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志珣就是個喜歡尋花問柳的紈絝子弟,起先還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被抓到皇上面前……
這會聽了明玉瓏的話,雖然腦袋暈暈也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可聽見那什麼詛咒皇上陷害五皇子,也知道他是攤上大事了。
“皇上,我……我就是今天聽人說,那慧勻道長懂房中之術,能讓男子持久不倒,便想去找那道長,結果去了之後,他坐在房內,並不理我,我就來了脾氣……”
齊志珣結結巴巴地解釋着,他當時喝了很多花酒,被人挑撥,說那慧勻道長不會搭理他,一時來了氣,就衝着去了,其實自己做了什麼,記得並不清楚。
言辭閃爍,一臉的驚慌,齊志珣這般模樣看在衆人眼中不過是辯解脫罪。
慧勻道長朝中一些官員是知道的,做法祭祀是可以,什麼房中之術,從來未曾聽過,這番說辭雖然表面上對於花天酒地的齊志珣是說的過去,但是怎麼聽都是假的!
“誰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倒不知道慧勻道長還弄什麼旁門左道的東西!”明玉瓏不客氣地道:“你是假借找房中之術,實際上是替人殺人滅口吧!”
“你胡說!”納蘭昊大驚,“他怎麼可能是替我殺人滅口,我又沒有買通慧勻道長放木偶在祭壇中!”
明玉瓏冷笑一聲,卻是看着納蘭昊不作聲。
明王爺怒聲道:“大皇子殿下,你怎麼知道木偶是放在祭壇中的?這件事侍衛長沒有當着衆人的面說過!”
納蘭昊一愣,隨即一身冷汗不停的冒,顫抖着解釋,“因爲,因爲做法的話,一般東西都藏在祭壇中。”
“夠了!”皇上一聲怒吼,震的整個大殿都顫抖起來,兩眼噴火望着低着頭不敢說話的大皇子,手指緊緊握拳。
這該死的逆子,竟然用這種方法陷害容奕!最可惡的是有本事陷害別人,卻處處留下把柄,連這麼一件事都做不好!真是愚蠢之極!
“你這個孽子!”
砰一聲,木偶就被胖皇上扔在了納蘭昊的身上,正中額頭,紅色血液瞬間留了納蘭昊一臉。
齊貴妃嚇的一驚,看着兒子血流滿面,竟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坐在位置上,用指甲掐住掌心,纔不被天子怒氣嚇得暈過去。
“父、父皇息怒!”納蘭昊顧不得滿頭是血,如今他沒了主意,舅舅齊大人爲了避嫌,今次特意沒在殿內出現,他連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只能跪下道:
“父皇,一切都是巧合,兒臣是清白的,絕對沒有陷害五弟。五弟,其實大哥一開始也是覺得你是被人陷害的,可那個人真的不是我。五弟……”
見風使舵到像納蘭昊這樣無恥的,明玉瓏也算開了眼界。
丫,剛剛是誰緊咬着容奕不放的。
對納蘭昊的話,容奕仿若未聞,鳳眸只深深看向胖皇上。他不是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寵溺他這個兒子的慈愛父皇麼,那他現在要怎麼處置另外一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