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道:“將軍,想不到那狗皇帝的身手這般了得,末將險些就死在那龍溪宮了。”
上官澤只是冷哼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
李承德道:“將軍,你說那小皇帝年紀輕輕的,何來這麼大的能耐?和將軍對擊了一掌居然能平分秋色……”
“何止是平分秋色……”上官澤說着,突然停住了腳步,哇一聲吐出了滿口的血腥。
“將軍,你怎麼了!?”李承德大驚:“怎麼會……”
“沒事,只不過是被內力震盪了一下,血脈逆流……”上官澤說完,原地坐下運功調息。
李承德倒抽了一口冷氣道:“原來那小王八蛋一直深藏不露……也不知道他師承何處?”
上官澤擦拭掉嘴角的血跡道:“他?小皇帝一個人沒這麼大的本事震傷本將軍。”
李承德回想起剛纔交手的情形,驚訝道:“莫非,是那傅彩衣?”
上官澤道:“沒錯,本將軍兩次和那小皇帝交手,她都守護在他的身後,多半是她在背後幫了他一把,去,把我們的人叫來,本將軍倒真要看看,那小皇后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軍,我們安插在鳳鳴宮的那個宮女已經失去了聯絡,末將認爲多半是讓那傅彩衣發現了,已遭了毒手。”
正說着,一名士兵快速的從前方跑了過來,小聲稟報道:“將軍,丞相大人從長樂殿裡讓人帶出來的便條……”
“行了,沒見到將軍正在調息麼?”李承德接過那便條看了一眼,臉色突變:“將軍,那小皇帝命人嚴刑逼供,已經有人受不了折磨,把咱們的事情託了出去……”
上官澤沒有答話,調息了半刻之後站起:“跟你說過很多次,遇事不要慌,只要沒把柄握在他們手裡,本將軍用得着怕誰?”
“是,將軍。”李承德點了點頭,又道:“那將軍,我們現在……”
上官澤問那士兵道:“現在什麼情況?”
“回將軍,不少朝中重臣都被皇上軟禁在長樂殿了,也就是剛剛的事。”
李承德道:“莫非,狗皇帝想要抄家?”
上官澤白了李承德一眼:“抄家?在證據確鑿之前誰敢胡亂抄家?頂多,就是把人抽走了好摸底……”
那士兵道:“大將軍說的沒錯,那些大人只是被軟禁了,皇上也不出來見他們,大人們的府邸也沒有被封,只是這麼一來,大臣們人人自危……”
上官澤馬上吩咐道:“承德,你馬上帶人去一趟丞相府,無論如何都要把那本賬簿找出來,別讓它落到小皇帝的手裡。”
“是,末將立刻就去!”李承德招手叫來了一輛馬車,一腳便把車伕踢飛,速速駕車離去。
車伕見上官澤等人的穿着華貴,料定是大官貴族之人,便只好忍氣吞聲。
上官澤從袖子中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在那車伕的臉上道:“再給我找一輛馬車。”
車伕看了看銀票,兩眼放光:“好的官爺,小的馬上去給您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