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盡?冷風一蹙眉,不敢置信的看着穆彤彤,冷硬的面部線條愈發的僵硬了,看着她的動作,和表情,不用想也知道那小腦袋瓜裡的念頭,嘴角微微一抽,懶得在理會她,只是垂眸斂目涼涼的開口:“你不用咬舌自盡了,這裡沒有人會對你亂來,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封鎖柳莊方圓百里的所有道理,在解封之前,只許進,不許出。”
原來不是強盜啊?穆彤彤長舒一口氣,不過,什麼叫做只許進不許出?她不能留下來的啊。
一抿脣,臉上堆起燦爛的笑容,朝着冷風走了兩步:“大哥啊,爲什麼不許出,還要封鎖這裡啊,可是我要回家怎麼辦?”
回家?冷風睨了她一眼,要是她肯乖乖的回家,他們至於這麼熱當天在這荒郊野外受這份罪嗎?抿脣掃了她一眼,冷風只是淡漠之極的開口:“很抱歉,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條路暫時不開放,姑娘要回家,就請去柳莊找我主子,有他的口令,我們纔敢放行。”
柳莊?穆彤彤蹙眉,心中頓時有個非常不好的預感,不由的一眯眼睛,狐疑的看向冷風:“你們主子是誰?”該不會好死不死就是那個染墨吧?
聽穆彤彤這麼一問,冷風只是垂着眼眸,刻板異常的開口:“我們是墨莊直屬衛隊,我們的主子是墨莊莊主染墨,姑娘有什麼疑問,可以去柳莊找我們主子詢問。”
說完轉身,冷風走向不遠處的樹林,不打算再跟穆彤彤多說什麼了。這倒黴的差事偏偏讓他給趕上了,這莊主對新夫人不一般,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現在,這新夫人和莊主兩人夫妻吵架,他現在奉命攔阻新夫人,難保她不會記恨在心,要是將來跟主子和好了,記起今日的怨來,要遭罪也沒人替代,還是少說少錯的好。
冷風轉身離去,穆彤彤頓時懊惱的一蹙眉,該死的染墨,以爲自己是誰啊,有錢了不起,就封鎖道路,這山又不是他們家的憑什麼這麼做?
氣惱歸氣惱,周圍都被封鎖了,想要過去,還真的想辦法,既然冷風不理她,那就朝着另外的黑衣人們套近乎,既然是墨莊的人,肯定不會隨便傷人就對了。
可,穆彤彤沒想到,這些黑衣人,一個個都跟個木頭似的,問死也不出聲,說了半天她都口乾舌燥了,可人家連鳥都不鳥她一眼。別提多鬱悶了。
跟在不遠處的花未眠,見穆彤彤走不了,頓時眉梢微挑,眼中多了絲興味兒的探究,微微垂眸淺笑,上前一步朝着正在跟那幾個黑衣人糾纏的穆彤彤走了過去。
走上前看了那羣黑衣人一眼,花未眠轉頭看向穆彤彤:“姑娘,看樣子,我們暫時是離不開這裡了,要不我們先回去?”
聽花未眠這麼一說,穆彤彤蹙眉瞪了那羣黑衣人一眼,商量不通,她還有的選擇嗎?
再次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柳莊,顯然染墨跟那個柳莊主交代過什麼,所以他們兩人去而復返,柳莊的家丁只是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卻沒有半點爲難。
不想看到染墨,怕自己在胡思亂想,跟着家丁到了安排自己住的院子,穆彤彤就一頭扎進**上,打算在這柳莊的幾天裡,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