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乍現,陽光從厚重的雲層穿透,自雕花窗櫺宣泄灑入一室金光,長長短短的光束爲謐靜的寢室裡帶來一絲熱絡活潑氣息。
幾束淘氣的璀璨金光,穿過紗帳,爬上一片零亂的大牀照印在那沉睡糾纏的兩人身上。
紗帳內依舊瀰漫着濃郁的愛慾氣味——
刺眼的光線讓沉睡的人忍不住翻過身子,避開這惱人光線,強健的手臂將懷中人兒摟得更緊了些。
只是這懷抱裡的可人兒似乎被這幾道光線惹得無法沉眠似的,直往這熟悉的懷抱裡鑽,試圖避開這些惱人光線。
這磨磨挲挲的動作讓玄昊暘不得不勉強睜開眼,側過身子將紗帳拉好,把一切惹人厭的陽光隔絕於紗帳外,把綺麗的*光挽留於紗帳內這一小方塊天地間。
多年習武的習性讓他早晨醒來後就不會再睡去,卻又不捨得這麼早離開這副嬌軀,索性側過身子斜躺一手撐着頭,微掀着眼端凝着懷抱中這激情紅潮未嬌酣的睡容,感性的脣角微微一勾,心頭不自覺的流過一絲幸福暖流。
情不自禁地曲着食指撫摸着她染着誘人瑰麗的粉頰,指腹輕輕磨挲感受她如絲緞般滑嫩的觸感。
這張甜美的嬌顏和這誘人軀殼下的俏皮靈魂,總是深深牽動勾引出被他壓抑在靈魂深處的每一抹狂騷,讓他常常恨不得能夠與她永遠融合成爲一體,這樣她就永遠離不開他。
每每一想到她明日便將離開他獨自一人遠行,讓他又氣又惱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把握每一刻與她相處的時間,勾引她也一同沉淪在彼此的催人心魂又引人上癮誘惑裡……。
即使遠行也無法輕易將他忘卻,他從未想過曾經叱吒風雲視女人爲無用之物的凌王,居然也會如此眷戀迷戀這個小僞男,想來也實在可笑。
他心頭的這顆小太陽就像是顆逼人沉迷沉隱致命危險的毒藥,讓他一沾上就再也無法戒除,只想一嘗再嘗。
無法抑制地又在她捲翹眼瞼,誘人紅脣,迷人的鎖骨,誘人的軀體上又落下如雨點般不大不小的細吻。
摟着她的手臂微微施力,讓她柔軟身子分寸不離緊貼着他,魔魅手指若有似無的在她雪背上摩娑劃圈,挑動她身體敏感地帶……
“唔……別鬧……”
身上突然多了一道沉重的壓力和陣陣搔癢,這讓沉睡的她漂亮的秀眉輕攏發出抱怨的嗚咽聲。
“醒了?”他微笑的看着望像只貓咪一樣直自己懷裡鑽的小愛人。
“別吵,爺,我想睡……”他不斷地往棉被裡鑽着企圖躲過惱人的陽光跟他的騷擾。
“小懶蟲,別想睡了,快醒來,太陽都曬屁股了。”他吻着她仍漾着紅fen的臉頰,大掌忍不住往她翹臀輕拍了下。
“我還想睡。”她拉開他停在她翹臀上的手掌。“昊暘,別鬧。”
“不行,今天可沒時間讓妳睡,要睡等妳明天過後,有一整個半月的時間可以讓妳好好的睡。”他的指尖在她的肌膚上游移。
“那也是明天啊,人家好累了啦,你讓人家再睡一下……”今天都睡不飽了還等明天,她翻過身子將整個人趴在枕頭上,也未仔細聽清楚玄昊暘所說的話。
“莀兒該不會要爲夫的抱這樣的妳去參加破土大典吧。”她用力的在她美背上又吮出一朵宛如梅花一般嬌豔的粉色烙印。
“什麼破土大典?”她渾沌的腦袋閃過一絲激靈,她好像忘了今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的樣子。
他側躺手肘撐着頭,擰眉的瞅着還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花羽莀,他都已經提是這麼清楚了,這小女人居然還想不起來這件大事。
“妳是重要主角居然不記得”
“我是主角”她翻過身子眨了眨惺忪睡眸。
“妳忘了今天是運河動工的破土典禮嗎?”他用力擰擰她的俏鼻告知她。”子時要在運河預定地點舉行破土動工典禮。”
“啊,我忘了”她尖叫一聲。
“妳可是大東家,妳居然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他開始懷疑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也一併忘記。
“……今天是破土大典……”她這纔想起破土大典這件重要事情,忽然又想到一件跟破土大典連在一起非常重要的大事,驚呼。“等等……那我不就是明天就要動身前往蒼龍國參加魁大娘的封后大典”
玄昊暘冷然地點着下顎,語氣有些悶的冷瞪她。“莀兒,妳也太誇張,妳連明天就要出發離開本王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跟日子居然不記得,本王實在很懷疑妳一到蒼龍國後是不是就把本王給拋到腦後去了。”
他一想到過年時這俏丫頭一有得玩,就把他拋到腦後去,不顧他死活,現在他開始很嚴重的懷疑,她這不把他放心上的小娘子是不是又會故態復萌。
“怎麼可能”她驚呼。
“本王看妳現在這模樣就很有可能”他整個精碩健壯身體略帶惡意的壓覆在她嬌嫩的身子上,雙眼兇狠瞪住她。
“哪有可能”她連忙抗議爲自己伸冤。
“妳這丫頭每次只要有好吃,好玩的就將本王丟到腦後去,爲什麼不可能”他現在不由得升起一種非常邪惡的想法,想將他綁在牀上的想法想讓她哪裡也去不了。
“那是以前好不好,而且那時候爺就在莀兒身邊,又不會離開莀兒,當然是玩比較重要。”她大聲爲自己伸冤。
他突然笑得很邪魅。“是嗎?爲了預防莀兒玩到樂不思孰又把爲夫的給拋到腦後給忘了,爲夫現在決定要給莀兒一個,跟莀兒第一次將自己身子交給爲夫時一樣的永生難忘的回憶,讓莀兒即使是玩瘋了也不敢將爲夫的忘記,因爲莀兒一旦又將爲夫的給拋到腦後,回來一定會遭到更嚴厲的懲罰”
他強勁的推開她身下這雙白嫩誘人的**,將整個健碩身體至於她腿心之間。
她略帶惺忪的眼一怔,大驚,身子連忙往後退縮。”你不是說等一下要去參加運河的破土典禮”
老天他的表情怎麼突然看起來好邪惡好恐怖,當下第一個直覺是她等等會死的很慘,而且真如他說的永生難忘。
“放心,時間還早,給莀兒一個記取的教訓時間是足夠的。”
他一掌拖住她的後頸,一掌扣住住她那不斷往後退縮的柳腰,不給她留有任何退縮的空間,優美感性的脣部給他任何開口抗議的機會狠狠地掠住她紅潤嘴脣。
一個挺身,將自己早已火燙高亢的昂然深深埋入他專屬的柔嫩蜜穴,不給她任何適應自己的緩衝時間,便毫不留情的在她嬌弱身子裡馳騁……
★★★
朱弱水公主帶到花羽莀府上鬧事的那些人全被暗衛押至刑部羈押起來,由於玄武國的律法是沒有他們主人親自上刑部保釋,繳交罰金是不準釋放的。
過了好天沒有大批下人服侍的朱弱水,也趁着玄昊暘陪着皇帝去參加什麼運河開工的破土典禮,連忙親自上刑部繳交罰金,將她那羣手下保釋出來。
生平第一次上大牢,讓朱弱水氣憤得牙都快咬碎了。
自從來到玄武國後,一連串若干的事情都是第一次,把她公主的顏面都丟光殆盡,她也已經不在乎再多丟一次臉。
只要她在凌王府待着,這筆帳他就遲早跟花羽莀這騷蹄子連本帶利算清楚。
朱弱水在臨上轎前隔着帽帷,憤怒的對着她那羣剛被保釋出來的下人怒吼。“你們還站在大牢前面做什麼,不嫌丟臉嗎?馬上給本公主回去”
“是。”她身後那一大羣下人意興闌珊的回答。
就在她彎身準備進入轎內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小聲呼喚。
“公主,公主”
朱弱水擰起眉頭,疑惑的朝着聲源望去,驚見她衷心的老隨從身穿藍布衣的老柯正站在大樹後方朝着她招手。
朱弱水坐進轎前對着掀着轎簾的春花使個眼色,示意要她過去。
春花放下轎簾後連忙小跑步了過去,只見老柯在她耳邊窸窸窣窣了半晌的,春花一邊點頭一邊唸唸有詞的。
隨後,春花透過轎子邊上的小窗將老柯對她所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朱弱水。
沒多久之後,在一羣跟着朱弱水回凌王府的下人之中,就多了一名年紀較大身穿藍衣的男子,趁着人多一同混進凌王府。
半晌後
回到凌王府的朱弱水,一回到她在凌王府裡的小院落,朱若水隨即稟退左右,不讓任何人逗留在她房間裡聽見她與老柯的談話。
“你說什麼,是伸威把你抓回朱雀國,不讓你繼續跟在本公主身邊”朱弱水憤怒的拍着桌面。。
“是的,公主,老奴是趁機逃脫的,相信不久伸威就會派人找到凌王這裡來了。”老柯跪在地上慌張的說着。
“伸威憑什麼把你拘禁扣押起來要帶你回國審判”這點她着實不解。
“公主,那件事,伸威將軍雖然死咬着那晚他是與凌王歡愛的,但是凌王的諸多證據都顯示出,與伸威將軍共度*宵的是公主,他嘴裡不說,但是心底卻是清楚的很是誰搞的鬼,所以他纔會押老奴回國,加上皇上秘密下旨,一定要伸威押老奴回去嚴審老奴害公主婚前失真這檔事”老柯心慌的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稍微向朱弱水報告。
朱弱水心頭一慌。“不行,老柯你要是被他們桌回朱雀國嚴審,我們的秘密就會曝光了,而且本公主也少不了你幫本公主拿主意,本公主看,你這陣子先待在這院子裡避避風頭”
“公主,凌王這裡也是容不得我的”第一個想殺他的人就是凌王。
“放心,只要你不出院子沒人知道你躲在本公主的院子裡。”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公主。”
“放心我這裡凌王是不會踏進一步的,等過一陣子,風聲沒那麼緊,本公主拿筆銀子讓你出外置產買個宅子安身。”朱弱水心底飛快地盤算着。
“老奴遵旨。”老柯感恩戴德的叩頭謝恩,這忽然想起。“公主,您爲何說凌王不會上您這裡來?”
朱弱水憤恨咬着銀牙,緊握成拳的手憤怒的捶擊桌面。“哼,還不是有那騷蹄子在,凌王連洞房花燭夜都未曾上本公主的院子裡來,還說本公主連他的妾侍都不是”
她一個血統優良出生高貴的公主居然比不過ㄧ個邊城小官的女兒,更讓她多次當重受辱,實在叫她孰可忍孰不可忍?
“凌王他居然連洞房花燭夜那晚也不肯走進公主的新房”老柯大驚。
“本公主這臉面算是讓凌王跟那女人丟的徹底,凌王不到新房就算,那夜他居然在那騷蹄子那邊過,第二天本公主隨即成爲全京城全玄武國的笑柄,本公主在玄武國就是個笑話,要不是我一股傲氣忍着,本公主早回玄武國,要我父皇發動戰爭了”
朱弱水緊拽着她手中的錦帕,好像那條錦帕就是花羽莀一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三公主您先別火,只要三公主您爲凌王生下子嗣,還怕別人笑妳嗎?只怕巴結妳都來不及”老柯露出陰險奸笑。
朱弱水輕蔑甩老柯一眼。“本公主連凌王的面的見不着,還談什麼爲凌王生下子嗣”
老柯徑自地板上起身,貼心的位朱弱水倒來一杯茶。“公主別急,老柯自有主意。”
他從朱弱水身後將茶水遞給他的同時,那對染着邪yin的眸子不着痕跡地往下直瞄,火燙的眼直盯着朱弱水起伏胸口上那雪白細嫩的肌膚,讓他看得是心猿意馬的。
大婚後的朱弱水不似婚前那莊重拘謹包的密不透風的讓人看不到他任何一絲白嫩肌膚,婚後的她穿着大膽了。
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毫不在意裸露在外,,甚至幾乎還可以瞄到一丁點最上頭的嫣紅,這讓老柯渾身一陣戰慄的,尤其他老柯還三生有幸的見過這尊貴公主全身細緻滑嫩的肌膚,從那天以後他常常半夜做夢夢到他與三公主燕好。
如果不是爲此,他何須冒着被抓到風險再度潛逃回公主身邊,凌王不來公主的院子他纔好下手辦事
朱弱水回過頭斜睞他,絲毫未察覺他意yin的企圖。“你有什麼好主意”
老柯那雙yin滿邪念的眼隨即轉換成一雙慈祥和藹的眼,彎身,附耳。“公主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