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他臉色頓變,一陣鑽心劇痛.寒氣瞬間蔓延全身,
咳咳——
他逞拳抵在嘴邊,儘管他如此隱忍還是忍不住發出劇烈的嗆咳,
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喘重。
想起六弟和她那一望卻已道所有的無奈,
那不言卻已經道出所有的澀然,
他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蝕骨的痛幾乎將他淹沒。
東陵軒胤耳力過人,突然聽到馬車內那抑忍的咳嗽聲即刻揚掌示停。
坐在馬車外的陳公公也是聽道了,不禁一臉憂容地喚道:“皇上?”
軒親王急急利索下馬,來到馬車面前一木之隔朝內問到:“皇兄,你是不是寒症又發作了?”
字眼裡滿是憂心忡忡,兄弟情誼真摯。
此時,宇文御醫已經帶着藥箱蹙眉過來,道:“皇上,不如讓老夫倍駕在旁吧,
周車顛簸,在未過北瀾邊鏡仍容會易發寒症。”
北瀾國有不融雪山的關係,風都蝕滲着一股寒意,
再加上週車顛簸,他相信聖上已經受寒症影響了。
“好,讓宇文卿家上車吧,繼續前行,朕,不礙事!”東陵烈琰醇沉的音量有些氣喘。
東陵軒胤一臉憂容地看向宇文御醫,眸中憂色漸重,那股不安更加強烈。
“王爺不用擔心,有老夫在,只要速速過了這北瀾國的邊境,
聖上體內的寒氣也會漸漸沉隱,老夫替聖上扎針,讓他好好睡一下。”
宇文御醫從容淡定地解釋道。
聞言,東陵軒胤才稍稍安心,微微點着,然後翻上馬,繼續起程。
宇文御醫醫術精湛,針法妙絕,銀針紮下後,
東陵烈琰的情況果真有了緩和的跡象,最後,不知不覺間沉沉睡去。
兩個時辰後,列行兵隊終於過了北瀾國邊境,炎夏的熱氣曬得人人全身熱汗狂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