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些什麼,居然要本王二選一”玄昊暘激動的低聲怒吼
“王妃羊水遲遲未破,卻又安胎安不住了,這情況太危險,王爺”御醫神色緊張的解釋。
“本王不選,難道沒有其它法子嗎?”
“除非是把……羊水給弄破……”御醫尷尬的說着。
乍聽,玄昊暘的臉是一陣清一陣白,即便是御醫他也無法忍受有男人入侵只有他可以進入的地方
“還有沒有別的方法”他赫然震怒,衣袖一甩怒問。
“除非是羊水自己破掉……只是即便羊水自己破了……王妃也很難順產……這胎兒實在是太大了……”御醫額頭冷汗直冒的告知凌王最糟糕的難題,最壞的實情。
“你是御醫,你難道不會想辦法嗎?”他如雷般對着御醫咆嘯。
“王爺請原諒,下官醫術淺拙,實在想不出其它方式可以幫助王妃順產……”御醫一見玄昊暘大怒即刻下跪求饒。
“虧太醫院還是以你爲首,你堂堂一個院使居然沒有別的法子,你可以辭官回家種田了——”他當下有種想要一拳打爆這庸醫的衝動。
他震天的暴怒吼聲不僅屋外的人聽的一清二楚,連不斷痛苦掙扎的花羽莀也是聽的清清楚楚。
就在外頭的下人們還沒來得及拍拍倍受驚嚇的心臟之時,玄昊暘怒氣衝衝拉開產室門扇,對着外頭怒吼。“馬上去把京城裡所有的穩婆給本王找回來——”
花羽莀見他比自己還慌張,痛苦的撐起身子,有些氣虛的叫喚他。“昊暘……”
他拳頭握了又鬆握了又鬆,直到火氣稍微緩和了,才轉身走回她身邊。
他手心發涼的撫摸着她不斷冒着冷汗的額頭。“爲夫的在這裡,是不是疼的很厲害,爲夫讓人馬上再去找別的御醫跟穩婆來,妳忍忍,忍忍。”
“昊暘……放輕鬆……”她搖着頭,吃力的抓着他的手要爲御醫們說話。“你別急,別兇他們……這是我自己的問題……唔……痛……”
玄昊暘一怔,這傢伙自己已經痛得臉色發青了,居然還換她在安撫他,他即刻將自己所有的滿腔怒火壓縮到無形,撐起僵硬的微笑。
“妳別說話,多保留點體力,好把小傢伙生下來。”
突如其來劇烈的疼痛讓她的手瞬間握緊,緊握的力道讓玄昊暘這個大男人都略微感到疼痛,他眉頭微擰心疼的吮着她的額頭。
抓緊他手掌的小手是這般用力,這傢伙現在一定疼得收不了了,該死的這庸醫居然束手無策,偏偏肚子裡的小傢伙急着要出來,根本不夠時間讓大牛將白鶴齡綁回,他該如何是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遲遲無法破裂的羊水讓御醫是促手無策,這事關王爺的顏面,又不敢貿然冒犯,只能讓產婦不斷的痛苦掙扎,只能偶而扎個銀針減緩她的疼痛,等待她羊水自行破裂,才能爲王妃接生。
玄昊暘更命人去將京城裡的穩婆全請進了凌王府,問問他們有何對策,或是方式,但是礙於凌王那駭人的氣勢,沒有一個人敢打包票絕對有辦法讓凌王妃順利產下肚子裡的胎兒,
初秋的夜晚來的很快,沒一下子光景,整個產室內與外頭院落照明全點上了,整個院落瑩照出一股溫暖祥和氣息,事實則不然。
期間花羽莀被劇烈的陣痛給折騰的有數次幾乎暈厥,整個人冷汗澿澿的不斷顫抖,喘息急促不已。
太醫院也陸續派了不少名御醫前來,卻始終無人有辦法解決目前的難題。
眼見她愈來愈痛苦,羣醫們卻苦思不出良方,惱得玄昊暘是暴跳如雷的,火的是幾乎快將御醫的脖子給擰斷了,
整個產房內是異常的火爆,最後陪在產婦身邊的只剩下只剩下他一人,其它人全部被他轟到偏廳去,除非玄昊暘召喚,否則沒人趕上前。
“昊暘,你別緊張……你這樣……沒人敢向前的……”好不容易又從暈厥中清醒的花羽莀,一張開眼便見到他對着衆羣醫咆嘯,擡起微涼的手心撫摸着他鐵青緊張的臉龐。
現在產房裡除了宮裡派來的穩婆與御醫還繼續留下外,這京城裡經驗老到的穩婆已經被他轟的差不多了。
“好,好,爲夫的不發火,不發火。”
該死的,這是莀兒第幾次痛到暈厥,總是要靠御醫施針才得以讓她保持清醒,每次清醒後的臉色是愈加難看了。
再沒有高人出現,莀兒絕對無法撐過今晚的,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玄昊暘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御醫們與穩婆束手無策之時,產房外傳來一陣騷動。
“站住你是誰,誰讓你擅闖後院產房的”幾名顧在產房院子外的侍衛高聲怒喝,制止扛着麻布袋一個不斷朝着產房疾步走來的身材魁武的壯碩男人。
即便院子四周已點上了照明,但昏暗的天色讓人看不清楚來人,只見魁武來人簡單的說着單字。
當那名魁武男子說完簡單的三個字後,人已經出現互責後院產房的守衛面前。“人,帶來。”
“什麼人?”負責產房守衛的侍衛伸手嚴禁那名看上去十分兇險的魁武男人,和他肩膀上那個會動的麻布袋。
“師弟,人、帶來了。”魁武男人對着燈火通名的屋子嗓音渾厚的大呼一聲。
這記熟悉的嗓音宛如是沙漠裡的綠洲甘泉,玄昊暘糾結的臉龐瞬間放鬆了開來,驚喜萬分的摟了摟花羽莀。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趕得及了……”他用力吮了下她的粉腮。“莀兒,妳再忍忍,白鶴齡一定會有辦法的——”又轉頭要人趕緊去傳白鶴齡進產房。”快去,讓白鶴齡趕快進來。”
“嗯……”她勉強的撐起一抹淡笑在玄昊暘要起身叫喚人之時,整個人瞬間再度陷入昏迷。
“莀兒,莀兒”他臉色大變,怒火攻心的衝出產房對着門外,纔剛被人從麻布袋裡放出來,還未從暈頭轉向中回過神的白鶴齡大吼。“白鶴齡,你再不給本王滾進來,本王第一個抓你一起陪葬”
即便還在暈人,白鶴齡也聽得出玄昊暘此刻已經急到要殺人了,連忙把那股已經快衝到口腔的酸氣再給嚥下,他要敢在坐在地多坐一會兒喘口氣,恐怕就會有隻警告意味很濃飛刀從他頭頂飛過了。
爲了他寶貴的生命還有成百上千亟需他高超醫術救治的百姓,他這條微不足道的小命還是得留着。
白鶴齡搭着大牛的肩,“喂,大個,你這一路上跟陣狂風似的卷着跑,把我也震的暈頭轉向,不介意扶我ㄧ把吧。”
大牛冷看他一眼。“沒、用”
一陣掌風果決快速的將白鶴齡送到了產室的門扇前,甚至連門板都幫他『轟』一聲地轟開,不用他動手開門。“進、去。”
白鶴齡才一腳踏進產室,玄昊暘充滿殺氣的暴怒聲又爆開。“還在那裡愣什麼,還不快滾進來”
白鶴齡甩了甩暈眩的腦袋,走路有些搖晃的朝着玄昊暘的方向走去,推開圍着花羽莀的羣醫。“讓讓,讓讓”
一看見陷入昏迷的花羽莀,眼一瞠,顧不得還有些暈眩的腦袋,隨即握住她手腕上的脈搏把脈,撥開她的眼皮,查看她的眼色,即刻抽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朝她身上幾個穴位扎針。
“你們通通出去,這裡人太多了空氣不流通,對產婦很危險”一邊扎針的同時,一邊下令。“開水煮了沒有,快,多備一點,這再不趕快讓肚子裡胎兒出來,不用等到明天一早,再過ㄧ個時辰就要準備棺材了”
“快救她”一聽到白鶴齡這麼說,玄昊暘的臉色頓時刷白,“還需要什麼東西,本王馬上要人備上來”
白鶴齡拿出一條長帶子繞過衣袖將自己的長袖綁起露出有力的手臂,”把我的隨身醫藥拿來,準備消毒用白酒。”
“白酒這裡有。”玄昊暘即刻取來早已備好放在一旁的白酒。
白鶴齡一邊自醫藥箱裡取出一個長型的類似棍棒的醫療用器具,一邊放下週邊的紗帳將外界一卻全阻隔開來,拿過玄昊暘手中的白酒消毒他方纔取出的醫療器具,後交給玄昊暘。
玄昊暘有些不解的看着白鶴齡。
“王爺你負責把羊水給弄破,怎麼用應該不需要我敎你,動作快,再遲不僅肚裡胎兒不保,連花姑娘都有生命危險了。”白鶴齡一邊說着一邊將方纔的銀針取出,又再其它穴位上扎針同時交代他。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這將羊水刺破的的事也只有他才能做,玄昊暘也不便再多做猶豫了。
“要膽大心細,不可以過度出力用力過猛,否則會傷到肚子裡的胎兒。”白鶴齡一邊摸着她硬如石頭的肚子,一邊交代着玄昊暘,嘴角突然一抽,咒罵了聲。“該死,都沒有人診察出花姑娘懷的是雙生子嗎”
“你說什麼”玄昊暘驚駭的睜大眼。“雙生子”
“是雙生子更危險”白鶴齡大聲下令。“沒時間讓你再慢慢將肚子裡的羊水弄破了,動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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