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訴你,作爲木言家當家是不可能與任何家族聯姻的。”
“那木言家下一任的繼承人呢?我記得木言爺爺只有磬兒一個孫女,而磬兒現在還沒有成婚,如果按照爺爺的說法,木言家繼承人何來?”幸村轉的很快,立即從爺爺的話中找到了關鍵點。
“這個木言雄一那老頭會解決,木言家幾百年傳下來,這中間肯定是有解決辦法的,所以精市你只要好好準備自己的訂婚宴就可以了。”幸村言說完後,看了眼坐在一邊的幸村父母,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這幾天好好在家休息吧,等身體好點再回學校。”幸村三年前的那場病雖然已經痊癒,但還是留下了病根,這也是家裡人特別擔心的。
“我知道了。”幸村低着頭說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定要弄清楚木言家到底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到時候再去跟磬兒解釋一下,想到磬兒,不知道她回到木言家怎麼樣了,木言爺爺說有辦法可以讓她醒過來,她現在有沒有醒過來,幸村心裡全是磬兒。
—————————————————————偶是分割線————————————————————
木言雄一帶着木言磬回到本家後,讓諾把她帶回自己的房間,而自己回到了書房,一個人坐在書房內,足足坐了6個小時,最後岸根管家的到來才把他飄遠的思緒叫回來。
“老爺,您已經坐了6個小時候了,小姐那······”岸根管家從小就跟在木言雄一的身邊,也是看着木言磬長大的,也知道木言一族的使命,他沒有能力去改變使命,只能儘自己的權力去照顧他們。
“正樹,我是不是做錯了。”要是現在有人看到木言雄一的樣子,沒有人會相信他就是木言家前任家主,他就像一個頹廢的老人。
“老爺,您沒有錯,這就是木言家的使命,您也是這麼過來的啊,小姐她肯定會理解您的,而且您已經爲了少爺的幸福承擔了太多,現在小姐她只是承擔起她父親的一切而已。”根岸管家知道老爺這麼多年來過的有多辛苦,也知道他一直都活在內疚之中。
“爲了念兒我已經錯了很多,如果念兒他知道我是爲了他把他女兒推入這個火坑,你說念兒會不會怪我。”木言雄一詢問道。
“念少爺他肯定能理解的。”根岸除了這一句已經不知道怎麼安慰了,“如果老爺現在不阻止小姐跟幸村少爺的話,那麼總有一天小姐會爲此而失去性命的。”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吧,正樹,跟我去磬兒的房間。”木言雄一像似下了什麼決定,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現在最重要的先把磬兒就醒。
“是。”根岸跟在木言雄一的身後往木言磬的房間走去,老爺,不管結果如何,正樹會永遠站在你的身後,岸根管家看着木言雄一的背影在心裡對自己說。