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塔的鐵手,還沒有接觸到蕭寒煜近身,就聽得一陣金戈鐵馬的聲音傳來。
一隻帶着長櫻的長槍,直直的朝着他的後心刺來。
那長槍的速度太快,支塔躲閃不及,只得迅速轉身,用鐵手去打落長槍。長槍的勢頭過猛,支塔一手打過去,只見火花四射,自己的鐵手發出嗡嗡的震盪之聲,連帶着整個手臂,都痠麻無比。
“好小子,這麼猛的殺招!”支塔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定睛凝視騎着馬奔騰而來的人影,大驚失色,竟然是支布羅!
蕭寒煜的一桶冷水,打傷了無數的弓箭手,剩下的又澆滅了大半的火把箭,擡起身看到遠方的支布羅,是他?攖!
支塔看到支布羅,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好!今天就殺個痛快!”支塔的手,一揮,大喊一聲,“上!一個不留,誰砍下蕭寒煜和支布羅的人頭,賞金萬兩!”
重賞之下,兵士像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分成兩波蜂擁而上償。
“兄弟們,對面這些人,就是殺我們親人的仇人,今天,報仇的時候來了!”支布羅對着手下的人說。衆人誰能忘記那個大風暴夜晚支塔部落的偷襲,害的他們妻離子散、親人流離失所?於是個個摩拳擦掌、咬牙切齒。
頓時,支塔和支布羅的人,纏鬥在一起。
“你怎麼會來?”蕭寒煜錯身上前殺敵,跟支布羅並肩戰鬥在一起,他趁着殺敵的間隙,皺眉問。
“你救過我,現在我還回來。咱們一報還一報,扯平了!”支布羅一邊殺敵,一邊字跡鏗鏘的說。
很快,蕭寒煜的人跟支布羅的人一起,廝殺之聲不斷。
支布羅和蕭寒煜的人雖然少,但是個個是以一當十的好手,且行動便捷迅猛,頓時他們身邊跟割韭菜一般,倒下了片片的敵人。
支塔的人雖多,但是奈何背腹受敵,逐漸不支。
蕭寒煜一個劍氣凝起,劍指指向支塔的咽喉。只要支塔一死,樹倒猢猻散,對方就不足爲俱了。
“把他留給我!”支布羅大喊一聲,阻住蕭寒煜的殺招。
“好!”蕭寒煜的劍指方向轉圜,一下子瞄準支塔的肩膀,把支塔一下子打到了支布羅的跟前。
“好,咱們兄弟就來決一死戰!”支塔狠狠的說。
“誰跟你是兄弟!”支布羅冷眼上前,長槍舞的霍霍生風,直襲支塔身上的要**。
支塔也不敢掉以輕心,一手持劍一手鐵鉤,左右開弓的與長槍舞動在一起。
只見紅纓招展,鐵鉤戈戈,乒乓的纏鬥之聲不絕於耳。
支布羅看準支塔防線的間隙,手持長槍一個用力,一下子朝支塔鐵手跟胳膊的接縫處直刺過去。支塔一個防禦不敵,哐啷一聲,鐵手被支布羅的長槍打落,從胳膊上掉落在地!
“我的手!我的手!”支塔分外惱怒,他又回想起自己揮刀砍落自己中毒手臂的那時的一幕,不禁怒火燒紅了雙眼,也不顧重新撿起鐵手,單手持劍向支布羅刺去。
支布羅卻靈巧的轉手,一把長槍,直刺支塔的後心。
支塔習慣性的用原本裝着鐵手的手臂去擋,卻忘記了鐵手已經被打落在地。
斷臂凌空揮舞了兩下,徒勞無功。
噗的一聲,長槍直刺支塔的後心。
咕咕的鮮血,奔涌而出。
“你……”支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瞪着通紅的眼睛,倒地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