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林中溫存
第二天清晨,太陽初升,林間溪流鳥鳴,少有野獸出沒,絕[山獻]怪柏,懸泉瀑布,飛漱其間,一派祥和景象。
幾滴晨露,滴在了林初的臉上。林初一動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站起身,活動活動,頓時覺得渾身痠痛。
林初想起昨晚,仍是心有餘悸,“昨天想容胸前的小劍發威,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轉身四顧,就看到了鳥人,正面無表情的守在花想容身邊,並沒有什麼異動。
林初不去理會鳥人,慢慢走到花想容身邊,把她搖醒,“想容,想容?醒醒……”
“嗯?”花想容睜開眼,迷茫的看着林初。
過了一會,撲在林初的懷裡大哭了起來,“嗚嗚……林初,我做噩夢了,有一個鳥人,他要殺了我們……”
林初拍了拍花想容的香背,像哄小孩似的,“哦哦,想容不哭,有我呢。”
花想容抽泣了一會,就停止了哭聲。不好意思的起來,然後轉臉看到一旁的鳥人,嚇得趕忙又抱住了林初,“林初,就是他,就是他要殺了我們!我怕……”
林初笑了笑,“想容不怕,那個鳥人已經被我收服了,他要是敢動你,我揍死他!”
小蘿莉滿眼崇拜,“哇,林初你好厲害。”
“那是,也不看看本少爺是誰,區區一個鳥人,還在話下嗎?”
鳥人心中暗自誹腹,“我呸,昨天晚上被打得跟個什麼呢,得瑟個啥。”
不過他也不敢明說,因爲林初和他的小女主人關係很不錯,林初揍他他也不敢還手。
要知道他可是簽了奴契的,花想容一句“我要你死”就可以讓他頃刻間化爲膿水,連渣都不剩。他可不想惹這個麻煩,只得在一旁默默的聽着。
“林初,你怎麼不把他打跑啊,他那個樣子好可怕。”花想容昂着小臉問道。
“嗯……我是主角,這貨應該是我的寵物了。”想到這裡,林初啥也不管,眉飛色舞的吹牛道:“當然是仰慕我,所以決定要追隨我啦。”
“真的嗎?”小蘿莉轉頭看着鳥人。林初也滿面春風,笑眯眯的看着鳥人。
“額……”鳥人走向花想容身旁單膝跪地,“尊敬的想容小姐,您纔是我的主人,吾已與您簽訂奴契,吾之生死,由您掌握!”
我去,這貨不會拿錯劇本了吧!到底誰纔是主角啊?難道我大費周章的穿越過來就是爲了給這個小蘿莉暖牀嗎?雖然這個小蘿莉長的很漂亮,但也不能這麼玩我啊?
小蘿莉也是疑惑的看着林初,“你不是說……”
“咳咳……那個,我不需要戰寵,就讓他做你的寵物啦,可以保護你嘛,怎麼樣,我對你好吧?”林初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然而小蘿莉信了,“唔,這樣啊。”
鳥人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傻子都看得出來。誒?這話咋有點不對勁吶?
“那個小黑,看你這麼黑就叫你小黑好了,收拾收拾行李,我們還要趕路呢。”林初說道。
“……”丫的真想狠狠地抽他一巴掌。
叫醒林堅,一行四人便上路了……
李家壩,在以往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然而現如今卻有些不同,村子裡一片寂靜,毫無生氣。
家家房門禁閉,路上空無一人,就連雞鴨鵝狗貓都不見一隻,整個村子就像死了一樣。
晚上……月明星稀,李家壩熱鬧了起來 。人們紛紛走出了家門,在大街上胡亂晃悠,時不時還嗷嘮一嗓子。
不知從哪裡跑出來一隻野兔,赤紅色的眼睛,長着一對長長的獠牙,還有一對利爪閃爍着寒光。
人們看到野兔,好像興奮極了,大吼着抓住了它,一羣人圍成一圈分着吃起兔肉來……
你挑着擔,我牽着額……沒有馬。
林初一行四人徒步去梧桐書院,到如今已經大半個月了。自從小黑加入這個隊伍之後,林初、林堅和花想容輕鬆了不少。
小黑,就是那個鳥人。三人的行李都是他背的,不知從哪裡順來了一根扁擔,把行李擔在身上。
林初身上還穿着那副鐵甲,那天只是被打變形了而已,掰扯掰扯還能用。
一行四人走進了一片林子,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哎呦~累死我了。”剛坐下,就聽見林初說:“小黑,去打點水來,大堅,去找些柴火。”
黑鵬和林堅很想說:“你咋不去。”但是沒敢說出來。黑鵬這一路上可是見識了,什麼叫做賤,他林初整一個賤人。
讓我們去幹活,自己卻在一旁快活……唉,我又能說些什麼呢?誰讓咱倒黴呢。
林初挨着花想容坐下,從腰間拿出水袋,笑眯眯的說:“想容?”
“嗯?”花想容回頭看着林初問道。
“喝水”林初晃了晃手裡的水袋。
“奧。”花想容接過水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林初在一旁***的看着,小嘴嫩紅,喝完一口,由於喝的有點多,就有水從嘴角漏了出來。
在林初沒死的時候,就經常看類似這種**,然後嘴角有溢出的片兒。於是,他的某個邪惡的身體部位有了可恥反應。
“想容?”林初猥瑣的笑道。
花想容不明白林初爲什麼叫她,於是疑惑的看着林初說:“嗯?叫我什麼事?”
林初眉目間閃爍着狡黠的光,一臉可憐兮兮的說:“我也渴了。”
花想容有些詫異,渴了你就喝嘛,幹嘛這麼可憐兮兮的,難道……
跟林初相處了大半個月,花想容是把林初看的透透的。他就是一個流氓,登徒子,滿腦子都是一些齷齪的東西。
所以看到林初的這副表情,花想容就知道他腦子裡又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花想容把水袋放到林初嘴邊說:“那,我餵你吧……”
“好哇。”林初喝了一口,但接着他又擺出了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花想容有些不耐煩,“又怎麼了?”
林初委屈的說:“我想喝甜水……”
“甜水?”花想容摸了摸林初的額頭,“你該不是發燒了吧,這荒山野嶺的,哪裡有甜水給你喝?”
林初笑着說:“有啊,想容你的嘴是甜的,你用嘴餵我,我不就能喝到甜水了嗎?”
花想容一聽,頓時明白了林初心中的小九九。
但是花想容卻沒有想拒絕,因爲她也想嘗試那種滋味。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對那種感覺還是難以抵抗的。
花想容白了林初一眼,賞了他一記重重的粉拳。林初輕輕呼痛,不過隨後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因爲,花想容的小嘴已經印了上來。林初也迎了上去,四片脣瓣相對,二人都可以聽見彼此間的喘息聲。
花想容生澀的吻着,丁香一般的小舌頭直接就打開了林初的牙門。
兩條舌頭在嘴裡不停的打着轉兒,花想容面泛桃色,被林初挑逗的不停的輕聲哼哼着。
花想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主動和林初做這麼羞恥的事情。
漸漸的,林初的手不老實了起來,在花想容身上一通亂摸起來。
花想容想張嘴制止,但她的小嘴已經被林初的舌頭緊緊地堵住,想用手推開林初,奈何力氣沒有他大。
於是,花想容一狠心,狠狠地咬了林初的舌頭一下,林初一疼,便鬆開了花想容。
林初滿臉委屈,吐着舌頭看着花想容,“桑柔,餒爲絲麼咬歐?”
“流氓!”花想容皺着鼻子輕哼着說:“哼,誰讓你手不老實,活該!”
林初無言以對,誰讓咱只是個暖牀的呢,咬了就咬了吧。不久,林初的舌頭就不疼了,於是……
“想容,我的舌頭疼。”
花想容哪裡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慍惱道:“去死!”說完還給了林初一拳。
林初以誇張的動作倒下,哼聲道:“哦……,好疼,想容你打到我的傷口了。”
花想容不以爲意,“打到就打到了嘛,活該!”不過隨後又想到那天醒來看到林初衣衫破碎,上面滿是血跡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
花想容溫柔的說:“那,我給你揉揉吧。”
林初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哇。”花想容伸手在林初胸前微微輕撫,柔聲說道:“傷好了嗎?”
林初見花想容如此溫柔,不禁有些呆了,心想,其實幫這個小蘿莉暖牀也挺不錯的哈?
林初握住花想容的柔荑,脈脈的說道:“有你在,什麼傷都會很快痊癒,什麼痛苦也都會消失不見。”
“嗯。”花想容羞澀的嗯了一聲,臉色微紅,緩緩倒伏在林初懷裡,輕撅小嘴,向林初的嘴巴印去。
林初懷抱着花想容,迴應着花想容。吻了不知多久,二人才慢慢分開,自嘴角帶出一絲晶瑩,淑而中斷,在嘴角留下痕跡。
花想容嘴角的晶瑩被林初伸手擦去,二人含情脈脈,已而不堪羞,花想容趴在林初的懷中,閉目默然,不出一言。
林初也不忍打破這溫馨的寧靜,便輕撫香背,沉沉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