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沫走進武器庫左摸摸全都是陪自己並肩作戰的寶貝。
“放肆,你們這些賤婢還想阻攔本小姐。”
門外傳來寧雨欣的聲音寧雨沫和白芷對視一眼,便出了空間。
“大小姐,二小姐在屋裡面客恐怕沒時間……”
啪!“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寧雨欣生氣的甩了採香一個巴掌,採香的半張臉瞬間紅了起了。
寧雨沫鄒着眉頭開門看見這一幕“大姐何必與採香計較,明知妹妹這裡有客人接待大姐還要耍威風可是要給我們將軍府丟臉呀。”
“你胡說什麼。”
“這賤婢以下犯上膽敢與大小姐頂嘴,二小姐你可不能偏心你家婢女啊。”寧雨欣身旁的婢女翠菊生氣的說道。
寧雨沫走到翠菊的身邊擡起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笑着點點頭擡手甩了一個巴掌,寧雨沫看了眼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
翠菊直接被甩到地上一陣耳鳴嘴角還掛着血。
“寧雨沫你在幹什麼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憑什麼打翠菊。”寧雨欣不可思議的說。
“這賤婢膽敢與我頂嘴,大姐又何必說這話採香不也是被你打了,大姐可是要偏心這賤婢。”寧雨沫挑眉。
“你,好啊寧雨沫你敢與我作對。”寧雨欣憤恨的說。
寧雨沫突然拉起寧雨欣的手向外走去,衆人紛紛幹嘛跟出去怕寧雨沫衝動做事。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寧雨欣沒想到寧雨沫力氣這麼大根本掙扎不開。
寧雨沫把寧雨欣拉到湖邊指着一塊石頭說道“大姐說我跟你作對,請問妹妹是做錯了什麼你要害我,難道就因爲我是嫡女?”
寧雨欣內心慌亂使勁掙扎“妹妹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你把我推下去卻不讓人救我,不就是希望我死麼姐姐還在裝什麼!”寧雨沫一甩把寧雨欣的手甩開。
寧雨欣沒有站穩狠狠摔在地上滿臉驚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推你當時是你沒站穩自己摔下去的。”
寧雨沫擡眼看到了站在遠處的白芷心情平穩了一下冷眼看着寧雨欣拉着白芷轉身就走了。
“雨沫姐,莫要理她,免得影響心情。”白芷挽着寧雨沫的手。
“這是自然只是爲原主憤不平罷了。”寧雨沫一臉平靜的說着。
“我來時見過伯母了,看着肚子怕是快臨盆了吧。”
“我算着時間還有四月呢,問過大夫了是雙生子。”
“雨沫姐爲了安心還是讓我看看吧。”
寧雨沫想想點點頭“有你看着我放心。”
來到姚舒雅的屋子剛剛入冬已經燒上了碳,姚舒雅坐在前廳顯得有些疲憊“小姐妹來了就好好玩玩你也難得交到可心朋友。”
“母親,白芷平時在府上不出門一心研究醫術,有一位名醫師傅,這不我厚着臉皮讓她給您瞧瞧。”寧雨沫笑着說。
姚舒雅打量着白芷根本不相信一個小女娘能學多少醫術,但也不好就此推辭,無奈點點頭。
“伯母逾越了。”白芷行禮上前。
手指輕輕搭在姚舒雅的手腕上漂亮的眉毛皺在一起。
“芷兒?”寧雨沫輕聲問。
白芷收起手指“伯母最近是否有些貪嘴,身子乏力總想睡覺。”
姚舒雅擡頭重新打量起白芷點點頭“確實如此。”
“伯母身子無礙。”白芷看了眼寧雨沫。
“既然母親身子無礙,你們也無需在這伺候了,下去吧。”寧雨沫遣散丫鬟。
等丫鬟都退下了寧雨沫才上前拉着姚舒雅的手示意白芷說下去。
“伯母並沒有懷雙生子。”
姚舒雅皺眉“大夫號過脈了怎麼會不是雙生。”
“我母親這肚子不就是雙生子的樣子嗎?”寧雨沫有些着急。
“伯母是否有在喝安胎藥?”
“沒錯,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就開始喝了,可是這安胎藥的問題?”姚舒雅有些不信。
白芷點點頭“我猜應該是有心人在安胎藥裡動了手腳,伯母的膳食一般都是和伯母一起吃,不過這藥對人體並沒有什麼損害,但是若是孕婦食用便愛貪嘴不愛走動,這樣一來肚子就會比月份大些,若伯母沒有早些發現怕是生產之時會子大難產啊。”
姚舒雅震驚的坐直了身子拉着寧雨沫的手緊了緊閉上了眼睛“若真如此她便是要害死我害死我的孩子,一定要查到證據。”
寧雨沫也憤怒“芷兒那我母親現在可以危險?”
“伯母除了肚子大些其他無礙。”
“母親現在身子無礙就好,那藥就別再喝了,我去查誰我看看她的手是怎麼伸過來的。”寧雨沫拍着姚舒雅的背安撫着。
姚舒雅點點頭憤恨的說“雨沫一定要查到證據。”
“李娘子。”寧雨沫把姚舒雅身邊的叫進來“母親平日裡喝的安胎藥是誰煮的?”
“回大小姐的話,是一個叫佩兒的丫頭。”李娘子恭恭敬敬的。
“恩,去吧,去把安胎藥煮上,讓她看好時辰。”寧雨沫揮揮手。
“母親先休息吧,剩下的交給女兒吧。”
姚舒雅拉起白芷的手“今日之事還要多謝三小姐了。”
“伯母您是雨沫的母親我又和雨沫是好朋友這些是我應該做的。”白芷笑着拍拍姚舒雅的手。
二人從姚舒雅的屋子裡出來去煮藥的地方看了眼,屋子裡只有一個丫鬟在扇火。
準備出院子的時候吩咐了李娘子幾句,李娘子一臉震驚“是奴婢記住了請二小姐放心。”
二人走在後花園的小路上白芷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寧雨沫不解。
“看看你穿的好地方雖然衣食無憂,但是讓你操心的倒是不少。”白芷笑着。
“誰說不是呢,父親這些妾室都夠我煩惱的。”寧雨沫也笑。
“那李娘子可以相信?”
寧雨沫點頭“她是同母親以起長大的。”
“平時號脈的大夫也是可以換了。”白芷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