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官復原職,但玄昊暘卻比以往清閒不少,爲了讓他早日回到朝廷報效國家,這九五至尊的皇帝可是做了不少禮讓,甚至還免了他的早朝,讓他一天之中多出很多時間出來。
每天幾乎是午時過後便自軍機部回到王府,忙完必要的例行性文書往來的工作後,他整天有事沒事就跟老王妃搶兒子女兒的,逗着這兩個無知的小嬰兒樂此不疲。
這日依舊是如此,他人自軍機部回來一進大門第一件事,便是要人到老王妃那裡將他一對兒女抱回到赤白居,他一回到房裡即刻快速梳洗一番後,便迫不及待的逗起他兩個小寶貝。
他坐在牀榻上逗弄着剛喂完奶還不想睡覺的兩個小傢伙,這兩小傢伙雖然早產,體型出生時是小了些,但由於照顧得當,已與一般足月出生的小嬰孩並無兩異。
他這父王呼喚他們兩小傢伙時,已經逐漸長肉的胖胖小腿與胖胖小手,也會開心的揮舞,圓圓的小臉蛋上甚至會露出憨憨的萌笑,真是把他樂壞了。
他一手各伸着一隻手指逗弄着兩個小傢伙,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模樣。“翼兒,羽兒,再對父王笑一個,快點,誰先笑父王有賞。”
坐在一旁案桌邊看着要宴請滿月酒賓客名單的花羽莀忍不住白他一眼,真不知是誰當初還嫌她太寵孩子了,把孩子當天才了,結果他現在還不是這副德性,把自己孩子當超級小神童了。
她放下手中紅豔豔的喜帖,搖頭的笑着。“你把他們兩人當成你的手下了啊?誰先跑回終點或是誰先取得有力情資,你鐵驥大將軍重重有賞的。”
玄昊暘只是笑睞了她一眼,對於她的調侃是充耳不聞的,反而轉向兩個小傢伙說。“翼兒,羽兒,別理母妃說的,母妃是在吃你們兩個小傢伙的醋”
噗
花羽莀差點沒有爆笑出來,這是他這位王爺該說的話嗎?
她誰醋不好吃,去吃她兩個心肝寶貝的醋,她都擔心他們這對小兄妹的父王不肯多疼愛他們兩個小兄妹一點了,她還會吃他們兩小兄妹的醋
咱們這凌王殿下,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玄昊暘斜瞠她一眼。“難道不是嗎?”
花羽莀大嘆一口氣,很無奈的故意問道。“我說王爺,如果我說沒有那你會生氣嗎?”昊暘這傢伙最忌諱她不把他放心上了,這樣反問他,他肯定又要氣得七竅生煙了。
果真,只見他眉頭微蹙眉尾左挑右揚的,那感性的嘴角開始扯出一道不太好看的弧度。
“妳竟敢不把爺放心上”他咬咬牙,氣呼呼的下牀,拉高衣袖作勢要狠狠的修理人。
眼見那團風暴瞬間席捲而來,花羽莀趕忙跳離,纔要拔腿邁開步伐逃命而已。
她的領子已經被揪住,在一帶,整個身子被箝制在鋼筋一般的鐵臂之中,凝聚着風暴的怒眸舜間撲到她的眼前。
“說,誰纔是妳心裡頭最重要的人。”他怒眉橫生。
“我想換人行不行?”她嬌豔明媚的臉蛋上漾着隱隱的笑靨。
“誰準妳換的人的?”他用力咬着她的粉頰。
“我有新歡了啊,你這舊愛當然得退居……”她扳了扳手指頭。”第三位吧……”
他額頭爆出青筋,降級就算還連降二級,把他排在兩個小傢伙後面,即便那兩個小傢伙是他們倆人的結晶,他也是疼進心裡頭去的,但是被她排在小傢伙後頭他心頭就是不舒爽。
“看來爲夫這兩日是太寵妳了,讓妳太安逸,才讓妳大膽的想把爲夫的地位降級至第三位。”他抱着她大步的往牀榻方向走去,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捍衛自己的地位一翻不可。
“昊暘你要做什麼?”兩個孩子在這裡,別告訴她,他又想大白天的對她爲非作歹。
她可是抓準了在孩子面前他不會對她進行『愛』的教育,才趕這般放膽的大踩他的地雷的。
沒想到這顆地雷是沒有任何顧忌的,不管時間地點後是旁邊是否有人,非把她狠狠的修理一番才行。
因爲懷孕又做月子的關係,她讓他不方便壓抑了好久,直到前兩天他才終於放心的解禁,解除壓抑近半年的慾望,結果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整整一整晚的,讓許久未歡愛的她根本是無法下牀。
他這才心疼她,讓她休息幾日的,怎麼才讓她休息一晚而已,現在他居然要食言了。
可不可以不要啊,人家她的腿還抖着酸着的……
“做什麼?當然是宣示主權”一把將她欺壓在他與柔軟的牀鋪之間,用力吻着她的脣她的臉,大手熟門熟路的探進衣襟內,揉捏着裡頭的豐腴。
“別,昊暘不行,孩子們在這裡。”眼看她就快要被她拆解了,她連忙制止他不斷造次的手指。
“那又如何?”他佯怒瞪她一眼。“他們又不懂。”
“誰說他們不懂,你在他們面前欺負他們的娘,他們會生氣的唷。”
“聽妳胡扯。”他一把拉開她的腰帶。“他們兩個小傢伙還未出孃胎,就已經很清楚他們的爹在讓他們的娘開心高興,在疼他們的娘,又怎麼會生氣。”
“昊暘不要啦,孩子們在這裡不要。”她連忙央求。
“誰讓妳拈爺的虎鬚,不給點教訓不行。”他一副沒得商量。“誰讓妳膽敢把爲夫的位置自動降級,所以不修理不行。”
她連忙裝出可憐委屈的嗓音,一雙水眼裡佈滿悽楚。“嗯,昊暘,人家那兒因爲昊暘不懂得憐香惜玉還痛着呢,腿也酸着,有時還會抖,你真這麼狠心,在人家還沒痊癒又修理人?”
他對她那無辜可憐的神情視而不見,又用力的揉擰了下她的雪胸。”等等再抹抹藥,幫妳揉揉就好了”
“不要啦,讓人家多休息幾天好嗎?”
“撒嬌裝可憐無效,妳是休息太久了,所以才這麼沒用,再多做幾次就恢復了。”懷中這傢伙身材恢復得一如往日,連嬌嫩的花穴也未因生產有所變化,依舊緊制如昔。
當他火燙進入她嬌小身子時,差點又因爲過於緊窒差點又要丟進男人的顏面,時時被她水嫩溼滑的花徑緊緊包裹,是他這兩天裡最想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顧慮到她身子剛復原,一切必須重新調整習慣,他一回到王府早將她逮進房裡好好的先疼愛她一回,又怎麼會有機會讓她說出要將他地位降級,如此大逆不到的話來。
“嘎,哪有這樣。”唔……難道她就真的得大剌剌的在在一對兒女面前表演活春/宮嗎?
雖然他們還很小根本都不懂,但是還是感覺很丟臉耶,夫妻閨房情趣還是要在無人之時,不管任何地方都要,沒有人……
“就是必須這樣,爲夫宣示主權的捍衛行動還是要的,所以莀兒妳就乖乖認命任由爲夫的把主權宣示一便吧。”他微勾着邪惡的嘴角,惡霸的說着,手指一把拉開她的衣襟露出粉色肚兜。
“你分明是欲加之罪,你歪理……”她被他惡霸表情給逗笑,掩笑的捶着他胸膛。
就在他曲起手指準備一把拉開她肩頭上的蝴蝶結時,上閂的雕花摟空門扇傳來一陣清脆敲門聲。
叩叩,叩叩——
“王爺,王爺,稟告王爺”
這全世界的人都跟他有仇,總愛在他開心興致高昂之時纔打擾他,他眉頭瞬間擰成一座山丘。
對着門扇外的人怒賀一聲。”什麼事情?”
一聽到王爺不爽的吼聲,門扇外的小廝嚇得哆嗦了一下,結巴的說着。”有味自稱爲建二少的白衣公子前來拜訪,他說與王爺您有約。”
乍聽,他即刻翻過身體坐起,頭頂凝聚起的那團烏雲散去,瞬間風和日麗,太陽高照。
對着門扇外的小廝下令。“知道了,讓管家趕緊上茶不可怠慢了貴客,還有,你讓人去通知奶孃等等到大廳抱小世子與小郡主他們,再讓人去叫點翠把那天交給她照顧的孩子抱過來。”
“好的,小的即刻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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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下牀的同時也順勢拉起一臉疑惑的花羽莀。“莀兒,快起來把衣裳整理好跟爲夫一同出去見客,爲夫介紹你們兩人認識”
花羽莀疑惑的看着玄昊暘愉悅的神情。“這位人物是誰?瞧你開心的?”
“大師兄到了,前幾日爲夫便已經接到大師兄的書信,信上跟爲夫說了,他近日會到京城處理後續事宜。”
他睞了眼她佈滿紅雲令人心醉沉迷的粉嫩臉頰,不由得在心頭悲嘆了聲,唉,看來最會壞她好事的是他的大師兄,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這時候來。
抱怨的同時,斂下眼瞼暗氣運周身,壓下身體裡高漲的欲焰,當他再度張開眼時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不見任何一絲絲的情慾。
在他打坐運氣的同時花羽莀已經理好身上被他弄亂的衣裳,手掌下意識地託了託頭上的髮髻,“昊暘,你看我頭髮有亂嗎?”
“這樣便行了。”他動手爲她將歪掉的髮簪重新插好。”我們抱兩個小傢伙到大廳去讓大師兄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