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當初明玉瑾也是這麼霸氣的操-着板磚砸人,這是不是代表明家人最趁手的武器其實都是“板磚”?
可這種武器完全不符合王府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貴族身份啊!
兩旁的大夫看一個拖着斷腿的少女,還能戰鬥力這麼生猛,嚇了一跳後,趕緊上前去看明如露的傷,好在她之前打架力氣花的差不多了,這一下看起來猛,實際上只打破了頭皮。
可就算如此,頭皮砸破也不是小傷的,大夫們立即開始處理傷口。
許祭酒看到眼前這一幕,腦子裡有點發昏,今年的學生鬧的事,一個比一個詭異。
先是在學校裡裸-奔,鬧出了什麼“國子監幽靈”事件,如今王府的小姐又在六藝院比這一天不顧形象的大打出手。
衣不蔽體,形容狼狽也就算了。
竟然還一個斷了腿,一個砸了頭!
簡直是不成體統!
餘光撇了一眼站在旁觀,跟個超級無辜乖乖女般的明玉瓏,似乎每一次都與她有關。
“明如雪,你故意在國子監內傷人,打架鬥毆,不尊師長。今日起,將你從國子監內劃除,再不是書院學生!”
許祭酒收回視線,目光落在明如雪那副得意洋洋,半點沒有悔改的樣子上,黑的好似包公的臉上,厚脣一啓,一字一字的宣佈了他的決定。
“啊!”明如雪這時纔有一點正常人的反應,仿若剛剛看到他,眨了眨眼望着許祭酒,“你怎麼能開除我?”
“就憑我是國子監祭酒!”許祭酒胸脯都氣的一上一下起伏,從來沒有學生改質問他的話。
明如雪本來也不是多喜歡上學,她不像明如露,在書院裡成績優異,一霎那驚訝之後,更多的是想着另外一個問題,
“那開除我了,她呢?!我這腿傷可是她故意弄出來的,剛纔也是她故意推我摔下來!她也一樣打架鬥毆了,你不可能不處置她吧?!”
相比明如雪,許祭酒對明如露還是有些印象的,這個女學生中規中矩的,成績也算不錯,這次還代表了課舍參加六藝院比。
可惜沒想到內心與外表完全不同
不過,剛纔她認錯的態度還算不錯,至少看到他來了,還知道趕緊認錯。
“明如露,取消參加六藝院比的資格,記大過一次,待傷好之後,視情況再議。”
“憑什麼她還可以留在書院,我就不可以,不公平!”明如雪大叫大嚷,手中石頭還不停的揮,嚇的周圍的人紛紛躲開,生怕被她來上一下子,“許祭酒,你做事要公正,不能偏心那個小賤人!”
許祭酒眉心皺成一個川字,擺擺手,“被本院開除者,不可再進國子監。”
話音一落,立即有侍衛上來,拉着單腿狂嚷的明如雪往門口拖去。
爲了防止她繼續大嚷,維護書院安靜,侍衛還貼心的封了她的啞穴。
而明如露因爲最後被砸了一石頭,待遇稍許好一點,用了個簡單的擔架擡起來,往外面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