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燕雨若和蘇宇航他們剛要到達目的地,那邊童彤就帶着十幾個人趕了過來,蘇宇航一見到他就忍不住蹙起了劍眉。
童彤硬着頭皮,趴在蘇宇航的耳畔小聲的嘀咕着什麼,只見蘇宇航越聽劍眉蹙的越緊。
“你先帶若兒過去,我去會會他。”
蘇宇航交代一番就準備要走,可他的話卻讓燕雨若和秦風很是懵圈,於是由秦風開口道:“蘇宇航,誰來了?”
看蘇宇航的模樣,那人來頭不小,只是他很好奇,到底是誰,爲了殺燕雨若,竟不惜追到這迷霧森林裡來,燕雨若對他們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聽到秦風的話,蘇宇航微微的收緊了袖口中的手指,然後裝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開了口:“一些小角色而已,我能應付,你保護好若兒。”
他本來將童彤和這隊精英留在了黃土鎮,想着用這些人混淆視聽,沒想到昨日放虎歸山的那幾個怪物,竟然倒戈相向去了楚少陽那邊,以至於楚少陽這麼快就追了過來。
他不想讓燕雨若知道,所以還沒等秦風再次開口,他就帶着幾十個暗衛離開了原地。
“若兒,你覺得來的人會是誰?”
待蘇宇航走了以後,童彤便帶着他們一行人開始了趕路,只是他想不明白,蘇宇航說的小角色,爲何需要帶那麼影衛。
此人到底是誰,爲何會跟到這迷霧森林來。
“楚少陽。”
一開始蘇宇航告訴她,是樓蘭的王上想要置她於死地,迫不得已纔將她帶到這迷霧森林來躲避,她信了,可直到現在她才恍然大悟,如果真的是王上,那麼他不會讓手下大張旗鼓追到迷霧森林來,畢竟不管他們誰,現在都是用人之際。
王上不會將手中的勢力,浪費在她這麼一個小角色上面,更何況昨日她已經讓那幾個人幫忙傳信,去通知楚少陽,所以此刻追過來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王上的手下,而是楚少陽。
“楚……少陽。”
秦風一臉詫異,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如果是楚少陽,那他們爲何還要跟童彤走,直接離開去找楚少陽不久完了,想到這裡他小聲道:“要不一會我去幹擾童彤,你先去找楚少陽,然後在來救我。”
現在是個好時機,看護他們的,加上童彤也只有十來人,如果這個時間讓一人脫身,應該是輕而易舉,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燕雨若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就戳破了他的幻想泡泡。
“你忘記了,你現在沒有內力,就憑那花拳繡腿,你覺得童彤幾招內可以將你制服。”
她倒是想,不過此刻秦風中毒,失去了內力,她想離開,哪有那麼容易,更何況她擔心自己一走,蘇宇航就會惱怒,然後一刀解決秦風,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我……”
聽到燕雨若這麼說,秦風的臉瞬間就耷拉了下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成爲別人的累贅,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跟着他們走,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
看到秦風的沮喪,燕雨若趕忙又開了口,秦風怎麼說也是爲了她才弄到今時今日這般田地,她是斷然不會棄他於不顧的。
“什麼目的?”
秦風眉頭微蹙,一臉疑惑。
“我想弄清楚,小的時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宇航總是在她面前提及小的時間,這讓她很是好奇,加上秦風說自己像他的一位故人,這讓她更加好奇起來。
這幅身體小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何沒有以前的記憶,只有在燕雨國的那些。
她想要通過此事,將這些事情都給弄明白。
“若兒,難道你對小時間的事,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燕雨若剛剛說的,也是他想弄明白的。
當年要是他勇敢一點點,或許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就不會不見蹤影,他想要找到那個妹妹,然後做出彌補。
聽到秦風的話,燕雨若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她回想過,可真的沒有關於小時間的一點點記憶。
“若兒,你也彆着急,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能想起來。”
燕雨若爲何會失憶,她有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同父異母的妹妹,這些不單單隻有燕雨若想弄清楚,他也想弄明白,只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更何況燕雨若失去記憶那麼久了,想要恢復,哪有那麼容易。
“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快點……別磨蹭。”
燕雨若和秦風一直嘀嘀咕咕說着什麼,由於距離遠,加上他們聲音小,所以童彤聽不見。
這個時間,他們兩人嘀嘀咕咕,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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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任務是將燕雨若帶到蘇宇航指定的位子,她可不想功敗垂成,將這麼簡單的一個任務都給弄砸。
童彤的呵斥很管用,燕雨若和秦風聽見後,立刻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由秦風接着道:“我說你好歹也是傀儡術的傳人,怎麼就心甘情願做蘇宇航的一條狗。”
雖然燕雨若說她跟着童彤走,是因爲想要弄清楚小時間的事,可他依然不放心,於是開始用起了激將法,從而爲燕雨若尋找離開的機會。
“秦風,你嘴巴最好給本姑娘放乾淨一點。”
她可是蘇宇航得力干將,秦風竟然將她與狗相提並論,這要她如何受得了。
“本公子說的可都是實話,想當年,你們傀儡門在這江湖上可是響噹噹的門派,就連當時的王上見了你們門主,都要禮讓三分,沒想到現在傀儡門竟然落魄道了這般田地,需要向他人搖尾乞憐,真是讓本公子大開眼界啊。”
傀儡門當年可是家喻戶曉,四大國的地盤上,皆有傀儡門的門徒,不過一百多年前,傀儡門短短一夜之間,突然在整個東大陸消聲密跡,也成了整個東大陸最大的謎團。
“你要想死,本姑娘可以成全你。”
秦風的話雖然說的沒錯,可卻讓她聽得很是不舒服,於是她二話沒說,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抵靠在了秦風的脖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