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十七了,生於六月,你呢?”一路上兩個人說說笑笑。
“我……”嫣然剛想脫口而出說自己二十二了,忽然這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記得白衣女子曾告訴她十七了,生於九月,於是改口:“我也十七了,生於九月。”
“這麼說來,我還得管你叫一聲妹妹呢,妹妹去京城尋親嗎?”
“尋親,尋親?”嫣然敷衍着:“小時候我與家人走散,後被一個好心人收養,現在義母也死了,所以想去京城尋親生父母,只是不只能否找到。”嫣然一面說着,一面露出悲痛的表情。
“妹妹,莫要難過,去了京城,可在我家小住幾日,再去尋也不遲,再說,即使尋不到,還有我這個姐姐不是?”
嫣然正發愁無處可去呢,雖然兜裡懷揣着不少銀票,可誰知這莫須國物價也高的厲害,剛剛買了一籠包子,就已花去自己半兩銀子,半兩銀子,換成人民幣三十多塊呢,就一籠不起眼的包子,唉!剛穿越到這世上,也沒個生財的道,沒準等不到救找到父母,自己就先要“餓死他鄉”了,即使能找到,也很有可能等不到自己找到那幾樣寶貝,就有“。
“嫣然也正愁去處,只是初次見面,就去相擾,哪裡好意思?”嫣然一副慚愧之色。
萱宜輕笑:“這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算起來妹妹還是萱宜的恩人呢,父母自當重謝纔是,何況我家人多房多,怎麼能說相擾呢,妹妹放心去就是了。”
終於在天黑前到了京城,來到範萱宜的家中。
“這是我嗎?換洗完畢的嫣然盯着鏡子裡的自己:
碧綠的翠煙紗散花裙,逶迤拖地。皮膚細潤柔吹彈可破,櫻桃小嘴不點而赤,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要說萱宜美的驚豔,嫣然竟然也毫不遜色,嬌豔中更顯出幾份活潑。
“妹妹穿上男裝,可謂是英俊瀟灑,換上女裝更是傾國傾城。”
萱宜過來看嫣然換好了沒有,爹孃已在花廳等着呢。雖然看嫣然男裝,就能猜想到這是個絕佳的美人,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豔十分。
“姐姐,休要取笑。嫣然哪有姐姐漂亮。”
“瞧,妹妹這張嘴,姐姐可是學不來了。走吧,我爹孃正在花廳等着呢。”萱宜嬉笑着拉着嫣然往花廳走。
雖然前世中自己面貌還算有些資色,但是今世,更是絕佳,只是這年齡,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與二十二歲的她相差好多。明明自己實際年齡要大些,卻還要喊萱宜聲姐姐,好笑!
範萱宜家是做藥材生意的,家大業大,在京城裡“濟雲堂”也有着不下二十家的分號,自然不在乎添雙筷子多個碗。更何況萱宜父親是個性情中人,待人寬厚,嫣然又是女兒的救命恩人。範老爺和範夫人看嫣然聰慧漂亮自是喜的不得了,當下決定讓嫣然和萱宜結爲金蘭之交。
沒幾日就在府上混熟了,尤其當天看到嫣然輕鬆制服歹徒的碧珠和家丁貴福,更是崇拜得不得了,貴福見到她就吵着要拜師學藝,碧珠也整天用崇拜的眼神看她。
試着打聽白衣女子父親的下落,卻聽說吏部侍郎已換了幾任了,自己又不知道白衣女子父親姓名,只好作罷,心想等機會再說吧,沒準哪天會讓自己撞到呢。
範府雖然大,但日子久了,難免又憋悶,好幾次央求萱宜和自己出去,萱宜都以家教甚嚴爲理推脫。
一早起來,看着外面天氣晴好,卻不悶熱,還有涼風吹來,嫣然的心又不安了。
“姐姐,今天天氣多好啊,咱們去放風箏吧。”嫣然開始對萱宜軟磨硬泡。
“放風箏?”萱宜猶豫着,以前經常和哥哥一起去,還免不了讓爹責罵,幸好有哥哥擋着,可現在哥哥外出經商,三五個月不回來,已是常事。自己在家每日做做女紅,寫寫畫畫,也是煩悶地很。
“走吧,整天繡這些鴨子幹嘛,不當吃不當喝的。”
嫣然把萱宜手中的繡品奪過來,扔到一邊。
“鴨子?”萱宜失笑:“妹妹,這是鴛鴦!”
“我當然知道她是鴛鴦,說順嘴了嘛,不討論這個了,走吧,走吧。好姐姐了,你知道的,再呆下去,我會鬱悶死的。姐姐,最疼嫣然了。”嫣然勾住萱宜的兩根手指,開始使用屢試不爽的撒嬌術。
wωω ⊙Tтká n ⊙¢Ο
“萬一被爹發現了怎麼辦?”
嫣然眸子閃出一絲欣喜,看來已經被磨的心動了。
“老爺和夫人已經出去了。”
剛剛貴福已經偷偷來報喜,說老爺夫人有事出去了。看來偶像的力量就是偉大滴,嫣然竊笑,昨天隨便教了貴福散打裡的招式,貴福這小子就跟崇拜英雄似的對自己聽之任之。
“可是女孩子家出門很危險的。”萱宜站起來,遲疑着。
“女扮男裝啊?姐姐忘了,嫣然可是會功夫的,難不成還會讓姐姐受了欺負不成?”
嫣然的小手繼續地搖,真希望把萱宜搖的暈乎乎的,一不小心就答應了自己,呵呵,那纔好呢。
“女扮男裝?”萱宜想起那天遇到嫣然時,嫣然一副男子打扮,甚是瀟灑,不覺心動,女扮男裝也好,換換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