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看着此刻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躺在她牀上的劉子訣,月染氣氣呼呼的將油燜筍放到桌子上。
“四皇子,小女子不才,已經做好油燜筍了,麻煩您老可以過來嚐嚐了。”她勉強扯出一抹笑容,淺笑着說道。然而,她心裡的原話其實是這樣的“混蛋劉子訣,你丫的可以滾過來吃了,辣不死你我就不信嗆不死!你鹹不死你!哼……”
看着淺笑的賦月染,子祈一步步的朝她走來。“本皇子慷慨,不若,染染,你陪爲夫一起用膳!”
他的一句爲夫徹底將賦月染激怒了,剛要爆發,只覺得身子一輕。天……她居然玩飛飛了?
“劉……子……訣……”尖銳的喊聲刺破了清晨寧靜的氣氛,賦月染驚恐的看向身下的竹林一一劃過。她其實很想說,她有恐高症啊!這也就是爲什麼,這些年來她一直都練不好輕功,原因就是她一接觸高點,就直接嚇的摔回地上了。
“染染,你應該叫我一聲相公!”看着此刻死命扒着他衣服的月染,子訣壞笑着說道。
相公?她還老公呢,不對,是老公公。劉子訣就是一個神志不清兼之嘮嘮叨叨兼之異常欠扁的老公公!
如果上天允她賦月染一個願望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說,就讓劉子訣消失在她的眼前吧。不過……看了眼身下。她弱弱的補充道,就等她下去之後,再讓這個男人消失吧!她可不想摔得骨折!
“染染,二哥快成親了,不若我也向父皇請求賜婚?”子訣幾個足尖輕點,又回到了水閣。
環在他腰上的手,驟然一鬆。他要成親了,只是,爲什麼他從未對她提過?不是說什麼都不瞞她了麼?不是說要真誠相待了麼?不是說……呵!賦月染,你以爲你是誰?不過只是一個外人,做什麼讓人家不瞞你,做什麼事事皆需通知你?
只是,心裡那種怪異的感覺很是難受。
“怎麼,二哥沒告訴你麼?”看着月染那多變的表情,子訣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更加不是滋味的說道,而原本擁着賦月染的手,也明顯鬆了開來。
“劉子訣,我可以問你個問題麼?”她仰頭,遠遠的看向天空。
“什麼問題?”
“子祈是不是一直都帶着面具的?從未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