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叩見王上。”微彎腰脊施了一禮。
“奴才叩見王上。”拜叩。
“嗯。”
是一聲沒有起伏的迴應。
赫輕塵好奇的把目光鎖在前方,只見殿內擺放着寬大的紅漆木桌,文案上放着雕花燭臺,錯落有致的書籍。一身穿精美繡龍奢華長袍的男子坐於文案後,手持一明黃奏摺批閱。
赫輕塵猜測這就是赤國的王了,現下仔細的打量起他來。
眼前的男人有一張十分有性格的臉龐,深邃的五官,帶着隱隱的霸氣,表情似石雕般的冰冷,濃眉下的雙眼必定是充滿自信的,從他的寬肩不難看出身材也應是結實挺拔,這樣的一個人當王也是當之無愧吧。
“輕王爺。”
一聲嬌喚打斷了赫輕塵的打量。
收回目光,才發現殿上還有一人。
身着華貴錦衣,有着絕美的臉孔,尤其是那雙眸,配上一對濃密的劍眉,可以看出她的性情是會如何的悍烈。
此女子是誰?
柳絮輕微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輕聲提醒,“玉公主。”
“原來是玉公主。”
掩嘴一笑,“呵呵,輕王爺別來無恙啊。含玉是該跟王爺致歉了呢。”
跟她有瓜葛?道歉,可這話中一點誠懇的語氣也沒有。
高傲的睨了赫輕塵,說:“兩日前,含玉不小心傷了王爺,不知王爺現在如何。王爺也知道含玉愛馬成癡,心情自然激動,”提了提衣袖,“那日便失了手,馬鞭既然誤傷了王爺。”
原來兇手是她!馬鞭?!
背上的傷口隱隱的刺痛,看她的眼神不禁冷了幾分。
“要不含玉在這給王爺陪個禮···”
咦?怎麼?赫含玉疑惑的望着赫輕塵,看到的竟然是他一副等着她道歉的模樣。
開始吧,我等着呢。敢傷我!
赫輕塵忽視柳絮在旁的拼命地暗示。
赫含玉臉上漸顯怒色。真敢讓本公主道歉,你還不夠格。剛纔不過是給你點面子,竟然不給本公主見好就收。
空氣中有了火藥的氣味,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好了。含玉,說說你今天讓孤王叫輕王來的目的。”渾厚的聲音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收住待要發的脾氣,赫含玉說話也不加掩飾了,“含玉看上了輕王爺在東郊的馬場,準備在下月與花言國馬賽時當訓練馬場,望王兄準同。”
“就爲這事,”案桌後的王,大手一揮,“孤王準了。”
什麼?!
赫輕塵既吃驚又憤怒,憑什麼!本人都沒同意,就這樣成了。別說這馬場原不屬於我的,就是現在,從前的赫輕塵願意,他也不答應。
赫輕塵正要擡手,便被身後的柳絮扯住,對他搖了搖頭。用無聲的口型說:不要,王爺!
一口氣就這樣嚥下了。
赫含玉指高氣昂離開了‘玄元殿’。
看來這個輕王爺的地位不是一般的差啊,一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有了這層認知,赫輕塵也就不在吱聲了。
“臣告退。”
“去吧”
想來坐上的王也是一路之蚯,赫輕塵離去前眯着雙眼瞪了一眼王。
霎時對上他銳利的目光,一驚,回首,離開了。
柳絮緊跟着快速離去的輕王爺,心想:從沒有脾氣的王爺現在大概氣的不輕。
“爺!”
赫輕塵赫然停下,回想起那眼神,心口一陣發顫。從來不成怕過,單單一個眼神就嚇成這樣,着實令他訝異不已。
“爺,您是要去哪?”
走的太急,竟不知到了哪。
“回府!”
“是”
“柳絮,背上的傷該給我說說了。”
或許是沒必要再隱瞞了,柳絮便講起了出事的經過······
事情發生在兩日前的馬市上,赫輕塵同赫含玉一樣也是愛馬之人,但一個是隻收養馬匹,一個是愛訓馬、騎馬之人。巧的是兩人同時看上了一匹馬,原先是赫輕塵看中要買回,沒曾想刁蠻的玉公主硬是搶過。跨上馬匹,抽動馬鞭。可那幾鞭卻是抽打在了未曾放開繮繩的赫輕塵背上。馬一驚,撒開就跑。赫輕塵被一扯,受傷的背再次着地,拉了一米遠。連續的動作讓大家都來不及作出迴應。傲慢的公主只是鄙視的看了看,在場的固三哭着把王爺帶回了府中···
原來如此,這個沒權勢的王爺當然是啞巴吃黃連了。
赫輕塵沉思了片刻,忍着火氣,道:“柳絮,其他的事以後再問你。現在有件事讓你做,可能會有危險,你做是不做。”不過他會把危險降到零······
得到的是堅定的回答。
“爺的事就是柳絮的事!”
“好。既然她那麼愛馬,在馬場雙手奉上的同時,本王要送一件大禮給她···”
赫輕塵嘴角噙着冷冷笑,眼中有着深深的算計。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自從受傷醒來,王爺就變了。柳絮突然更喜歡現在的王爺,那種全身散發的氣勢很另人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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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魚又來了,呵呵。怎麼沒看到有親親們的口水呢,沒人給目魚留言呢~~~嗚嗚嗚~~~潛到水裡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