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害我,是你現在沒有這個能力害我。”明玉瓏嗤笑了一聲,冷笑道。
白靈月被她說穿,也沒什麼尷尬的,兩人之前早就撕破臉皮,也沒有什麼可遮掩的。
她幽幽的望着明玉瓏,面前的女子,從自己知道她的名字的時候不過是個自閉的癡傻兒,可現在卻光彩奪目的讓自己心生慚愧。
她不僅奪走了自己第一才女的封號,還搶走了本會屬於自己的容奕。
“容奕……他還好麼?”
“你若是想要知道他好不好,爲何不是讓他來見你,而是我呢?”明玉瓏擡眸,一雙透徹的眸子帶着淡然地看向白靈月。
現在自己的處境都這樣了,還在惦記着馬上就成了她相公的容腹黑。
白靈月渾然不在意明玉瓏話中的冷意,面容上帶了幾分似有如無的笑,
“我現在這般模樣,如何讓他看見?容奕,我愛了他那麼多年,既然跟他已經是不可能,那我寧願在他心中留下的我一直都是最美好的一面。”
對於感情,姑娘家總是比男子感性得多,雖然她們所在意的,與男子所在意的,有時候完全不同。
但是每一個愛人的,要都像白靈月這樣,動不動就用手段害人,還給老人家下毒,強逼別人下毒,這樣的愛情,真是低廉而無恥。
看着神態有些萎靡,神智卻很清楚的白靈月,明玉瓏撇一下嘴,冷笑了一聲,淡淡地道:“
“他們都說你瘋了,我看你說話還蠻有條理的,和瘋子搭不上什麼關係。”
聞言,白靈月眸中一斂,臉上露出一抹恨毒的表情,手指猛地一下掐住扶手,有些控制不住的咒罵道:
“我纔不是瘋子!他連我們白家都可以無情的扳倒,我這個白家的女兒,當然是瘋子了!枉我父親在朝中爲他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事,我姑姑爲他管理後宮,青春虛度,他這麼無情無義的人,簡直是瞎了眼”
隔牆有耳,何況是在宮裡,更是要謹慎。
聽着白靈月對胖皇上的吐槽,雖然明玉瓏也一直覺得胖皇上的心理變態,不過她可不能接着白靈月這大逆不道的話後說什麼。
誰知道那小心眼的皇上有沒有派人監視,她可不能送上什麼把柄給他。
只能在心裡腹誹,你們白家和皇上還不是差不多,一丘之貉而已。
待白靈月一個人罵完之後,宮殿中氣氛寧靜無聲,她似乎想起了站在面前的人是誰,終於閉上了嘴,靜靜看着明玉瓏。
那眼神幽深的好像是暗鬼,死死的盯住一個地方。
見她久久不再說話,明玉瓏蹙起眉尖,不耐道:
“月妃娘娘,你讓人請我過來,應該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吧?如此,我就先告辭了。”
說着,明玉瓏轉身就要離開。
“我有件事情想要讓你幫忙。”在明玉瓏轉身要離開的瞬間,白靈月開口道。
“讓我幫忙?”明玉瓏頓住腳步,轉頭看向她,語氣裡帶着點嘲諷,“月妃娘娘,剛纔你還說你沒瘋,可聽這句話,我又覺得你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