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這女人是要搞事情?
這表情太過微妙,雖隱藏的很好,卻被她無意間看到了。
景枂心中思忖幾許,恍然回神,卻一改常態揮開於墨煙,走向於墨陽身邊。
目光含羞,語氣軟糯,神態柔和。景枂低低喊了聲,“墨陽。”
只是兩個字,卻是婉轉柔情,妙不可言。於墨煙等人全部愣住,震驚的望着景枂,似乎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
便是於墨陽本人,也是一瞬間傻眼了,錯愕轉頭,望向身邊的少女。
目光略帶疑惑,問道,“你?”
話還沒說出口,於墨陽便感覺後背腰間一陣疼。景枂以身體做掩飾,伸手用力掐着他的肉。
不僅掐,還使勁旋轉擰的死死的。
於墨陽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肉居然可以如此被捏的旋轉了一圈還能完好,痛楚卻清晰無比。
他相信,若是他不說出什麼讓景枂滿意的話,他的那塊肉真要被擰下來。
“咳咳,景枂。”
於墨陽眉頭一皺,腰間的手加大了力度。
說錯了?
於墨陽只能再次試探性的喊了聲,“枂兒?”
嘶!
痛楚放大,隨後景枂鬆開了手,眉色嬌羞的低頭,應了聲。
“墨陽,我先走了。”
於墨陽被於墨煙緊緊抓着,接受親妹的質問和控訴,內心悲苦萬分。
這是什麼事,爲什麼受傷的是他?
如今還要被親妹盤問……
他能說景枂是她自己帶過來的嗎?
“煙兒,不要鬧了,快些回去。等會兒貴妃娘娘的賞宴要開始了。”
於墨煙恨恨的瞪了眼自己的兄長,最後無奈的跟着徐婉離開,離開前留下一個警告的眼前。
於墨陽揉着後腰某處,失笑搖頭。
與此同時,景枂渾身如同被一團灼熱的火焰燃燒着,掙脫不開,退卻不得。
懷抱着她的男人,眸間冰涼如水,如一汪泓泉平靜無波,卻又暗藏洶涌。
楚昱薄脣緊閉,手掌不斷收攏緊扣在她的腰間,以內力緩緩注入她的全身,流淌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連頭皮都跟着發麻酥軟。
“景兒,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楚昱把手掌收回,改爲放在她的腰間位置,一點一點摩搓着。
景枂渾身燥熱的厲害,卻無端端的頭腦清醒,對上他的冷色,一冷一熱交替着。
“我又怎麼着了?嗯……別!”
景枂按住往上的大手,面色一瞬微紅,眉目如畫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麼,他居然點穴!
軟在楚昱懷裡,景枂咬牙恨恨的瞪着他,無聲控訴。
楚昱卻覺得此時懷裡的少女乖巧極了,也安分極了,不像之前,居然敢伸手去捏別的男人的腰。
“景兒,你收了我的玉佩,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人。即便你死了,也只能冠上我的姓。如此,你怎麼能去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楚昱拿起近手邊的一雙玉手,白皙凝脂,愛不釋手的摸着。
摸一下,說一句,句句驚心動魄。
“這雙手是不是碰到了他的手?而且還摸了他的腰?我該把這雙手剁了,還是去把那個野男人給斬了腰?”
“景兒,我聽到你喊了他一聲墨陽,叫的如此好聽,真是讓我嫉妒。好想,把那個人抹殺了。或者,把你毒啞了。”
“可是,我又那麼想聽你喊我的名字,躺在我懷裡,低轉呻吟,一聲聲,喊着,叫着。”
楚昱忽的停手,拿起景枂的手,低頭,含住其中一根手指。
牙齒或輕或重,纏繞舔舐。
“景兒,說你錯了,我便放開。”
楚昱解開她的啞穴,嘴上動作卻不停,甚至突然性的咬了下去。
帶着鮮豔的紅,擡頭,楚昱目光那般邪肆妄爲。
景枂第一次看到如此情緒詭異的男人,她從來不知道楚昱還有這樣危險的一面。
此時抱着她含笑的男人,嘴角帶着她的血,如同深淵地獄爬出來的惡魔,讓她背脊發涼。
乖乖,這纔是蛇精病的真面目吧?
特麼,好可怕!
景枂一陣哆嗦,識時務爲俊傑,投降了。
噙着水汪汪的大眼,睫毛輕輕的觸動扇着,軟軟的說道,“阿昱,我疼。”
楚昱神色一瞬變暗,手掌由握便擰,緊扣着她的手,拉近自己。
誘惑着,說道,“乖,再叫一聲。”
“阿昱。”
“再叫。”
“阿昱。”
“再叫。”
“……”
這樣有意思嗎?
她實在不知道,她不過捏了一把於墨陽的腰,叫了一聲墨陽,他怎麼就變得如此詭異?
不過是做戲,於墨陽是她表哥。
“那只是假的。”
楚昱不爲所動,只專注在稱呼上,甚至偏執起來,大有景枂不喊到他滿意,他便不放手。
“乖,喊我。若是不聽話,我便自己動手,讓你變聽話。”
楚昱笑了笑,舌尖輕輕舔舐嘴角的血,說道,“我想你不會願意選擇讓我動手,是嗎?”
景枂嚥了咽口水,在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下,很沒骨氣的再次投降了。
她一點也不想惹怒這個時候的楚昱,發瘋了的男人,受不得一點刺激。
接下來的小半個時辰,景枂不斷的重複阿昱兩個字,這樣喊,那樣喊。
嬌媚的,軟糯的,羞怯的,委屈的……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講了多少種,直到自己嘴巴說幹了,楚昱滿意了,順手解開麻穴,放開她。
景枂往後一躍想要起身,卻是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下一秒,又被身邊的男人拉起,坐在他腿上。
楚昱心滿意足的捉着景枂的雙手撥弄,不經意吐出話來,“如此,便將那兩個字忘了,這輩子,再不許那般語氣喊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否則,我會換個方法,讓你喊到聲音嘶啞。”
“別,我不喊了行麼,你不要發瘋。”
景枂立刻表明態度,甚至舉手發誓。
她喉嚨好乾,嗓子發癢,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另一種聲音嘶啞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