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該來這裡,你們的此行必然徒勞無功。”絲魂和夜梟還沒有走入深藍研究所的深處,就聽到了來自主人的話語。
早已經脫離了少女卻依然美麗的絲魂開口說道:“弗蘭克,你必須出面,終極正義聯盟已經失敗了,新的邪惡即將吞噬這個世界。”
被絲魂稱之爲弗蘭克的存在,突然出現在絲魂的面前,那是一個渾身散發着淡淡藍光的男性,以普通人的眼光來看,弗蘭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胖子;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可笑,但是夜梟心中對弗蘭克只有敬畏。
在弗蘭克從那個被叫做超越領域的鬼地方回來之後,弗蘭克更喜歡別人稱呼他爲自己取的另一個名字——原子俠;原子俠的強大毋庸置疑,那是任何常規或是非常規力量都無法匹敵的存在,值得慶幸的是,原子俠並沒有太強的慾望,也沒有多少負面情感,或者說,他沒有多少情感。
絲魂曾經是原子俠的戀人,現在則是夜梟的戀人;或許也正是因爲這段情感經歷,原子俠彷彿一個隱士一樣隱居在深藍研究所,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外出了。
原子俠以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我知道,紅光俠、綠帽俠、貓頭鷹俠和非人俠他們都死了,我修復的空天母艦也已經損壞。造成這一切的人,他現在已經進入了美洲大陸。”
絲魂急切的說道:“弗蘭克,這個世界已經危在旦夕,你必須出來拯救。”
“這個世界並不需要我來拯救。”原子俠的語氣依然平靜,“因爲那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毀滅這個世界,或許人類會毀滅,但是這個世界依然存在。”
絲魂的眼神中有着掩飾不住的失望,這個曾經拯救過世界的英雄,已經變得如此陌生了;自己或許也是因爲他變得越來越不像是一個人類,而選擇了離開他的吧。
絲魂還抱有着一絲希望:“弗蘭克,我知道你已經不在乎人類了,但至少爲了我,再次拯救一次人類吧!”
“我拒絕。”原子俠即使是拒絕,話語中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色彩,“我已經爲了你,饒恕了夜梟;我也爲了你,修復了空天母艦;我也爲了你,拯救過一次人類了。現在的你,依然在我心中有着特殊地位,這也是爲什麼你能進入研究所的原因,但是我不想再爲你做任何事情。”
說完這句話,原子俠如同出現在絲魂面前那樣突然消失,自始至終,原子俠都沒有看過夜梟一眼,即使如此,當原子俠消失,夜梟才感覺心中一鬆。
古毅並不知道發生在51區的一系列事件,他的手上把玩着一團正在緩緩蠕動的血肉;這是古毅從空天母艦上獲取到的收穫之一。雖然古毅並不知道空天母艦中各個功能區域以及種種不同血肉裝置的具體功用,但是古毅也是在典籍上看過如何從洪荒種上提取原材料的,雖然空天母艦和諸天萬界的洪荒種基本上沒什麼關係,但是原理相同,古毅從空天母艦上獲取到了十幾團功能不同的血肉。
這些血肉的功能,的確讓古毅相當驚訝,古毅雖然能夠拆了空天母艦,但是並不意味着古毅在任何方面都要強於空天母艦;至少空天母艦上採擷的宏量子裝置和超空間轉移裝置,就讓古毅自嘆不如。
只是,古毅也和那些終極英雄一樣,對於這些裝置的原理完全理解不了;不過這不妨礙古毅把這些血肉當成是除經驗值之外的最大收穫,現在理解不了,不代表以後理解不了。
爲了更好的保護這些珍貴的血肉,古毅將它們封入夜帝鎧中保存;儘管被凰天靈尊以法力封鎖了夜帝鎧的絕大部分威能,但是夜帝鎧依然具備着靈器的特徵,比如說夜帝鎧中的微塵洞天,雖然被法力封鎖了大部,但是放下這些血肉還是綽綽有餘。
古毅收起把玩的血肉,望向了天際:“就只有這點伎倆?還真是讓我失望。”
在空天母艦上採集完材料,古毅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一部分原因是天劫的醞釀還需要一些時間,雖然這一些時間依然是用秒作爲單位,但是也足夠古毅在天劫降臨之前,收割不少經驗值了;另一部分也是因爲古毅希望多吸引一些經驗值送上門,如果終極正義聯盟還有足夠強的終極英雄組團,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古毅預想中的終極英雄組團送死的情景沒有出現,反倒是美國行動效率極高的軍隊,用各種手段在阻礙着古毅;古毅還沒進入美國境內,就被嚴陣以待的海軍艦隊堵住了。
無論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導彈還是戰列艦上層出不窮的高科技武器,都不是保持在9級狀態的古毅能夠吃得消的;事實上,措手不及的古毅,在第一波攻擊中連夜帝戰體都被徹底擊潰,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古毅解開了對於夜帝真氣的封鎖。
連一秒鐘都沒有用,古毅一口氣將數十條大小戰艦送到了海底;古毅以這一戰,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強大,同時也讓許多對古毅危害性沒有充分認識的鴿派人士,轉向了強硬的鷹派。警報等級從紅色上升到黑色,前線指揮官被授權可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使用核武器。
被植入了人工智能的導彈,裝備了生化武器的超級士兵,經過改造的終極罪犯以及直接從外太空發射的“上帝之杖”;古毅在短短几個小時內,遭遇了花樣不同的攻擊。古毅解開夜帝真氣的狀態,這些攻擊都不過是個笑話,然而當古毅鎖住夜帝真氣的時候,這些攻擊就足夠讓古毅頭大了。
儘管也收割了一些經驗值,但是古毅已經開始覺得收穫和付出不成正比了,大部分時候,古毅面對的攻擊都是死物,無論是擋下攻擊還是毀滅攻擊,古毅的經驗值都沒有半點上升。
“看來還是得去終極正義聯盟的總部一趟。”古毅漫不經心的想着,並不把即將落在頭頂的導彈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