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緊張的局勢讓莫媛媛陷入兩難,三思左右片刻,
她用力掙開東陵軒胤的保護,挺身而出地朝東陵烈琰走過去。
“書圓圓,你給本王回來?”東陵軒胤一臉鐵青驚變。
這婆娘要幹什麼?
只見莫媛媛傲擡起下巴,滿是憤然地直視一國之君,
胸腔有激涌的怒火翻滾着,直言問道:“敢問皇上軒親王所犯何罪?
爲何要將他拿下,難道一國之君可以任人揖拿親王,
難道一國之君更可以隨意拘留弟妻?這是何道理?
若皇上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罪名,弟媳不服夫君被皇上揖拿!”
字字珠肌,言辭犀利的話一出,如針刺一般扎進在場所有人的心。
上書房一陣倒抽氣聲,個個皆是一臉惶然。
東陵軒胤的心已提到嗓子眼,廣袖下的拳頭緊握,心中既是安慰又是氣急敗壞。
這婆娘到現在還要逞強,簡直就是找死。
只見東陵烈琰清逸絕美的臉因爲怒目橫眉而變得猙獰,
對於莫媛媛的問題先是冷笑,最後迸出不甘又妒忌的字眼:“軒親王知情不報,
明知道紫玉璽是朕賜封皇后的信物卻將朕矇在鼓裡,
從江洲一行回宮後,兩個月後還直言請旨讓朕賜婚,
如此玩弄於朕股掌之間,又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你的身子,
難道這不是欺君之罪嗎?難道朕不該揖拿他嗎?”
被相信的胞弟欺瞞,這種背叛他絕不能容忍。
一開始,從畫師所言,他是不敢置信,
但,從那幅街市的畫軸,再到她近在尺尺地站在自己面前,
再到她脖子上那塊紫玉璽,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他對自己的背叛,對她的玷污。
身爲兄長,他可以包庇他任何事,獨獨這件事不能。
他東陵軒胤任何女人都可以碰,就是她書圓圓不行!
他可以不要後宮嬪麗三千,卻一定要她書圓圓不可,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