鳳鈺一坐下來,就鬧騰着,“小露兒,這划船的弧度太大了,爺傷口還沒有好了!”

白露當時只是一愣,沒有多想,本能的回答,“行,那你坐着,我來划船!”

之後,還不到五分鐘,白露就後悔了,划船可是一個體力活啊,而且她一個人還不容易掌握方向啊,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什麼時候劃過手動船啊,學的都是軍艦航行!

鳳鈺倒是美滋滋的坐在船上,曬着太陽,不由的還喊着,“小露兒,往左邊一點,湖中央太陽太大了,爺臉都曬疼了!”

一想到鳳鈺的傷口,白露就老老實實的往左邊滑動,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接近岸邊慢慢滑動的時候,

鳳大爺又說了,“小露兒,這麼靠近岸邊,你不怕擱淺嘛?”

鳳鈺剛說完,這船屁股就撞到一塊石頭上面,差點把鳳鈺給甩出來。

對此,白露又只能閉嘴,老老實實的往湖中央劃去,劃出三分之一,就順着水動了,在過去,鳳大爺又會鬧騰太陽大了。

此時的鳳鈺倒是十分的悠閒的躺在船板上,曬着暖暖的太陽,享受着白露的服務,心裡就像吃了蜜一般的甜。

白露心中堆積了不小的火焰,但是沒辦法啊,誰讓鳳鈺受傷了,而且還是她弄的!

鳳鈺逼着眼睛,極其享受,這會兒又突然說道,“小露兒,你不是說你唱歌好聽嗎,你給爺唱支歌兒吧!”

白露差點把划槳給仍在水裡了,隨後又想起鳳鈺的傷,極其不情願的唱着,“風在吼,馬在叫, 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河西山岡萬丈高, 河東河北,高梁熟了……”

這次換鳳鈺差點掉入水中,發楞的看着白露,半天都冒不出一個字來。

因爲白露此時用着眼神警告着他,敢說難聽,她就把他就掀下去!

鳳鈺很乖,不說話了,說了就成落湯雞了!

這會兒,湖中央的一首大船慢慢的朝着白露的小船慢慢靠近,白露和鳳鈺頓時警惕的看着來船。

就在鳳鈺和白露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大船出現了軒轅澈的身影,看着白露和鳳鈺,冷道,“果然是你們,皇上讓你們進來!”

皇上?

白露和鳳鈺對看一眼,鳳蒼居然在這裡,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好好的不呆在皇宮裡面幹什麼,居然跑到這裡來!

鳳鈺眯着眼睛,抱着白露就飛上了大船之上,軒轅澈看見白露的女裝,諷刺道,“不男不女,像什麼樣子!”

“要你管?爺高興!”鳳鈺根本不想多看軒轅澈,拉着白露就走進了船艙裡面。

船艙很大,裝飾的也很富麗堂皇,彷彿就把皇宮搬了過來,極度的奢華奢侈!

船艙的高位上,坐着的乃是鳳蒼,而鳳蒼旁邊的,乃是鳳籬,隨後軒轅澈也跟着進來,站在了鳳籬的後面。

而另外一邊,站着的全身金髮碧眼之人,頓時讓白露眼前一亮,艾瑪,這是組團游泳過來的?

鳳鈺而是微微一愣,帶着白露就走到一邊,反正不在朝堂之上,就不會給鳳蒼行禮。

而白露現在也不是什麼侍郎了,而且還的爲鳳蒼比試,她握着這王牌,也不怕鳳蒼拿她怎麼辦。

見到白露和鳳鈺如此大逆不道,頓時拍桌而起,指着鳳鈺白露怒道,“放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吧,見到朕也當沒見到?”

這樣的情況,白露自然會躲在鳳鈺的身後,出面的自然是臉皮超厚的鳳鈺,東看看西看看,不耐煩的說道,“皇兄這是微服私訪吧,既然如此,爺也不能暴露皇兄的身份啊!”

鳳蒼心中直接罵娘,都這幅摸樣,怎麼可能還會是微服私訪?

再把視線移動道白露的身上,他現在拿鳳鈺沒辦法,他就不相信了,他拿白露也不行!

“白露,你眼睛瞎了嘛?”

“啊?”白露頓時閉着眼睛,慌亂的扭動着,“皇上,您說草民的眼瞎了,那麼草民的眼睛就瞎了吧!”

“哈哈!”這個時候能笑出聲的自然之友鳳鈺了,不動聲色的把鳳鈺護在身後,朝着鳳蒼道,“皇兄日理萬機,怎麼閒的出來遊湖?”

鳳蒼瞪了鳳鈺一眼,知道鳳鈺這是在轉移話題,而且他還不得不回答,畢竟客人還在旁邊,“這幾位都是來至大洋對面的羅斯國,給東齊帶來了獨特的種子和紡織技術,所以朕在湖中設宴,款待幾位!”

白露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白皮膚的洋人一臉的正常,還有風蒼的隨和,看樣子已經很熟悉,而不是第一次來。

可是,她怎麼看都絕對眼前幾個人很壯麗,怎麼看都不覺得是海航的水手,反而有點像那種殺虐的殖民者!

難道外國現在已經進行到了工業革命機器時代?開始擴張了?

“尊敬的皇上,這兩位是您的客人吧?”突然,其中一位黃色捲毛的男子,用着彆扭的中文朝着鳳蒼說道。

鳳蒼無奈的回覆道,“不是客人,乃是朕的弟弟和子民!”

白露腦袋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大的感嘆號,敢情她是廣大子民代表?

鳳蒼指着白露,繼續說道,“剛纔您不是說誰在唱歌嘛,所以朕派人去請,沒想到遇見的是他們兩個!”

“原來如此,如此豪情萬丈的歌,居然出自姑娘的歌喉!”捲毛微微朝着白露笑着。

白露卻冷笑一聲,表示回覆!

“我覺得那女人的眼神不對!”此時,另外一名棕色頭髮的壯漢朝着旁邊的人用英文說道。

白露微微一怔,始終用着打量的眼神看着這些洋人,裝出聽不懂的樣子。

而壯漢旁邊是一名很瘦的男子,微微的看了一眼白露,回覆道,“這裡的女人眼神都這樣吧,鬥雞眼!”

白露心中大怒,你才鬥雞眼,你全家都是鬥雞眼,你丫的吃雞就吃雞眼睛!

鳳蒼朝着說話的兩人看了一眼,然後朝着那會中文的黃色捲毛的男子問道,“不知道,這兩位剛纔在說什麼?”

“哦,沒什麼!”捲毛淡然一笑,然後朝着白露微微行禮,十分紳士的說道,“剛纔她們只不過在討論,這位姑娘太過於美麗了,都恨不得帶回家去!”

白露冷哼,這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相對於白露的無動於衷,鳳鈺倒是暴跳如雷,指着別人的鼻子就罵道,“敢,爺看你們誰敢,爺的人也敢帶走,吃了豹子膽了吧!”

在場的鳳蒼感覺很丟人,壓根都不願意說出白露是男人的事實,要不然丟臉都丟到國外去了。

而鳳籬,苦瓜着一張臉,就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那招牌的笑容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見誰都是這副表情,弄的誰都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似的。

而軒轅澈是最受不了鳳鈺發瘋了,而人家又是王爺,所以最後的結果只能忍,忍的心肝脾肺都在疼了,還得忍,下定決心以後見到鳳鈺都得躲着走,這人來瘋太嚇人了!

那捲毛本是一句很禮貌的話,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捲毛自己也很無語,急忙朝着鳳鈺道歉,“這位王爺,您不必驚慌,我們不會真的帶走這位姑娘的!”

白露頓時抓住了把柄,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冷聲道,“剛纔好說我漂亮我美了,現在又說不會帶走我,存心敷衍我啊!”

“小露兒……”

“別鬧!”白露走到鳳鈺面前,拉住他的手藏在身後,小心的警告者,讓他此時最好不要發瘋!

鳳鈺一見白露的樣子,頓時會意了,不動聲色的朝着金髮碧眼的人羣看去。

“不是不是!”捲毛着急的揮手,根本沒想到玩什麼文字遊戲,現在弄的他都不敢過多說話了,“姑娘誤會了,其實您真的很漂亮,只不過您是東齊皇上的子民,沒有皇上的聖言,誰也不能帶你走!”

“切,爺的人,當然聽爺的話,和皇兄有什麼關係?”鳳鈺冷哼,小露兒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鳳蒼只是微微回頭,鳳鈺越是敗壞名聲,對他越好,所以他自然不會多管,這會兒就當沒聽見一樣。

捲毛都已經急得擦汗了,這突然出現的兩人,還真是難纏!

這會兒,剛纔說話的壯漢忍不住的朝着捲毛說道,“怎麼感覺他們看的樣子,彷彿要把我們吃掉一樣?”

“他敢,我去殺了他!”那瘦子頓時目露兇光,正準備往鳳鈺走去,卻被捲毛攔截了下來,警告道,“閉嘴,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動手!”

聽到這樣的對話,白露越來越覺得這些人的怪異,這些人,難道真是遠渡大洋過來殖民的?

開什麼玩笑!

“他們說什麼,是不是說我的壞壞!”白露專門朝着捲毛問道,“我怎麼瞧他們的很是生氣一般?”

捲毛立即賠笑,朝着白露笑呵呵道,“姑娘不要害怕,他們性質過於激動了,說是因爲姑娘太漂亮了,就是想帶姑娘走,而我剛纔也就和她們說了,姑娘乃是這裡的人,有着自己的家人,不會和他們離開的,所以他們有些生氣罷了,只是傷心,姑娘不必害怕!”

“原來如此!”白露煥然大悟,走到鳳鈺的前面,用身子當着火爆脾氣的鳳鈺,“那你就這麼給他們說,我們東齊姑娘都這麼漂亮,要是喜歡,留下來成爲東齊子民吧!”

捲毛微微一怔,然後翻譯給了身後的人道,壯漢立馬朝着白露看了一樣,諷刺道,“這裡的女人,各個都漂亮,那水淋淋的皮膚,我看着都喜歡!”

“就是,到時會,我們把女人留下,好好的享受享受,這個我要了!”瘦子跟着附和道。

“給你就給你,我還嫌她太瘦了,摸起來恪手了!”壯漢十分傲慢的說道。

白露本事火爆脾氣,這會兒又剛好聽得懂這些人的話,心中的火越來越大,臉色越來越黑,都是強硬的壓制的!

老孃一定要割了你們的小弟弟,看你們這麼囂張!

捲毛待兩人說了一會兒,才朝着白露翻譯道,“真是對不起姑娘的一片好心,我們的水手,也是有家人的!”

“那麼,真是遺憾!”白露說完,突然朝着鳳蒼走去,行禮說道,“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讓草民看看,這些人進貢的獨特種子嗎?”

捲毛彷彿很不喜歡白露用進貢這個詞,立即說道,“這是我們給貴國皇上的禮物,並不是進貢!”

鳳蒼直接無視,朝着白露說道,“讓你看看眼見,也行!”就看在她昨日贏了的份上,“太子!”

“是,父皇!”面無表情的鳳籬就像一隨叫隨到的機器人一般,拿出一個箱子打開遞給了白露,“這個就是玉米和土豆的種子,而玉米和土豆,正式桌上的食物,容易成活,且產量大!”

白露一聽,立即低頭朝着桌子看去,其實之前她就看見了玉米和土豆,倒是忘記了來東齊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現在才知道,原來東齊根本沒有這東西!

“是的,而且非常的好吃,姑娘要不要試一試?”捲毛拿起一根玉米就打算遞給白露,卻被白露嫌棄的拒絕了,“不用了,你手不乾淨!”

捲毛紳士的笑容立即瓦解,身後傳來發鳳鈺毫無節操的笑聲!

白露這會兒心思都在種子上面,她其實也沒有見過玉米土豆的種子,但是現在看來,玉米就是玉米,土豆就得土豆,就是縮小版而已,土豆放在那裡久了,自己都會發芽!

只不過,她怎麼問着覺得味道不對,慢慢的拿起土豆和玉米在手中把玩,緩緩的圍繞着鳳籬走來走去,走到他身後的時候,突然問道,“有多少?”

鳳籬一愣,不解白露爲何如此一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捲毛,小聲道,“整整一船!”

一船?

如此大規模的散發下去,如果真的有毒,那麼整個東齊就快速瓦解!

“先放在那裡,不要動,我覺得有問題!”說完,白露把種子放了回去,大聲的嫌棄道,“好醜,肯定不好吃!”

捲毛沒有說話了,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會被刺激,然後趕緊出說話了!

這一幕看在其他洋人眼中,雖然聽不懂什麼話,但是也覺得白露礙眼,那壯漢再次說道,“要不今晚我就去把她殺了!”

瘦子不讓,“你殺了,我睡什麼!等我睡了,交給你玩!”

“一言爲定!”

白露忍着沒有當場發火的衝動,回到了發呢個月的生後,活動着脖子。

鳳鈺見白露回來,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呢?”

“回去給你說,現在靜觀其變!”

鳳蒼這會兒懶得理會鳳鈺和白露,要不是因爲鳳籬的提醒和捲毛的無意間的話語,他根本不會讓這兩人上船的,直接拿去酒杯,朝着捲毛敬酒道,“來,嚐嚐我東齊的美酒!”

捲毛大方的站了起來,雙手捧着酒壺,朝着鳳蒼道,“多謝皇上美意!”

這會兒,鳳蒼和捲毛開始閒聊起來,白露和鳳鈺埋頭吃着東西,鳳籬面無表情的一杯接着一杯倒酒喝。

而對面壯漢和瘦子,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完。

這鳳鈺埋頭是真的再吃,而白露,不過就是裝裝樣子,耳朵卻升長,聽着兩人的對話!

“你說,這什麼皇家園林裡面真的有那可以飛上天的東西?”壯漢猛的吃下一塊肥肉,動作極其粗辱的朝着瘦子問道。

瘦子卻斯條慢理的切着肉,優雅的往自己嘴裡喂“沒有我們怎麼回來?愛德華先生還等着我們帶回去給他研究!”

“可是,如果東齊真的有這東西,還還不是寶貝?幹嘛自己不用?”

“傳說是不會用,既然如此,放在這裡也會爛掉,還不如我們帶回去!”

“也是!”壯漢贊同的點了點頭,愛德華先生已經研究了十年的飛行物,早已經窺視東齊皇陵裡面的東西。

能飛的東西?難道是飛機?

白露眨了眨眼,她就聽說過人穿越的,哪裡聽說過飛機穿越的?

而且,就算是飛機真的穿越過來了,那麼一定是停留在地上穿越的,要不然直接砸碎啊。但是,既然是在地上穿越的,那麼古人誰知道它會飛啊?

繞來繞去,白露把自己饒暈了,只好靠在鳳鈺的懷中,無力的問道,“喂,你們皇家陵園有飛的東西?”

“恩?”很是驚訝,不知道白露爲何提起這個,朝着旁邊的人看了看,小聲的解釋道,“爺不知道那東西能不能飛,十多年前,傳說有人看到那東西在天上飛的,等再次找到的時候,那東西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地上,十多年了,再也沒有動過了!爺不相信那東西會飛,不就是幾根板只在頭上嗎,怎麼可能會飛?”

白露頓時驚訝了,還真的有?聽鳳鈺說幾根板子?難道是直升機?

那麼是誰駕駛穿越過來的?這樣太拉風了吧,這種穿越的方法,太牛逼了!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外國人都把注意打過來了,她爲什麼近水樓臺不去看?

鳳鈺卻突然看了鳳蒼一眼,冷笑道,“皇家陵園,只有皇帝皇后太子纔有資格進入!”

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資格進去!

白露突然不說話了,緊緊的看了對面的人,如果這羣人真的是想來把那東西拿走,必定會引起鳳蒼的關注,而那些種子,就算有毒,也不會短時間內產生。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彷彿狠急迫的樣子!

頓時,白露朝着鳳鈺問道,“你知道後天我比試的內容是什麼?”

鳳鈺很是無奈的撇開頭,他不會承認自己沒用的!

見此,白露直接丟在鳳鈺朝着鳳籬跑去,“太子,能否進一步說話?”

面無表情的鳳籬之前還在注意白露和鳳鈺的親暱,這會兒白露卻突然跑來找他,頓時令他驚訝無比,有些驚慌的站了起來,點頭道,“可以!”

“喂,小露兒……”

“老實坐着,等我回來!”白露打斷了鳳鈺的話,隨後就跟着鳳籬往外面走去。

見此,鳳鈺只能無奈的撇嘴!

鳳蒼看了一眼,便朝着捲毛投去了抱歉的笑容,捲毛微微一笑,繼續朝着鳳蒼舉杯。

走出了船艙,白露直接走到了甲板上,面朝着湖面,幽幽的說道,“太子殿下知道後日的比試內容嘛?”

鳳籬的腳步頓時一愣,停了下來看着白露的背影,冷笑道,“如果你是來問本殿這事,那麼本殿回覆你四個字,無可奉告!”

白露就猜到了這個結果,鳳籬現在的樣子很顯然是在和她鬧脾氣,丟了面子丟了身份的太子爺,在她拒絕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就註定不舒服!

“那麼,我換一種問法,太子殿下走到後日的比試的地點嘛?”

鳳籬的耐心早已經被白鷺磨損掉,這會兒掉頭就走,氣沖沖的說道,“本殿是不會告訴你的!”

“太子請留步!”白露直接出聲攔住了鳳籬,然後跑到他面前,小聲道,“太子難道真的認爲,他們只是單純的人?”

鳳籬停住了腳步,有些不解的回頭看向白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白露眼珠兒上下一轉,笑道,“如果我說,他們有計謀而來,殿下會相信嗎?如果我說,殿下把那發芽的土豆煮熟了胃口,你看看,狗會不會死呢?”

鳳籬有些微微的驚訝,沒想到白露突然說道這個,小聲問道,“你怎麼如此認爲?”

“殿下只需要試一試,把那發芽的土豆喂老鼠,喂狗,看看,會有什麼後果,就知道我晚上如此一說!”

鳳籬半信半疑,走到白露面前,低聲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只想知道後日我比試的地點,相信太子殿下應該知道吧!”

“如果本殿告訴你,與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關係嘛,我現在還不能告訴殿下,我現在只想知道比試的地點,後日比試結束之後,我們親自朝着殿下解釋,只不過,現在殿下還請稍安勿躁,不要打草驚蛇!”

笑話,她怎麼可能告訴鳳籬,她其實是想去偷那所謂的飛機?

鳳籬突然沉思了下來,不一會兒急忙走入了船艙,隨後拿了一個發育的土豆,直接喂一直狗吃了下去!

白露忍不住的翻着白眼,這也太殘忍了吧,再怎麼說也要給人家吃一頓熱的啊!

那外國到底動沒動手腳,她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發芽的土豆,那可是有毒的啊!

只不過爲了讓鳳籬相信她,她只能對不起那隻狗了,直接跑到狗面前嚇唬它,頓時引起了狗的劇烈反應,追着她咬了三圈,加快了血液的運動,最後狗直接倒地抽搐,剩下微弱的呼吸。

見此,鳳籬臉色大變,原來那些人真的圖謀不軌?

“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露聳肩,她能怎麼說,只能天馬行空道,“猜的,那些人的眼神看在我身上,色眯眯的!”

鳳籬:“……”

白露自戀完了之後,繼續朝着鳳籬道,“那麼殿下現在可以告訴我比試的地點了吧,只要不告訴我內容,就不用擔心我作弊了,京都哪個地方我沒去過,那座山我沒爬過?”

“不,有一個地方你沒去過!”鳳籬突然開口說道,十足的把白露下了一大跳,本能的問道,“什麼?”

“皇陵!”

“額?難道說,比試地點在皇陵?”艾瑪乖乖,那羣外國人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是,給你說了也不怕,哪裡,你沒有父皇的令牌,是不允許進去的!”鳳籬說完,看着地上已經口吐白沫的狗,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居然敢暗算我東齊!”

白露沒有注意到鳳籬的離去,反而是冷靜的思考,皇陵?比試地點在皇陵,這鳳蒼腦袋秀逗了?居然讓他們這羣人公然闖進陵園裡面去戰鬥,也不怕把他的家的祖墳給挖了!

不過正好,那所謂的飛機,也在裡面,她倒是要去看看,那是真的飛機,還是假的飛機!

“小露兒,你在想什麼呢?”鳳鈺見鳳籬回到船艙卻沒看到小露兒的身影,忍不住的出來尋找,剛走出來就看到白露的身影,連忙脫下直接的外套披在白露身上,“外面風大,想什麼呢!”

白露突然興奮的回頭朝着鳳鈺看到,擠眉弄眼道,“我們,去把那飛機給搶了如何?”

“飛機?”鳳鈺楞了一下,“你是說,那個可以飛的神物?”

“對對對!”

“那可是皇陵,你怎麼進去,而且那東西大的嚇人,你怎麼拿走?”

“山人自有妙計!”白露邪魅的一笑,拉着鳳鈺就說,“我們先離開這裡,回去我告訴你仔細的方案!”

正好比試的時候,她就去偷飛機,然後嫁禍於這些人身上,反正,鳳籬已經開始懷疑了!

而且,說不定她找到飛機,就能找到回去的途徑?

她實在是太想念二十一世界的電視電腦電氣化的一切啊!

“小露,你在想什麼,那麼開心?”鳳鈺爲白露整理了披在身上的外套,抱着她就飛下了船,回到了岸上。

白露猛的擡頭看向鳳鈺,突然想到,她要是真的回去了,鳳鈺該怎麼辦?

“怎麼了?怎麼這幅眼神看到我?”鳳鈺眨了眨眼睛,今日白露的臉色變幻太過於詭異,前一刻還是嬉皮笑臉,一看就知道在打算什麼,現在卻又安靜的嚇人,眼神中透露着愧疚,不捨,難以選擇等情緒,這是什麼意思?

意識到自己失態,白露頓時收回了所有的情緒,朝着鳳鈺笑道,“看你太美了,看的我都眼花了!”

“不對,你剛纔明明想的不是這個!”鳳鈺突然有些慌張起來,小露兒眼中的不捨是什麼意思?

“小露兒,難道……難道你想離開我?”

白露頓時大驚,她表現的有那麼明細嗎?

看到白露這幅摸樣,鳳鈺更加害怕了,心也七上八下的顫抖,雙手捧着白露的臉,有些着急和內傷的問道,“你什麼意思?前一刻還好好的,你現在又想和我說分離,你難道真的想和那羣醜人離開?”

這什麼跟什麼啊?白露無力的苦笑一聲,把自己的臉從鳳鈺手中解救下來,“不是,我怎麼可能跟着他們離開啊,我只是,只是……”

她要怎麼說?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說她乃是孤魂野鬼,附身道白露身上的?

可是鳳鈺會相信嗎?

而且這樣說的意義有在哪裡?

如果找到回去的路,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那麼現在說這麼多,又有什麼用處了?

“只是什麼?你說啊!”鳳鈺着急了,平時玩世不恭,還帶着人來瘋的他,此時雙眼微微發紅,怒氣顯然易見,“小露兒,在心中,我到底是什麼?你剛纔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你知道嗎?你想離開對不對,但是你想去哪裡啊,你去哪裡我都跟着!”

“鳳鈺啦,我們偏題了好不好,我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

“就是這個!”鳳鈺大鬧着,“你都要離開了我了,你說啊,你是要去哪裡,我跟着你一起去!”

你去哪裡,我都跟着……

白露突然猶豫了!

她的心,在鳳鈺表白之後,就經常混來起來!

這會兒,她猶豫了,她已經欠鳳鈺如此之多,怎麼就能這樣的拍拍屁股離開?傷了他的心?

再說,她現在又沒有找到回去的路啊,她爲何就做出一副離別的樣子?

“你別鬧,大男人家家的怎麼跟着小孩似的?我不會走的,我能去哪裡啊!我剛纔眼神咋了?是,我剛纔流出了不捨,但是不捨就代表對你的啊,我剛纔是不捨船上的那隻小狗兒!”

“狗兒?”鳳鈺突然覺得這一切好像玩笑一般逆轉,有些哭笑不得,“你看着爺,想着一直狗?爺連狗都不如,還是在你眼中,爺就是一直狗?”

見到鳳鈺臉色變了回來,白露知道已經沒事了,便笑道,“是,你就是一隻狗,一隻忠狗!”

“白露!”鳳鈺大吼一聲,抱着白露不讓她離開,“爺要是狗,你就是一隻母狗,爺現在要來交配!”說完,壓着白露的腦袋,直接朝着她的脣,狠狠的啃咬住。

像是在發泄,像是在撕咬,更像是濃濃的愛戀!

小露兒,爲什麼我經常因爲你而暴跳如雷?

爲什麼你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着我所有的感官?

爲什麼我愛你要比你愛我的多?

疾風說,你會阻擋我的道路,但是現在我才意識到疾風話的真正的含義。

如果你真的不讓我復仇,可能我就會放下一切!

爲了你,放棄所有!

所有,對你,我也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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