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兩位侍衛面露驚色地對視了一眼,玉無痕狹長的眸子也倏忽地眯了起來,“說清楚,怎麼回事?”
青和稍稍整理了一下語言,才稟道:“我趕到明宣國之後,並未見到青統領。纔買通了明宣國的一名大臣,從他口中得知,青統領一直求見千鈴公主,得不到應允之後,便強行闖宮,被禁衛軍所擒。”
玉無痕面上泛起冷意,“青臨現在情況如何?”
“據那位大臣所說,青統領只是被關在天牢之中,並未受到刑訊之類的對待。”
“哼,算他們識相。”玉無痕臉色緩和了少許,頓了頓,又問道,“可打聽到鈴兒的消息?”
說到鈴兒,青和神色和語氣都變得格外謹慎起來,“回,皇上,只打聽到了一點。聽說千鈴公主回到明宣國之後,便生了一場病,一直臥牀不起。至於得了什麼病,病情如何,連那位大臣也不清楚。只說宮中有嚴令,不準談論公主的病情。”
“病了嗎?”玉無痕擰起眉頭,胸口又牽牽扯扯地痛了起來。看樣子她這次果然傷心不淺,要不然頑強堅韌如她,又怎麼會生病呢?
話又說回來,她這場病生得還真冤!
他按捺下煩亂焦躁的思緒,看向青和,“還打聽到什麼消息了?”
青和小心地瞄了他一眼,“聽那位大臣的口氣,明宣國皇帝似乎對皇上您很是不滿,正在考慮封鎖兩國的關口要道,從此斷絕和我們鄔桑朝廷和商隊的往來……”
玉無痕沒有言語,也沒有表現出不悅的神色。在他看來,作爲一個國君,這麼做是不明智的;可作爲一個父親,這麼做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家女兒在外面受了委屈,哪個父親會無動於衷呢?雖然只是個誤會。
不過,他已經不想讓這個誤會再持續下去了,略一沉吟,便吩咐道:“去,宣閩晉大人入宮。”
青和遲疑了一下,“皇上,現在嗎?”
“對,就是現在。”玉無痕一腳踏上馬車,“回宮。”
“是。”三名侍衛各自答應了,遠去的遠去,護衛的護衛,駕車的駕車。
閩晉陽接到旨意趕到宮中的時候,玉無痕已經回來多時了,正面坐在龍案後面,面沉如水地寫着什麼。
“皇上,您急召老臣入宮,可是有什麼要緊之事?”閩晉陽見過禮,便急急地問道。
玉無痕點了點頭,“嗯,我要去明宣國走一趟!”
“什麼?”閩晉陽臉色變了變,剛要張口,就被玉無痕堵了回去。
“閩晉大人,你不用再白費力氣勸阻了,這一趟我非去不可。”
閩晉陽聽他語氣十分堅決,知道勸也沒用,只好問道:“那皇上準備何時啓程?”
“三日之後。”
“三日?”閩晉陽驚呼起來,“皇上,這也太倉促了一些吧?您可是一國之君,不是想走……”
“閩晉大人!”玉無痕不客氣地截斷他的話茬,居高臨下地望過來,狹長的眸子裡染着點點寒意,“以我的心情,這三日也是不想等的。正因爲我知道我是一國之君,不能隨隨便便離開皇宮,才咬牙忍耐,將啓程的日期推到了三日之後。
所以,那些一成不變的套話你就省了吧。我找你來,可不是爲了聽你嘮叨的!””
閩晉陽聽他語氣十分堅決,知道勸也沒用,只好問道:“那皇上準備何時啓程?”
“三日之後。”
“三日?”閩晉陽驚呼起來,“皇上,這也太倉促了一些吧?您可是一國之君,不是想走……”
“閩晉大人!”玉無痕不客氣地截斷他的話茬,居高臨下地望過來,狹長的眸子裡染着點點寒意,“以我的心情,這三日也是不想等的。正因爲我知道我是一國之君,不能隨隨便便離開皇宮,才咬牙忍耐,將啓程的日期推到了三日之後。
所以,那些一成不變的套話你就省了吧。我找你來,可不是爲了聽你嘮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