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耀的反應出乎夏嫣的預料,而她方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腦子一抽便說出了那般重的話,現在看到他這樣,心裡悶悶的。
“不用對不起,原本就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只是我不希望你總記着那事,讓我們之間被那事磨的沒了信任。”
“我知道我不該那樣想你,可是我這腦子卻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就那般胡思亂想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你不知道,可爲夫卻明白,你這個小心眼的丫頭是醋勁還沒過去。不過你不需要多想,因爲我的這裡裝的滿滿的只有你!”
拉着夏嫣的小手撫上自己胸口,龍耀臉上那抹溫柔的笑簡饒是在黑暗的房間內都像是可以發光的溫煦太陽。
夏嫣滿足的嘟嘟小嘴,靠枕着他的胸膛,將他精壯的腰身抱的緊緊的。
“你說錯了,在你的心中不止要只有我一人,還要有錦若,還要有我們以後的孩兒!”
龍耀噗哧一笑,胸膛起伏的厲害,惹的夏嫣又羞又怒的,當即擡頭惡狠狠道,“笑什麼笑?乖乖睡覺!再不睡的話小心本女漢子吃了你!”
“呦,嫣兒要吃了爲夫?好啊,你是要先吃嘴還是先啃脖子?你要是下不去嘴的話,不如爲夫先來教教你?”
“喂,你幹嘛?我不要了!剛剛我說錯話了還不行?”
“現在求饒?晚了!”
夏嫣哭笑着,她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每次都是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感受着身上男人炙熱的身體變得更加滾燙,他的吻一點點在她的身上撥撩着,讓她明明覺得乏累卻捨不得推開。
罷了,既然這火已經種下,那就的燃着吧,下次她可不能這麼作死了。
再次被某人吞了的女人腦子裡已經亂糟糟的,只能感受到身體上面這個男人的兇猛進攻,早就忘了向他索要那瞞了她的答案。
兩人也不知道運動到了多晚,第二日夏嫣扶着腰起牀時,卻是怨念的瞪着神清氣爽的龍耀,滿肚子的不服氣。
龍耀自己穿戴完畢,轉身一瞧夏嫣,那小姑娘的內衫只穿好了一隻袖子,另一邊鬆垮垮的耷拉在白玉一般的圓潤肩頭。
心中一頓,龍耀的呼吸重了幾分,俯身親了賴在牀上的夏嫣額頭一口,然後淡笑着嫺熟的拉起她衣衫,親自爲她穿衣。
兩人磨蹭了好一會,等洗漱好,又吃了早飯,便帶着已經讓奶孃餵了母乳的錦若起身去血殺地宮。
隨行的有江鼎、藍影和小竹子,紫影想跟着來卻因爲懷孕的原因被強留在了府裡。銘風一大早就出去跟進趙明庸那件事了,忙得很。
至於鍾垠是因爲還在配製給高逸天的解藥,所以留在府中。而江禮這個大逗比在府裡出出洋相就好了,犯不着拉出來丟人。
馬車中夏嫣靠在一邊坐着,隨意打量了下這輛新的車廂,之前那輛因爲被包令行刺已經不能再用。
而這輛新的馬車爲了增加安全係數,又在車壁四周和車頂與車底加上了被鍛鍊提純後的銅板,雖是更加安全,但是整輛馬車的重量也成倍增加。
隨手敲了敲車壁,咚咚的厚重聲音響起,沉悶而讓人踏實。
“嫣姐姐,咱們以後會經常去那個血殺地宮麼?那裡面黑漆漆的終日點着燈燭,他們就不覺得難受?”
“那老鼠白日裡都躲在洞中,晚上纔出來活動,你覺得它們可會覺得不舒服?”
夏嫣一笑,看了自己的閨女被小竹子穩穩抱在懷中,然後又擡頭看向那名抱着小包子的小小少年。
“可是這不一樣啊,那老鼠原本就是那樣的生活習性,血殺好歹是人,怎能與它們相比?”
“虧你這段時日還學了不少東西呢,那哥都考你了些什麼?怎的連這個都想不清楚?你去過長久沒人居住的房間嗎?那裡的老鼠可會白日躲起來晚上纔出來活動?”
小竹子一頓,想了許久還接口道,“我在來尋你們的時候曾在一家香火不盛的小廟裡歇過腳,那時是白日,可是我一進門好像有看到幾隻老鼠在供案上偷吃。可難道它們並不是一直都如此生活?”
“當然不是,你所說只不過是你所見,說白了老鼠只是爲了躲避人才會養成那樣的習慣。你進了那小廟之後那老鼠是不是被你嚇得立刻就溜了?”
“嗯,確實是。可是血殺需要躲人嗎?他們可是殺手,就算是躲也是旁人躲他們吧?再說就算是真的躲着人,也不一定非要在地下弄個宮殿啊。”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行事方便,若他們在地面上弄那麼大一個宮殿一定引人側目,可是建在地下就不需要考慮這個了。”
一旁的藍影也笑着插嘴,“對啊,與我們暗衛的地下練場一樣的。”
小竹子點點頭不做聲了,一隻手習慣性的輕輕拍着錦若的小身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夏嫣也不去理會他此時所想,撩起簾子看看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突然覺得整個身子都輕鬆了。
突然夏嫣喊了江鼎,讓他停下馬車。
龍耀在馬車前騎着馬,聽着動靜回頭看去,卻見夏嫣打開車廂的門下來,巧笑嫣然的走到他跟前,還擡手摸摸流風的鬃毛。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讓我也騎一會馬好不好?左不過咱們都出了城,路上也碰不到幾個人。”
瞧着夏嫣那張滿是希冀的小臉,龍耀右手伸到夏嫣面前,等她將手搭上來之後便輕輕一拉,將這小身板的丫頭拉至身前,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把人擁個滿懷。
坐在馬背上的夏嫣開心不已,小臉雀躍着,喊龍耀策馬狂奔狂奔一番。
夏嫣只顧看眼前的初春景色,卻不曉得身後的男人正別有深意的一臉壞笑。
他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道,“今早你不還怪我昨夜孟浪的讓你那處疼了?看來你說的名不副實啊,要不要我今晚再努努力,讓你說的那話更實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