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這個死屍真的是皇子?!”賦月染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然而,下一秒,她整張小臉都垮了下來。可不可以當她什麼都沒說過?!
“死屍?!”原本壞笑的臉上,閃過一絲疑問。劉子訣微眯着眼,看着此刻將頭垂的低低的賦月染。
這個小女人,還真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居然叫他死屍?!她的膽子,的確是有夠大的。不過,他劉子訣的王妃,自然是要膽大。不然,怎麼可以在如此複雜血腥的皇室生存下來?!
“你剛幻聽了,我啥都沒說。”賦月染瑟瑟的縮了縮脖子,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今天她算是明白了。
“哦?是嗎?”他的笑,越來越邪。讓賦月染的脊背一陣陣的發涼。
忽的,一陣馬蹄聲遠遠傳來。二人同時轉頭看去,只見一輛素雅的馬車駕的飛快。
“銀面?”看着一閃而過的馬車,賦月染喃喃了一聲。手,不經意的摸了摸腰間的玉佩。
“若是日後你有什麼困難,只管拿着這玉佩到城郊的幽瀾山莊找我。”那一日,他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遞給了她。
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張帶着半個面具的臉,銀面,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這一刻,她忽的很想跑去幽瀾山莊,見一見銀面。
“不準當着我的面看旁的男人!”身後,劉子訣霸道的將她扳過身子,猛的捧起她的臉,直視着她。
想到那一日她在落花閣前和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親親我我,他就一肚子火。要不是怕自己衝上去揍那男人一頓的事傳到父王的耳朵裡,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纔不會忍下揍人的衝動。不過,這個男人,他居然調查不清他的底細。想着,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被捧住臉的賦月染,不解的眨眨眼睛。話說,她看誰,似乎與他無關吧?
“賦月染,你記住,你會是我劉子訣的妻子,安國的四王妃!”他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失手過,當然,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也不會例外。
只是,劉子訣不知道。人生,往往會有很多的例外。尤其是,在感情的世界裡。
賦月染沒有說話,依舊不解的眨眨眼睛。然後,她總結了一句話。不是她腦殼壞了,而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腦殼……壞了!
遠處的馬車裡,銀面將手握的死緊。
爲什麼,他喜歡的東西,那個人也喜歡?而又爲什麼,每一次他都得讓?!不!憑什麼,這一次他誓要得到!
“主子,可以趕路了嗎?”車外,承福有些焦急的問道。
“再等等……”他挑簾看着遠處的一對人兒。看着月染氣呼呼的踹了子訣一腳,然後大步跑開,他不由的笑了。賦月染?呵……她一定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