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考覈，很難嗎……？”
“如果按照紅蓮，念春他們的說法來說，以瀲兒的進步速度來說，他通過考試不成問題。”雲洛說得坦白，“他們都是月憐館的紅牌，如果不是真的認爲有潛質，可發展，是斷不會輕易夸人或認可一個人的，所以……我認爲有必要用自己的眼睛親自驗收成果。”
“親自？？”賴小舞震驚，“那個考覈是你來弄？”
“不然你認爲，月憐館還有第二個更合適的人選嗎？”雲洛說得相當自信。
“呃……那好像是沒有。”
“那就是了，回去讓小傢伙好好準備一下吧，可別讓我太失望哦。”雲洛歪了歪頭，笑得牲畜無害。
賴小舞卻只覺得一陣涼風拂過，渾身一抖。
……
考覈的日子正如雲洛對賴小舞說的，很快就來臨了。
地點還是在‘風月無邊’，新人十個都到齊了，臉上或多或少的都看得出緊張之色。四大紅牌今天也聚集在了一起，而站在他們前面的，就是今次……不，是歷次的考官，雲洛大神。
本來賴小舞以爲，既然雲洛親自出馬，一定是想刁難一下他們的，可考覈內容出奇地正常。
……就是讓他們把那四人教的東西一一表現出來，像一般的學校考試一樣，比如紅蓮的笑容，他會隨便挑出來一個人，讓那人給他笑一個，他說怎麼笑就怎麼笑，一般會考上三種笑容，偶爾也會讓他們合着念春教的性格一起表現出來，這有點像是現代學表演的考演技一樣。
月白教的科目大神也會隨便抽取小黑冊子裡的名字，然後問他們那些人的身份，喜好，應對方式等等。
要說比較有難度的，大概就是最後的——實技考試。
一聽見這四個字賴小舞就覺得頭皮發麻，她多怕連雲洛也會學雪陽，而這回對象卻不是那些女人，而是在場的這些人，包括她！
好在，雲洛也是個唯利是圖的人，他是不可能犧牲他自己的色相就爲了考覈一羣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給月憐館賺錢的新人的。
他的身價，可比紅牌們高一倍不只。
前半段的考覈當中，已經有四個被淘汰指明要繼續深造的，還有一個更杯具地敲定了日後在月憐館當打雜的，餘下的只有賴小舞，瀲兒，以及三個新人。
少了一半的人，第一個可能被點中的機率也就增加了很多。
“那麼，先從誰開始好呢……”雲洛故意沉吟了一聲，目光在新人身上一個個地掃過去，最後落在賴小舞身上，後者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冷戰，只能乾笑。
雲洛扯扯嘴角，擡起了胳膊。
賴小舞悲催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