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玩笑,我的景兒怎麼會看上那種人。”
景枂趕緊搖頭,笑呵呵道,“承受不起,我這不是行爲”不檢“,惹得某人都懷疑了?”
“景兒,我只是想你了。”
楚昱自顧上前,轉動輪椅不緊不慢,訴說他這快一個月的心思和念想。
“你可知,控制自己不來見你,比血毒發作還要難以忍受。今日我若不來,我想我會發瘋。”
楚昱朝着景枂伸手,目光略帶懇求和期盼,“景兒,過來,讓我抱抱好嗎?”
軟的膩死人的語調,一點一點敲擊落在她心房,景枂頓時覺得自己這顆心已經繳械投降了。
這美男計加苦肉計,使得真好,她若不過去,真是於心不忍。
於是乎,景枂上前一步,走向對方。楚昱把人拉向自己,直接用行動證明他究竟有多想念。
旮旯堆裡,只剩下耳鬢廝磨的聲音,不時夾雜少女的驚呼聲。
影一默默站在外頭,迎着寒風,內心吐槽不已。
出門那會兒還一臉黑漆漆的嚇人,一副誓要將夫人教訓一頓的模樣,見了面就改爲苦肉計了?
呵呵,這變臉也是夠迅速了。
還有,什麼叫想見卻不能見?什麼叫爲了夫人的名聲着想,不能進將軍府見面?
他怎麼記得王爺這一個月都在佈置安排計劃,根本就沒有心思想要去將軍府。
況且,如今大白天的不怕死闖進將軍府,把夫人帶到旮旯堆,然後如此膩歪糾纏的,又是怎麼回事!
王爺,你真是變了,變得好無恥!
影一吐槽結束,裡面還在繼續,卻已經不是畫面和諧,而是互相掐架。
“楚昱,你給老孃放開,吻夠了沒有!”
“景兒,我想你。”
“想個屁,你就是得寸進尺,精蟲上腦了!”
“沒有,我對景兒一直很守分寸。”
“滾,我脖子這裡怎麼回事?”
一陣沉默,隨即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絲絲縷縷壓抑着,“確實不該,再親一會兒,將它們壓下去……”
……
景枂目送楚昱離開,眼神恨恨的卻又無奈,裹緊衣領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回屋,關門。
景枂當即扯開領子,一看,特麼都是小星星,紅紅點點鮮豔欲滴。
前面那一片是壓下去了,但是新冒出來的更加遮不住。
“滾蛋,明知道壽宴我要穿低領,竟然還吻出一圈來,成心的。”
幾日後,皇宮嘉和帝壽宴。
景枂隨景寒天一起入宮。
途中,景寒天瞧着自己女兒立着領子裹的嚴實,衣服穿着也不是原先準備的那套,不由得奇怪了。
“小景兒,那衣服可是不喜歡?你怎麼換了這一套?”
景枂有苦說不出,只是乾笑道,“夜晚有些冷,穿有領子的衣服暖和些。那套衣服是好看,不過還是等氣候再暖和些穿。”
景寒天搖頭感嘆,女兒家的心思可真是善變,前幾日非嚷嚷着要繡娘趕緊加工做出來,這會兒又變卦不穿了。
“唉,看不懂,一會兒一個樣。不像你爹,穿什麼都無所謂。”
“那是,像爹您這麼器宇軒昂,威武霸氣的男人可是世間少有,在京城更是獨一份!爹是穿什麼都好看,哪需要挑什麼衣服!”
景寒天滿足了,被女兒誇的飄飄然不知所云,原本想問什麼也忘得一乾二淨,摸着景枂的腦袋直說孝順。
“你這點隨了你爹,從來不會說謊,哈哈,你爹可不就是風流倜儻,器宇軒昂。你娘就是看中你爹這張臉長得好……”
吧啦吧啦,接下來便是景寒天的自我誇獎演說,直到馬車到了皇宮門口,他纔算是停口。
景枂掏着耳朵,感嘆:原來老爹還有這麼一面,臉皮真是忒厚了!
……
壽宴安排在正殿中央。
除了京城重要官員攜帶家眷,還有各地趕來的世子等人,人數衆多,宮裡統一做了安排,分成幾排按照規矩入座。
景枂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靠前的中間位置。兩邊所排的人,一個是紫嫣郡主於墨煙,另一個也是重華郡主。
這樣的安排,對景枂來說可謂是十分看重。以她只是將軍府的一位小姐,身邊坐着的都是郡主,就可窺見一斑。
後邊一整排的女子,身份與景枂差不多,只可惜沒有景枂的好命。
一個個捏着繡帕,圍繞着徐婉,嘰嘰喳喳,暗自詆譭景枂。
景枂邊上的兩位還未到,一個人坐着無聊,全用來聽身後的那些女子說話。
“徐姐姐,這景枂空有名頭,做事那般出格,真是當不得未來太子妃之名。”
“就是就是,聽說和寧王爺牽扯不清,如今又和於世子不清不楚,……”
“這景枂不過是仗着她爹是鎮北大將軍,否則,哪裡輪得到她做太子妃。明明就還是徐姐姐你的……”
徐婉什麼也不說,偶爾說幾句也是幫着景枂,可是那幾句相幫的話說完,更是讓那些女子討厭景枂。
於是,對景枂的各種吐槽漫天飛舞。
景枂緩緩轉身,往後看去,就那麼看着那些女子,頓時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羣**絲女。
“你,你,你看什麼。我又不是說你,我說的是那景枂……”
景枂無語,感情一邊詆譭她,一邊還不知道正主就坐在她們前面?
“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敢說景枂的髒話,你這膽子可真大。”
景枂扔了顆瓜子過去,直接打到那女子臉上,神色冷淡。
那女子一愣,而後嗚嗚哭泣,哀怨的仇恨看着她。
“你怎麼打人!”
“我還想揍你呢!特麼,不僅是你,你身邊一羣傻逼,我都想揍!一個個舌頭嫌太長了是吧,我不介意幫你們全拔了!”
說着,景枂微笑瞅着當中的徐婉,說道,“徐小姐,你怎麼不提醒她們,坐在我景枂身後大搖大擺潑我髒水,我可是會很生氣的哦!一生氣,就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