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邾邪鈗辰的手腕把了把脈,確實症狀跟之前中火焰散時一樣。
只是因爲這段時間三個護衛堅持給他推拿換血,一直服用雲末兮配置的藥丸。再加上入口的蛇毒已經被李御醫擠出大部分,所以此刻他雖有損傷,卻還不至於像上次一樣嚴重昏迷。
雲末兮吐出一口氣,提着的心稍微放下。
又低聲吩咐了幾句,李御醫急忙去給邾邪鈗辰配置湯藥。
過了一個時辰,他調息完畢站了起來。
“怎麼樣?”雲末兮靠在牀頭問,自己已經恢復了許多。
邾邪鈗辰卻只是擔心她,坐到身邊驚喜的問:“你沒事了?”
“沒事了,只是你不應該幫我吸毒,萬一又中毒如何是好?如今你的身份已不同從前。”她忍不住責怪。想起了兩人曾經一起經歷的生死,就跟這次一樣,沒到危險時他總是能捨身相救。
難免虧欠難受。這樣的抉擇還不如撕破臉一拍兩散來的痛快。
“你若有事我又豈能獨活!”他攬着她輕聲說。
侯霸榮輕揮手衆人悄悄退出了房間。
聽的更是心中一痛,岔開話題道:“你可有覺察出這個蛇毒不是普通劇毒?”
“有!”他臉上泛起冷意,“我以爲已經把他們治住了,看來這宮中還有他們的餘黨。”
“只怕不只是餘黨那麼簡單!”
“恩,昨夜才決定讓你入住這寒香宮,沒想到這麼快速度已經佈置好了殺招。”
“哎!”雲末兮嘆息道:“知道後宮中的生活一定是步步爲營,只是沒想到來的如此快。”
他歉然道:“委屈你了,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這件事你還要有個對策才行!火焰派終究是冰魄神功的剋星。”
“放心吧!你就安心修養。只是那條毒蛇還未找到,這寒香宮也不能再住了。”
“無妨!正是因爲已經用過這個方法,不可能再故技重施。何況我猜想,這種蛇一定是訓練有素纔會來去自如。就連麗姑輕功如此都沒有快過它,想必已經用什麼法子將毒蛇引走了,以免讓我們有跡可循。”
邾邪鈗辰覺得她的分析有道理,點了點頭。
“不過護衛還要加強,我會再加派人手。”
雲末兮心想反正加不加人手,自己的一舉一動也都是被監控的,也無所謂再加多人。
“何人所爲你有什麼頭緒?”她問。
“自然跟劉繼恩有關係!”他眼中恨意未消。
“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那如何查起!”
“他並沒有死!”
“什麼?”她吃驚的看着他。
雖然當時的情形雲末兮不在場,可是當日大殿之上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京城,何況雲家赤鳶消息靈通,雲月奇早已經詳細稟報過。
“他只是中了我派人下的毒,服下之後短時間內會讓人心跳呼吸驟停,一般人覺察不出來。加上李御醫和郭無爲都是我的人,一口認定他已死,其餘人只顧着爭奪皇位也不會再仔細去檢查。一炷香之後他便會逐漸回覆心跳呼吸也能聽到人說話,只是自己動不了言不了!”
雲末兮聽的心驚,想到那劉繼恩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大殿之上,耳中聽着衆人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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